陳平看了一眼朝自己激射而來的三叉戟,也是運轉靈力暴喝一聲:“去。”将手中的飛劍甩了出去。急飛而出的飛劍上隐約有火光閃動,“铛!”一聲響,飛劍與三叉戟撞擊在一起。飛劍上極熱的溫度,使周圍的植物,都幹枯起來。
陳平右腳用力朝地面一蹬,向着飛劍而去,右手一握,便把飛劍握在手中。雙腳再次點地,用力一蹬,竟然向着那馬大明,激射而去,手中的飛劍再次爆發出火焰的光芒,陳平眼中精光閃爍,口中大喝一聲“烈焰斬”。陳平沒有修煉過劍法,所以以劍當刀,施展起了《烈焰刀法》。
馬大明看着陳平朝着自己飛速而來,也吓了一跳,但馬上又反應過來,三叉戟再次閃爍。朝着陳平斜劈過來。同時,雙手再次聚集靈力,将靈力灌注在三叉戟之上,也是大喝一聲“劈靈斬!!”
“砰!砰!砰!砰!”劍與戟的對碰,使得周圍的空氣都轉化成一股股強烈的氣流。
經過數次撞擊,陳平的飛劍上竟然出現了龜裂,畢竟他使用的隻是下品法器,而馬大明的三叉戟則是中品法器。
就在兩人激鬥的時刻,林楓也在陳平背後出手了,林楓的飛劍帶起一股強大的靈力,朝着陳平急刺過來,
陳平感受到身後那充滿靈力的一擊,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呼!”朝着身後林峰的飛劍一拳砸了過去。
“砰!”鐵拳與飛劍的撞擊,引發了四處飛濺的靈力,陳平的周圍,方圓三米之内的地面都出現了裂痕。
林楓沒想到陳平的煉體術已經到了如此境界,竟然能硬抗中品法器的攻擊。冷哼一聲,再次運轉功法,飛劍上下飛舞,不停的在各個角度攻擊陳平,時不時再施放幾個法術。
陳平同時應付兩煉氣八層修士的連番攻擊,漸漸地已經是隻有防守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左支右绌。
而金剛符的護罩,也漸漸的承受不住周圍的巨大壓力,漸漸的在防護罩上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紋。
其實林楓與馬大明兩人也心中驚訝,一個煉氣五層的修士,應付兩人的聯手攻擊,不但堅持了這麽久,而且靈力一點也沒有不濟的現象。
看着漸漸裂開的防護罩,陳平知道金剛符堅持不了多久了。果然一會的功夫防護罩就被擊碎,就在防護罩破碎的瞬間,陳平将雙臂和飛劍都橫劍擋在了身前。
“砰!”林楓與馬大明雙人合擊産生強大的力量,讓那把飛劍瞬間粉碎,餘力竟然又将陳平砸出了好幾丈遠,陳平也“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馬大明見陳平被重傷擊退,臉色一喜。雙腳用力一跺,整個人朝着陳平飛奔而去。同時三叉戟脫手而出,徑直朝着陳平刺去。
陳平看到馬大明飛撲而來,一拍腰間,出現數張符篆,同時雙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快速打出一道道法訣,數張符篆幾乎是被同時激發,這種法術,覆天蓋地的朝着馬大明激射而去。
馬大明看着激射而來的各種法術,瞳孔一縮,立馬召回三叉戟,阻擋法術,随後又祭出一塊木牌,剛想灌注法力結出防禦,但卻爲時已晚。
“砰!砰!轟!轟!铛!铛!”這種法術将馬大明瞬間淹沒,産生的力量讓周圍塵土飛揚。
林楓怕陳平接着機會逃跑,馬上閃身來到陳平附近,祭出飛劍,朝着陳平砍去,此時陳平已經手無寸鐵,也顧不了受傷的身體,隻能強行用身體抵擋飛劍。
法術過後馬大明從煙塵中竄出了來,此時不但防禦罩已經破裂,還是衣衫褴褛,渾身上下也有不少被鮮血染紅的地方。那塊木牌也已經出現了多道裂紋,甚至有的地方已經殘破的碎裂開來。馬大明喘着粗氣,眼睛死死的盯着陳平,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的話,陳平恐怕早就死了。
随後惡狠狠的說道:“臭小子,你死定了。”随後他再次上前,祭出三叉戟,與林楓再次聯手,攻擊陳平。
陳平赤手空拳應付兩人攻擊,已是受傷多處,快要油盡燈枯了,估計用不了多久靈力就會耗盡。
正在這時,三人同時感到一陣強大的靈壓襲來。林楓與馬大明停下手,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築基期修士。”
幾乎在兩人說話的瞬間,兩道遁光落下,三人一看竟然都是認識的人。
這兩人就是金劍門中築基修士的兩位,一人是那身背巨劍的壯年漢子,另一人就是那一表人才的青年修士。
陳平在房山礦場都待了有一點時間了,自然認得他們,那壯年漢子叫做張建,那青年修士叫做張超。
在這二人面前,林楓與馬大明自然不敢再出手,林楓沖着馬大明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二人上前,躬身施禮:“拜見二位前輩。”
陳平知道這可能是自己活命的機會,更是顧不上身體的傷勢,也上前拜見。
張建“嗯!”了一聲,随後上下打量陳平,似乎對陳平頗有興趣。
張超則冷冷的問道:“你們是何人?”
林楓上前兩步回答到:“回前輩的話,我們都是房山礦場的礦工。”說随後拿出玉牌,說道:“這是憑證。”
馬大明聞言也拿出玉牌,陳平也是一樣拿出玉牌。
張超接過玉牌檢查了一下,随後問道:“既然都是房山礦工,爲何又要鬥法?”
林楓快速的接過話頭說道:“我們之前在礦區有些恩怨,今日遇到,一言不合便發生了沖突,都是些小事就不勞前輩。。。。。。”
陳平連忙打斷林楓的話,對張超說道:“胡說!前輩是他們要搶劫我。”
馬大明插話說道:“前輩别聽他的,我們兩個煉氣八層的修士會搶劫他一個剛到煉氣五層的人?真是笑話!”
林楓接着說道:“是啊前輩,你想我們都在礦上開礦,所以就他開采的那些靈石的報酬,我們還真看不上,是真的有些私人恩怨。”
張超聽三人所言一頭霧水,他與張建二人本來是巡視礦區周圍的安全,如果遇到搶劫礦工的修士,一并擊殺,但是這三人都是礦區的礦工,若是真有私人恩怨,不再礦區中打鬥,也真不方便插手。
于是他想了一下,問張建道:“張師兄你怎麽看這事?”
張建先是環視了一圈,然後盯着馬大明,問道:“你說!你們是何恩怨?”
在築基期修士的注視下,馬大明本來就緊張,再加上張建突然問這個問題,讓他一時也沒反應過來,有些語塞:“這個。。。。。。是。。。。。。”
一旁的林楓連忙要幫着說話:“前輩,我們是……”
張建身上發出了一陣強大的靈壓,怒喝了一聲:“誰讓你說話了,我問他呢。”
林楓面對強大的壓力,也有些喘不上氣來,連忙點頭:“是。。。。。。是。。。。。。”
張建又轉過來問馬大明:“你說吧,是什麽恩怨。”
馬大明此時腦袋就像鏽住了一樣,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們是。。。。。。啊!對,是因爲他與我們争搶礦道發生争執,産生的矛盾。”
林楓聽馬大明如此一說,心中暗罵:“這個白癡!”
隻聽那張建繼續問馬大明:“你們挖礦可有組成隊伍?”
馬大明早就蒙掉了,如實回答道:“有隊伍。”
“隊伍有幾人?都是什麽修爲?”
“都是煉氣**層的修爲,算我們兩個一共六人。”馬大明指了指身邊的林楓回答道。
張建點點頭,随後指了指陳平繼續問道:“他的隊伍有幾人?都什麽修爲?”
馬大明不知如何回答,冷汗直冒,又開始支支吾吾“這個。。。。。。好像。。。。。。”
張超冷哼了一聲,看着馬大明冷冷的說道:“哼!你最好如實說,隻要我們找到你們剩餘四名隊友,也能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馬大明知道無法隐瞞,畏畏縮縮的說道:“他。。。。。。他沒有隊伍,都在單獨挖礦。”
張建先是哈哈笑,随後臉色一變,說道:“就憑他一個煉氣五層的修士,跟你們六名煉氣**層的修士搶礦道?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根本就是欺騙我們!”
馬大明此時已經吓得渾身發抖,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不。。。。。。不敢。。。。。。”
陳平在見狀連忙插話進來,施禮感謝:”多謝前輩明察秋毫,爲晚輩做主,讓這兩名惡徒原形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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