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烈火刀畢竟是陳平唯一的一件修仙武器,所以還得用控物術将此刀練習的熟練一些爲好,這個過程通常稱之爲“祭煉”。祭煉是将某一具有靈器的特定物體與自己建立一種熟悉或心神親密相連的感覺,使之對自己熟悉無比,或忠誠無比,而防止被别人将這個物品搶走。
但是對不同的物品,祭煉的方式也差别很大,像法器這種物品,通常隻要多熟練指揮下就可以自然而然的達到祭煉的作用,隻是祭煉完成後,法器與祭煉者之間關系不是非常親密,很容易被人輕易搶走。對于一些修爲較高的修仙者幾乎可以做到随時搶走随時使用。
而更高級一些的靈器就不同,靈器在使用前,要進行專門的祭煉,祭煉後,靈器和祭煉者聯系很緊密,輕易不會被其他同介修仙者搶走,即使被強行拘禁,對方在使用前也必須用法力,将前面祭煉者在這個靈器上殘留的那種靈力,印記等東東全部消除,方可再次煉化爲己所用。
再更高級的就是法寶了,法寶使用前也需要像靈器那樣進行祭煉,隻是祭煉的時間要長很多,一旦祭煉完成,這件法寶的威力你也并不能全部施展出來,而是要進一步的用體内的精元來慢慢培養,随着精元的培養,這件法寶的威力才會慢慢增長,随着培養時間的增加,其威力一般可以遠超法寶本身的品質威力。别人若想将法寶搶走,想要使用,也要比法器難得太多,因爲被對方長期用精元培養的法寶,靈性與忠誠度是非常非常高的。
不過話說回來了,修仙者的精元能有多少啊,而且那多是用自己苦修多年的修爲修出來的。自然是珍貴的要命,若是身懷倆件法寶,或者倆件以上法寶,怎麽敢随便都用自己的精元來培養這些法寶。
因此他們多是将自己認爲最好的一件法寶,用來長期培養,使之威力漸漸增加。而這一培養,經常就是白随着修士的一生過去了,比如三五百年,千八百年都是有的。這種法寶爲了區别與其他法寶,被稱之爲本命法寶。
這烈火刀屬于法器行列,所以隻要陳平操縱純熟便可完成祭煉。
又祭煉一段時間,看着時間差不多是該離開的時候了,陳平歎了口氣,收起了烈火刀,默念口訣,身形随之消失在無名空間中。
陳平回到石屋中,天色也剛剛放亮。
今日商隊便會來到落水村,陳平還要做些準備。
陳平用袋子裝了一些石塊,木柴包裹的嚴嚴實實,看起來還真的很像一袋臘肉腌肉。
快到晌午時分,商隊進了村。此時的落水村分外熱鬧,家家戶戶都來人出售獸皮,草藥,榛果等物品。一會的功夫就将商隊圍得水洩不通,各種讨價還價的聲音也是此起彼伏。
在從村民都在賣貨的時候,陳平則提着袋子來到了雜貨商的車旁。
一般來講都是村名在出售完獸皮,藥材等手頭有了銀兩,才會到雜貨商這裏購買所需之物,所以雜貨商的車旁暫時還沒有人,和其他商戶比起來冷清不少。
雜貨商人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看膚色應該經常在外奔波,皮膚比較黑。身材微微發福,一臉的精明相。
雜貨商看到陳平過來,知道有客人了,連忙迎上去:“這位客人想要點什麽?我這吃的穿的用的是一應俱全。”
陳平來到車旁看了看,滿車聆郎滿目的貨物,說道“可有筆、墨、紙、硯?”
雜貨商聽陳平說要這些物品也是一愣,不由的多看了陳平幾眼。這也難怪畢竟山裏村民很少會有人要筆、墨、紙、硯這類物品的。
商人看陳平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一般村民,猜測可能是村中教書先生,連忙點頭:“有,有不過數量不多,客官你也知道,這些東西買的人不多,所以。。。。。。”
還沒說完陳平便打斷了雜貨商人:“無妨,紙張有多少全部拿來,我都要了,毛筆我要三支,硯台一個,墨腚也全部都要”。
雜貨商人一聽是大客戶,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連忙招呼夥計:“小三,把筆,墨,紙,硯都搬下來,動作快點”。
車旁的夥計連忙應聲,跳到車上,開始搬貨。
這邊夥計在搬貨,陳平将那一袋包好的木柴、石塊放在車旁,對雜貨商人說道:“老闆,我這又一袋東西,希望你能幫我帶回青山鎮”。
雜貨老闆也是經常遇到,有人要幫忙帶物品的情況,早就習以爲常,何況陳平還是大客戶,連忙點頭答應:“沒問題,不知客官要帶到哪裏?”
陳平對青山鎮并不熟悉,于是就想到當初要在青山鎮買的民居,便說道:“鎮子最東頭倒數第二條巷子,一直走到底那家,不過隻要放在門旁便可,無需叫人來拿”。
雜貨老闆倒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要求,表情有些奇怪說道:“這。。。。。。如果放在門前丢失了,我不是要擔責任?”
陳平微微笑着說道:“這個老闆放心,就算是丢失,我也不會怪到你的頭上。”
聽到陳平如此一說,雜貨老闆便打消了心中的顧慮,爽快的答應道:“既然如此,客官就将此物先放在這裏,離開的時候我自會安排人裝在車上”。
陳平點點頭,繼續跟雜貨商說道:“老闆下次再來落水村,多帶些紙張筆墨,我還是全部都要”。
雜貨老闆聽到更是一臉欣喜之色,連忙點頭答應。
沒過多久的功夫,夥計陳平所需之物,一一找齊,包好後拿了過來。
這時也有村民賣完物品,陸陸續續的也來到雜貨商的車旁。
“陳師傅,買這麽多紙張做什麽?”一位村民好奇的問道。
陳平聽後說道:“陳某想閑來無事,練習一些書法”。
“沒想到陳師傅是文武雙全啊”另一位村民說道,“是啊!是啊!”其他人也是随聲附和。
陳平微微一笑:“就是打發時間,讓各位見笑了”。說完陳平取出銀兩與雜貨商人付了賬。
到來雜貨商人這邊的村民越來越多,雜貨商和夥計也開始忙碌起來,陳平便拿起紙張筆墨先回到祠堂石屋。
喧喧鬧鬧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随着商隊的離去,落水村又重歸甯靜。
白天的生活又變得一如既往,吃過晚飯,陳平又出現在無名空間中。
陳平帶着筆、墨、紙、硯進入木屋。這裏沒有桌子就隻能講紙張鋪在地上,放好硯台,陳平便又取出一個牛皮水壺,倒了一點水在硯台上,拿起墨腚開始研磨。
陳平這些物品當然不是真的爲了練習書法,而是爲了練習畫符。陳平自幼喜愛書畫,又跟着戴興畫過不少假符,所以對制作符篆一直非常感興趣。
玉簡中介紹過,制作符篆的紙張并不是一般的紙張,因爲一般的紙張無法承受制作時産生的靈力,會讓紙張化作飛灰,所以修士畫符的符紙都是經過特殊方法制作的。因爲怕紙張無法承受靈泉水,陳平又在落水村裝了一壺普通的河水帶進來。
雖然‘符癡’也留下一些符紙,但是陳平暫時并不打算用。是因爲首先符紙并不算很多,而且陳平也沒有經驗,怕練習是浪費了符紙。其次陳平覺得既然‘符癡’是築基期的修士,他所用的符紙自己不一定也能用,玉簡中介紹的法術陳平大多都沒聽說過,既然能儲存這樣法術的符紙,應該也不是煉氣期所能使用的。
于是陳平想先不使用靈力,用普通紙張練習畫符,先做到形似,以後有機會得到符紙再進一步練習儲存法術。
一切準備就緒,陳平腦海中回憶着玉簡所描述開始畫符,剛開始一切順利,但是畫到‘符膽’位置時,陳平瞬間覺得筆重千斤,運筆極難,紙張也是冒出一絲青煙,随後出現一道焦黑。
“我沒有使用靈力,怎麽還這樣?”見此情形陳平一頭霧水,連忙拿出玉簡仔細觀看。
對照與簡中的描述并沒畫錯,陳平覺得還是要再仔細看看‘符癡’的心得感悟,也許能找到答案。
看了好久陳平似乎有所感悟,這符篆分爲‘符頭’‘符腹’‘符膽’‘符腳’四部分。‘符頭’勒令爲主,屬于儀式性,‘符腹’是這張符篆儲存的法術,陳平所畫并不是法術符,裏面也無靈力,應該也沒問題,‘符腳’是結束‘符膽’,結束制符的書寫手續,也沒有太特殊的地方。隻有‘符膽’很特别,據‘符癡’的感悟這‘符膽’中似乎包含一絲天地法則之力,隻有突破這種束縛才可以完成制符,最後‘符癡’也标注這些也都隻是他的猜測,畢竟‘符癡’畫符用的是符紙,也使用了靈力,雖然遇到一些阻力他也可以運用靈力突破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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