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柳遠山想要在短時間内鑒定出這兩幅的真假,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也沒有妄想馬上就得到答案,可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心底的激動,還是花費了很多時間在研究它們上面,以至于晚飯的點都過了好久也渾然不覺。
柳家大小都知道柳遠山的規矩,在他專心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去打擾他,可不是什麽明智的選擇。
最後還是柳玉晴委婉提醒了下,她自己也實在餓得不行,柳遠山這才戀戀不舍放下這兩幅畫,鎖好書房之後,和她一起出去吃晚飯 。
飯廳裏,一家大小都等着他們吃晚飯,柳澤清以及柳随風他們都相當好奇,這回柳玉晴拿回家的,究竟是什麽好東西,能讓老爺子如此癡『迷』,害他們白等了半天都沒吃上晚飯。而且柳遠山還不讓他們進去看,搞得神秘兮兮的。
柳随風的臉皮最厚,趁着還沒開飯的功夫,過去悄聲柳玉晴拿了什麽東西回來。他們兩人雖然處于競争,頗有些不合,但在家裏的時候,還是要保持和睦,要不然準得被長輩訓斥。[
他算盤打得好,可柳玉晴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讓他去問爺爺。
柳随風暗自叫苦,要是他有膽子去問的話,何須拉下臉皮來問她?
可他并不是輕易說放棄的人,柳玉晴越是如此,他越是覺得這其中大有文章,現在兩人的競争中,他越發處于不利的地位,如果被她徹底壓制的話。很可能很長時間内都翻不了身。
柳随風也就嬉皮笑臉地繼續追問。可惜柳玉晴口風很嚴。來來去去就是那話,讓他去問柳遠山。他不由得暗自腹诽,這都算什麽嘛!都是一家人,難道還有什麽需要保密嗎?
柳玉晴油鹽不進,柳随風終究還是沒膽子去問柳遠山,開飯前,柳遠山一個眼神遞過來,柳随風就乖乖地閉嘴。遵循着食不語的态度,安安靜靜地吃飯。隻是,柳随風的好奇心越發勾了起來,他暗自琢磨着,如何能夠打探出這其中的秘密來。
首先要弄明白,柳玉晴拿回來的是什麽東西,是誰送給拍賣公司的,以及柳遠山臉上那容光煥發的神采來看,肯定是非比尋常的寶貝。從他們兩人對這東西的謹慎态度角度,說不定這東西還有點麻煩沒處理幹淨之類的。要不然的話,柳玉晴早就得意地向他炫耀了。就柳随風目前所了解的情況而言。柳玉晴能弄來東西的途徑并不多,最大的可能還是周夏身上。
想到這裏,柳随風又不由得恨得癢癢的,周夏這家夥,狗屎運簡直不要太好,接連搞到這麽多好東西。雖然從長遠的角度來看,對柳家和天地拍賣公司,以及對柳随風本人都是相當有利的。
可眼下,這口氣還是很難忍呀!
雖然算不得眼紅,但柳随風心底的各種羨慕嫉妒還是有的,尤其是深入了解到周夏弄到這麽多好東西,可能以後還會源源不斷地弄來好東西的時候,任何人說不爲之所動,那都是假話。
安靜但相當迅速地吃完飯之後,柳遠山就直奔書房而去,臨走前還特意吩咐家裏人,除非得到他特别允許外,任何人都不得輕易進去。
柳遠山一走,大家就炸開了鍋,目标直指柳玉晴,先前大家在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就議論紛紛,再有了柳遠山這樣的表态,衆人心底的好奇心更是被提升到最高。
大家你望我我望你,倒是柳玉晴的『奶』『奶』先開了口,“也不知道這老爺子究竟怎麽回事?玉晴,東西是你拿回來的,你該是知情的吧!”
“是啊,說說吧,究竟是什麽好寶貝,能讓爺爺如此癡『迷』。”柳随風雖然不肯當出頭鳥,但以他『騷』浪的『性』子,還是忍不住馬上附和着說。
柳澤清幾人也紛紛表達出他們的好奇心來,“老爺子可是好久沒有這樣的狀态了。”
還在往嘴裏喂飯的柳玉晴表示壓力特别大,這時候她也隻得先将碗筷放下,苦笑着回答說,“這個,你們還是得問爺爺去,我現在真的不方便說。”
“有什麽不方便說,這裏又沒有外人。”柳随風馬上接嘴道。
“是啊,都是一家人,沒什麽方便不方便的,你還怕有人洩密不成。”柳随風的父親柳澤海跟着說。
柳玉晴連忙解釋着說,“這次,我真的做不了主,一切還得等爺爺拿定主意才成,現在說出來真的沒什麽意義。”
她這樣一說,衆人心底更像貓抓一樣難受,『奶』『奶』也忍不住問,“那東西真的那麽寶貝?連我們都不能知道?”[
柳玉晴點點頭,然後正『色』說道,“對的,相當重要,大家也不要再追問了,等過些時日,把後續的事情辦妥之後,我保證,我們自己家裏人肯定是第一個知道消息的。真不是我故意裝神秘,一旦走漏風聲的話,對我們柳家來說,可能就是徹底法挽回的巨大損失,爺爺心底最清楚這點,所以才有這樣的表現。”
“我們也隻是好奇,既然這樣,那這事我們就先不要管了,大家也不要宣揚出去,惹老爺子發火,我可不會替你們求情。”聽她把事情說得這麽嚴重,『奶』『奶』馬上選擇站在柳家的立場上。
事實上,大家心底都相當清楚,柳遠山這樣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但瞞着自家人,總覺得有些不是味道,難道自己就那麽不被信任嗎?
當然,像柳随風這樣的人,心底還有些不以爲然,認爲柳玉晴在誇大其事,故意弄得跟啥似的,目的是想要提高在家裏的地位。
這不,『奶』『奶』就親熱地往她碗裏夾菜,要她吃好一點,說她爲公司的事情,太過『操』勞,這些天下來,人都消瘦了許多雲雲。
看得柳随風眼熱不已,心說我才是正牌的柳家人好不好,再怎麽疼她,終究是要嫁出去的。
柳玉晴苦笑不得,隻能拿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來,關于這事情,她也沒辦法解釋得更多。透『露』得越多,對周夏那邊就越不好交代。
說實話,柳玉晴對柳随風他們的節『操』,并不報什麽希望,要他們哪天不拖點後腿,她倒會覺得奇怪。
眼下的情況是,周夏是萬萬得罪不得的,他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明白,要是他們把消息洩『露』出去,他搞不到剩下寶貝的話,大家的合作關系可能就到此爲止了。
這對柳家來說,絕對是法承受的損失,真不是她在危言聳聽。
現在的話,她也隻能祈禱,柳随風這個笨蛋不要再做出蠢事來,造成不收拾的後果。
當然,這頓飯吃得就不是那麽有滋味。
雖然柳遠山不在跟前,但有『奶』『奶』在這裏壓陣,柳随風也不敢搗『亂』或者拐彎抹角地追問,隻能悶頭吃飯,然後幹他自己的事情去。
柳玉晴則在吃過晚飯,又休息了好一陣之後,再度去柳遠山的書房。
聽得是她的聲音,柳遠山就出聲招呼她進去。
柳遠山知道她前來所爲何事,也沒和她拐彎抹角,直接對她說,“周夏那邊肯定着急等我們回答吧!”
柳玉晴卻是笑着回答道,“倒也不是特别急,畢竟想要鑒定這兩幅畫,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有些畫,争論個幾十年也不見得就能得出讓大家都信服的結果。”
“這可不一樣,要說,這周夏還真是會折騰人啊!”柳遠山輕搖頭道。
柳玉晴說,“我看爺爺巴不得他天天這樣折騰呢!”
“哈哈!那倒是!其實呢,能看到這兩幅畫,我這把老骨頭就不算白活了。隻可惜,現在這份心情,不能和那幾個老家夥一起分享。”柳遠山大笑道,似乎想起了趙祥波他們之前的得瑟模樣。
柳玉晴微微笑道,“爺爺比他們福氣好!我也相信,以後還會有更多更好的寶貝!”
柳遠山歎道,“這些天,隻好先自己做鑒定,等周夏那邊的事搞定之後,在去征求其他幾個老爺子的意見。”[
“這樣也好!”柳玉晴回答道,“要說這樣的絕世珍稀出現,要說沒點蛛絲馬迹也不正常,消息一旦透『露』出去的話,周夏那邊很有可能就錯失良機。”
“是啊!他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沒跟他們講吧!”柳遠山問道。
“不敢『亂』講啊!”柳玉晴苦笑道。
“回頭我還得再好好警告他們一下,免得他們又把事情給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至于玉晴你,我是最放心的!”柳遠山沉聲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自家的事情,他心底是最清楚的,在這樣重大的時候,絕對不能讓人拖後腿,就得拿出家長的獨斷和霸氣出來。
柳玉晴這時候倒是不知道該怎麽接話好,隻好沉默以對,她很感動于這份信任,可她沒辦法一輩子呆在柳家,終有嫁出去的那天。
好在柳遠山也沒繼續下去,而是說起如何應對周夏那邊的方法來。
三四個億,短時間之内,是肯定抽不出來的,但這不要緊,先期幾千萬還是拿得出來的,表達一下柳家的誠意還是可以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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