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王府迎來了一位稀客——歐陽辰宣。
“喲,辰宣,昨天才見着,今天就想我了?不過,再想我也不能來那麽早啊,你現在是屬于擾我清夢了。”藍以沫看着一大早頭來她家串門,害得她萬分不舍地離開被窩的歐陽辰宣,調侃道。天知道她昨晚多晚才睡着,現在混身沒勁,隻想到那溫暖的被窩中繼續睡。“我是擔心你,聽說你昨天晚上被打劫了,過來看看。”歐陽辰宣笑着說。“靠!你怎麽知道的?誰告訴你的?”我勃個去,這貨不會在王府裏安插眼線吧?消息這麽靈通!“我昨晚不放心,派了個人去保護你。”原來見死不救是待衛的天性!都讨厭!“爲什麽我沒見着他?”藍以沫咬牙切問。“你身邊有待衛保護,所以他并沒有出手。”哇咔咔,氣死人了!“你家侍衛真懶!”藍以沫翻了個白眼。歐陽辰宣隻笑,不語。
“即然是來探望我的,你已經探望了,還有别的事嗎?”藍以沫不耐煩地說。這丫根本就是在耽誤她寶貴的睡眠時間。“呵呵,我就這麽不招待見嗎?”以歐陽辰宣的聰穎,又怎麽會聽不懂藍以沫的意思呢?自己什麽時候被人那麽嫌棄過?“不,你不是不招人待見,隻是你影響了我寶貴的睡眠時間!你知道嗎?睡得少的人容易老,老的人娶不到媳婦,娶不到媳婦就沒兒沒女,沒兒沒女就是沒後代,沒後代就是斷子絕孫,你害得我斷子絕孫了你知不知道!”藍以沫長篇大論地和歐陽辰宣解釋,雖然準确的說應該是強詞奪理。歐陽辰宣被藍以沫給兜進去了,雖然總覺得哪裏不對,可又說不出是哪裏不對。
說了一大段話,藍以沫渴死了,伸手就想給自已倒杯茶水,一想“洛鸢!”“啊,王爺!”藍以沫無語地望着旁邊的侍女,又望望茶盞。那侍女終于反映過來,爲藍以沫和歐陽辰宣倒茶。唉,這侍女素質太差了!一點兒職業操守都沒有。
“羽纖,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告辭了。”正當藍以沫腹诽那傻不拉幾的待女時,歐陽辰宣的一句話,讓藍以沫重新想起,屋裏還有客人,而她,無視了很久。“呵呵,再見。”藍以沣尴尬地笑了笑,然後和歐陽辰宣道别。“再見。”說完,歐陽辰宣便踏看輕盈的步伐,走出了王府客廳的大門。
睡回籠覺去喽。
正當藍以沫想要回房間睡個回籠覺時,王府的門衛進了來。
“王爺,宮裏傳來話,皇上召諸位皇子大臣去禦書房,共同商讨北方大旱一事。”那老狐狸把我也叫上了?”藍以沫語不驚人死不休,讓那小喽啰不知怎麽回答,琢磨了一會,說“這一次,皇上的确是把您也叫上了。”我咧個去!這老狐狸,是打算讓我摻和進皇位争奪戰裏啊!以前又不見你讓這身體的前任主人摻進去!算了,皇帝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皇帝要你摻和,你不能不管,萬惡的封建君主集權制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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