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了。”祝凡舒滿臉羞赫地小聲說着,偷偷擡眼瞧着王梓覺。
他的笑容加深,眸色意味深長,“這個印記不夠深,不如我們去床上證明一下?”
祝凡舒眨了眨眼睛,緊緊摟住他的脖頸,笑得妩媚動人,“好啊,抱我過去。”
王梓覺呼吸驟然變得濃重,當即将她打橫抱起,邁着大步進了卧室,動作急迫地将她輕輕放置在床上,整個人欺身壓了上去。
“就算發生天大的事情,你也隻能明天解決了,因爲我絕對不會停下的。”他提前給她打好預防針。
祝凡舒不免有些害羞,半晌才輕輕颌首,“嗯。”
她面若桃花,臉頰上的紅暈都快要染到耳根了,王梓覺看在眼裏,心跳聲更加劇烈起來,眼底的熾熱也愈發撩人。
他伸手,将手指插.進她柔軟的發絲之戀,溫柔而緩慢地撫摸着,雖然某處已經叫嚣得厲害,他面上卻是處變不驚。
祝凡舒都快要被他的眼神看穿了,不耐地咬着下唇瞪他,“王梓覺,要做就做,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她是不知道在床上說這種話的後果嗎?
王梓覺勾起唇角,“舒舒,别着急,我是不是男人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祝凡舒繼續臉紅,卻依舊倔強地反駁:“我才沒着急呢!”
誰讓他要拿那種眼神看着她。她分明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誰料他卻這麽慢條斯理,眼神卻大膽得仿佛已經将她整個人剝光了一般。
她覺得自己就好像是砧闆上的魚,正等待他宰割後細細品味。
這點祝凡舒還真的沒想錯,王梓覺突然伸手到她背後,熟練地找到了她裙子後面的拉鏈,輕柔而緩慢地向下拉。
祝凡舒納悶,“你這動作怎麽這麽熟練?”
王梓覺的低笑聲帶着緻命的誘惑,“因爲仔細研究過很久,說實話,你目前爲止穿過的每件衣服,我都盤算過怎麽用最快的時間脫下。”
他頓了頓,挑着眉繼續說:“其實我更喜歡你那件男式t恤,家裏還有不少款式,你喜歡的話都可以拿去,我不介意你穿着我的衣服上我的床。”
“我才不喜歡!”
“沒關系,我喜歡。”
祝凡舒緊咬着下唇,羞得不敢與他對視,嗔怪地罵了一句,“禽獸!”
聽到她的話後,王梓覺不怒反笑,懲戒性地在她唇角咬了一口,“那你願不願意成爲我這個禽獸的盤中餐?”
這種話他究竟是怎麽這麽理直氣壯地說出口的,真的好羞恥的,她是不是一不小心上了賊船?
祝凡舒轉過頭去,拒絕和他談這個問題,她恨不得他快點動手,現在這樣才是真的難熬!
她抿了抿唇,“老王,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王梓覺一怔,壞笑着勾起唇角,有力的大手遊走在她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手指所到之處,都給她帶來觸電的強烈感覺。
尤其是到了敏感部位時,她身子都止不住微微顫抖,緊緊抿着唇卻也沒忍住從嘴角溢出一絲輕咛。
王梓覺終于無法克制,動作麻利地脫掉了身上的白襯衫。聽到動靜,祝凡舒眯着眼睛偷偷瞄他,看到他有所動作後終于長長舒了口氣。
怎麽覺得她比他還要猴急?祝凡舒在心裏暗自咒罵自己,連忙阖上了眼睛。
手腕上突然傳來微涼的觸感,明顯不是他的手,更像是襯衫的感覺。
祝凡舒睜開眼睛,果不其然看到王梓覺正将襯衫擰成一條綁住她的手腕,王梓覺正笑着看她。
她咬牙切齒,“老王,你這個死變态!趕緊給我解開!”
他揚着眉毛看她,理直氣壯地陳述:“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才知道我變态啊?”
她通紅了臉,“你準備幹嘛啊?”
“紀念一下。”
說着,王梓覺從床上下來,祝凡舒清楚地看到他鏡片下雙眼中的惡趣味,視線向下,他□□的上半身又大刺刺地撞進她的腦海中。孔武有力,一點都不像平時斯文的樣子,修長筆直的雙腿中間,某個部位頂起一個小帳篷來,祝凡舒看着都覺得難受,他面上卻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
祝凡舒臉紅起來,“你要怎麽紀念啊?”
他邪魅一笑,沒有答話而是打開衣櫃。
衣櫃裏竟然是一套畫具,祝凡舒整個人都懵逼了,這個變态該不會是早就準備好了吧?!
上個床還要畫畫,他是不是腦子有坑!
她的表情有些微妙,緊咬着下唇目不轉睛地看向他,“老王啊,咱别玩這麽大好不好?”
他勾着唇,不慌不忙地将畫具擺好,搬來椅子坐下來,淡淡道:“别急,我畫畫很快的。”
祝凡舒下意識地撇向了他有些異常的坐姿,着急的難道不應該是他嗎?也太能忍了吧,她還就不信了!
她妩媚一笑,沖着他舔了舔下唇,交疊起雙腿遠遠地望着他,“那好啊,你就慢慢畫。”
他的呼吸驟然加重,某個部位的反應也更加強烈。祝凡舒看在眼裏,弓起雙腿擺出更加撩人的表情,眼中滿是魅惑。
王梓覺強忍住身體的叫嚣,微微眯着眼睛看她,仿佛在說等下她就死定了。他匆匆忙忙畫下幾筆,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後,他終于忍不住了。
他突然将筆丢在一旁蓦地站起身拿着筆走過來,“舒舒,看來你是迫不及待了,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敢情還是她懇求要做的!不過他拿着畫筆過來是想做什麽?!祝凡舒翻了個白眼,驟然破功。
她有些結巴起來,“你你你,拿筆做什麽?”
王梓覺再次壓住她,用筆稍稍使力掰開了她方才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雙腿,手上的筆漸漸向上,在她大腿内側用筆的頂端輕輕畫着圈,噙着笑觀察她的反應。
祝凡舒隻覺得十分羞恥,他怎麽能用筆在那裏!
她想要阻止,手卻被襯衫牢牢地綁住,她哀求道:“不要……”
王梓覺邪惡地笑出了聲,“不然你希望我用什麽?”
祝凡舒别過臉去不再看他,他怎麽有這麽多惡趣味!
“乖,說出來我就滿足你。”他幽幽地說着,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充滿了誘惑力。
她停頓了許久,才微微擡起上身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當然是你。”
他笑出聲來,丢掉筆用手指撫上她,感受到她的濕意忍不住調侃:“舒舒,我終于理解了一句話。”
祝凡舒害羞地夾緊腿阻止他,卻顯得好像她是不讓他的手離開一般。
她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什麽?”
“女人都是水做的。”
祝凡舒咬緊下唇,這個男人真的是滿腦子污穢思想!
她故意激他,“你能不能行了?”
他嗤笑,在她耳邊輕輕呵着氣,才幽幽說道:“在床上說男人不行可是大忌諱,乖,你明天别想起床了。”
伴随着話音落下,他就蓦地抓住她被綁住的手按在她頭頂,沉身進入了她的身體中。
那一刻,祝凡舒隻覺得身體仿佛被撕裂,那股異物感強烈得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咬着後槽牙,強忍痛苦道:“你先别動!”
王梓覺低聲咒罵一聲,濃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響起,“忍一下。”
緊接着,他就輕柔而緩慢地刺進她身體最深處,分明是極力克制後的結果。
直到祝凡舒慢慢适應,忍不住嘤咛出聲後,他才放松下來。
屋内頓時充滿了她暧昧的嬌喘聲混雜着他時不時粗重的喘氣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糾纏的身體滾遍床頭床尾,直到祝凡舒累得再也擡不動手指,他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