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洞穴)
陳卓和邦妮在篝火前聊的正嗨,遠處一個微弱的亮光由遠至近,陳卓警惕的站了起來,待亮光越來越近的時候,陳卓才看清是馬庫斯和裏斯頓回來了,馬庫斯手裏抱着一個發光的植物,陳卓趕緊上前幫忙:“嘿,馬庫斯,你這是拿的什麽?那個怪物?”
“哈,陳,我去那邊的路上發現了兩個軟泥怪,殺死後掉了兩個精華,然後被這個怪物發現了,當時技能都用了有點難纏,不過倒不是難對付,幹掉這個東西以後發現這玩意也是植物,而且枯木幹貌似可以生火,就拖回來試試看。”
“哦哦,好,我幫你擡着。”陳卓說着幫馬庫斯擡起了怪物屍體,回到篝火的時候發現邦妮在帳篷裏,沖着陳卓說道:“主人,納西醒了。”
“哦?”馬庫斯把屍體交給陳卓,然後跑了過去,邦妮讓開了以後過來幫陳卓收拾屍體,馬庫斯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玻璃瓶子,問納西道:“怎麽樣納西,有什麽不适嗎?”
“謝謝,我頭有點疼,那個,查爾斯呢?”
“查爾斯也受了點傷,你把這個澄清水喝了吧,也許能好些。”
“謝謝你,馬庫斯。”納西接過了瓶子,馬庫斯走出了帳篷,看見陳卓已經開始用怪物屍體生火了,上前問道:“怎麽樣陳,這個怪物能生火吧?”
“可以,而且我感覺篝火的照亮範圍都擴大了,估計能燒好長時間呢。”
“恩。”馬庫斯估計了一下時間,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可能要在哀嚎裏過夜了,我們得多打些怪物過來續備着。”
納西這個時候從帳篷裏走了出來,陳卓看到關心的問了句:“怎麽樣納西,哪兒不舒服嗎?”
“沒有,謝謝,我感覺好多了,當時沒有注意被一個敵人偷襲了,中了迷藥,現在那個敵人呢?被你們殺死了?是個什麽東西。”
馬庫斯把事情的經過給納西叙述了一遍,不過并沒有說有關邦妮那段,得知鬼魂已經被陳卓重傷了以後,納西也松了一口氣,随後問道:“查爾斯他是什麽時候睡着的?”
“額,睡着?”陳卓驚訝的問道。
“對啊,查爾斯平時睡着了就這樣的。”
“好吧,還是你了解他,我以爲他中了精神攻擊昏迷了呢,原來是睡着了,看來也是虛驚一場。”
“哦哦,中了精神攻擊啊,怪不得睡的這麽死,我再去看看他好了。”
“诶,納西,等一下。”
“恩?什麽事?”
“我和陳打算去拾些植物回來燒,你能照顧好查爾斯嗎?”
“可以,你們注意安全,這是在洞穴的什麽位置,感覺好黑啊,這裏是下遊嗎?”納西看着河水問道。
“沒錯,這裏是下遊,前面那座内山上有盤山路,不知道上面通向哪裏,比起剛進來的地方确實暗了好多。”
陳卓和馬庫斯帶着邦妮和裏斯頓布置了一番便開始了“砍柴”行動,馬庫斯突然想起什麽,拿出兩個哀嚎精華給陳卓:“對了,剛才忘了把這個給你了。”
陳卓接過手,裝進腰包,說道:“正好我這裏也有四個,也就是說我們還差四個就可以完成任務了。”
“恩,我們‘砍柴’的路上順便找找有沒有軟泥怪,有的話就打了也好完事。”
變異的攀山藤怪,1階,1攻9血。藤蔓會發光并帶有毒素。
變異的食人藤怪,2階,15血,藤蔓帶有利刺,可以紮破生物外皮吸收血液,回複生命值。
變異的食人花怪,1階,1攻10血,無法移動,分泌緻命酸液。
變異的植物單個并不能造成威脅,不過它們一般都是聚在一起,尤其是攀山藤,5到6條藤蔓紮成一團,四散分布,使陳卓趕緊沒有發動進攻的方位。馬庫斯看到笑了笑,說道:“陳,别看它們變異了,但是它們畢竟還是植物,你不是會火系魔法麽?它們聚在一起不是正好方便燒了嗎?”
“但是我們不是要帶回去做柴火嗎?現在燒了豈不是浪費了?”
“恩……有道理,不過這個攔在路中間,不好過去,不過它移動速度緩慢,我們可以遠程風筝它。”馬庫斯說着召喚了一把**出來,對着攀山藤就是一槍,受到驚吓和傷害的藤蔓向着陳卓這邊爬過來,陳卓看着這些觸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搓了一個星湧術打上去,感覺沒掉什麽血,馬庫斯又開一槍才打掉一個藤蔓。馬庫斯說道:“陳,我這把槍還2點耐久了,準備近戰吧。”
陳卓聽到後拿出短劍,邦妮在旁扭了扭腳腕,馬庫斯打完最後一槍後召喚了兩把匕首,陳卓在旁問道:“你的武器怎麽這麽多?”
“哈,我這個還算好的了,一般武器戰、射擊獵、潛行者常備20款不同屬性的武器,我現在還不到10款,好了陳,它們上來了,我們四個分開行動。”馬庫斯說完便首當其沖,陳卓也沒有落後多少,邦妮和裏斯頓看到自己的主人發動了進攻也跟了上來,兩把匕首面對随之而來的藤蔓根本不怵,鋒利的匕首劃開藤蔓,失去支撐的藤蔓筆直的掉到了地上,這反而更激起了藤蔓的鬥志,随之而來的是更多的觸手,馬庫斯臨危不亂,兩個匕首轉攻爲守,撥、擋、刺、割運用的淋漓盡緻,地面上斷掉的藤蔓一時間變多了些。
反觀陳卓這裏就顯得很被動了,隻有一把短劍的陳卓面對一條藤蔓還好點,稍微多些就顯得手忙腳亂,一個貫日擊還打空了,這也是陳卓第一次打空,全力一擊之後沒有擊中目标差點讓陳卓右手脫臼,邦妮感覺到了陳卓的被動,幾個跳步便閃到了陳卓身邊,有不開眼的藤蔓被邦妮狠狠的踩在腳下碾爛,陳卓不小心被藤蔓抽了幾下,有一根直接奔着陳卓的臉就來了,要不是陳卓躲閃的及時,就破了相了,不過臉上還是留下了一條血印。
總體來說,藤蔓抵抗的能力越來越低,裏斯頓抓住機會咬住了藤蔓的根莖處不放,成功的制服了一個又一個的藤蔓怪。雖然許多藤蔓在交戰中被毀掉,不過這些植物足夠燒夠今夜了。
馬庫斯拿出繩子把藤蔓綁了綁,方便托起來。陳卓感覺到不對,突然說道:“奇怪,我怎麽還沒有脫戰?”說完立刻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生命值:26/50。在哀嚎洞穴裏,陳卓經曆了那次溺水之後就沒有滿血過,馬庫斯突然也發覺到了這個問題,立刻傳遞信息給裏斯頓,對四周環顧了一圈,但是絲毫沒有發現什麽危險。突然裏斯頓對着天空大喊大叫,待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白影向着馬庫斯快速沖擊過來,裏斯頓救主心切直接躍起撲向了白影,陳卓定睛一看才知道是蝶妖,趕緊揮劍驅趕,蝶妖發現偷襲不成立刻退了出去,與此同時又一個蝶妖出現了,兩個蝶妖靠近在了一起,準備着下一次的進攻。
“該死的,它還找來了幫手!”陳卓一邊扶起馬庫斯,一邊狠狠的說道。這個蝶妖可是導緻他生命值一直上不去的罪魁禍首,現在陳卓心裏可是将蝶妖碎屍萬段的心都有,“邦妮!”
陳卓将兩顆魔力水晶賦予邦妮,感受到了能量的同時邦妮欣喜的靠近陳卓,瞄準陳卓臉上的血道就親吻了上去,馬庫斯在旁看到,咳嗽了兩聲說道:“咳咳,陳,我們是不是先想想怎麽迎敵好一些?”
此時陳卓臉部發麻,想回答都張不開嘴。在旁邊的馬庫斯驚奇的發現邦妮的翅膀開始張大,感覺邦妮在發生着質變,但是又看不出來邦妮到底哪裏發生了變化,直到邦妮“進食”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陳卓的臉龐,陳卓才恢複了知覺,一條血鞭在邦妮手中凝聚,轉過身來的邦妮眼睛散發着血色,犄角變的鋒利起來,感覺現在的邦妮渾身上下每個地方都是武器,這個樣子的邦妮也足足吓到了馬庫斯,陳卓揉了揉臉,才說道:“馬庫斯,這是邦妮的戰鬥形态,觸發的機制……比較複雜,一言難盡。”
邦妮未等陳卓說完便握着血鞭迎着兩個蝶妖絲毫沒有任何的恐懼,馬庫斯趕緊說道:“不對,邦妮小心,它們在空中,難道……你會飛?”
“邦妮當然不會飛!”陳卓自己也吃了一驚,但是不是因爲邦妮沖上去吃驚,而是這次陳卓居然能夠感應到邦妮的心靈呼喚,陳卓跟着邦妮就沖了上去,雖然不知道邦妮要做什麽,不過既然邦妮這麽請求,一定有她的道理。邦妮突然跑到山路邊緣高高躍起,把血鞭猛地揮向空中,由于鞭子并不會伸到蝶妖所在的位置,所以蝶妖并沒有防備,而是準備進攻起來。令蝶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血鞭一分爲二,并且變爲了兩條血繩又突然伸長,抓住了兩個蝶妖然後狠狠的往下摔了下來,一隻摔在了陳卓的面前,陳卓趕到直接踩住蝶妖的翅膀對着蝶妖狠狠的刺起劍來。而另一隻就比較慘了,邦妮由于是往山路外面的空中所跳,離地面大概有5米的高度,邦妮抓住蝶妖塞在了自己的腳底,蹲下身子。直接把蝶妖當做了減震器墊在了腳下,高跟靴的壓力直接将蝶妖一擊秒殺,而且是慘死,邦妮一個優雅的翻滾姿勢滾出了蝶妖的屍體範圍,這邊陳卓也将自己腳下的蝶妖殺死,馬庫斯目瞪口呆的看着陳卓二人的“秒殺行動”,張着個比路飛還要誇張的大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看到殺死了兩隻蝶妖,邦妮在下面突然對陳卓喊道:“主人,先不要脫戰!”
“恩?”之間邦妮手中的血鞭又換了一種形态,變成一條血紅色的抓繩,向着陳卓扔了過去,陳卓接住繩子以後順手一拉,邦妮随勢一跳,并輕輕的躍上了5米高的山路。邦妮又變回了妩媚妖娆的那個邦妮,沖着陳卓伸了一下舌頭:“主人,邦妮懶得走路了。”
陳卓脫戰後驚訝的說道:“你這個血鞭還能這麽用?真是神奇,話說剛才你怎麽和我進行心靈溝通的?怎麽現在感覺不到了?”、
“主人,邦妮也不知道,可能剛才邦妮吸的好吧。”
“去!又胡鬧!”陳卓扭過身子來看見馬庫斯發呆似的看着自己和邦妮,咳嗽了一聲,馬庫斯回過神來,都不知道該說什麽。陳卓撓了撓頭,開口道:“要不,我們先把這個藤蔓弄回去?”
馬庫斯連忙說道:“恩!說得好,咱倆一起擡起來,回去應該方便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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