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家裏事情忙亂……徹底忘記更新了,抱歉抱歉。所以今天更新大章,補上昨天的字數,還請各位海涵海涵
又一個選擇支持的!剛剛還在發愣的長老們,這時候全部都反應過來了,這時候不搶着表現,怎麽能跟激流飛鏡套近乎啊?
效忠?誰不會啊!長老們都是見過大場面的魔,一下子猶如殺入菜市場的大嬸們一般,哪裏還有平日走路要悠閑講究風度的模樣,相互推搡生怕自己是最後一個宣布效忠的。
瑪門魔族兩名族長一看到長老們這個架勢連連朝他們使眼色,早先都說好的事情了,隻有兩個族長進行效忠站隊,其他的長老站在反對的立場,怎麽這一瞬間……你們還顧不顧全大局啊。
顧全大局?衆長老們紛紛用不屑的視線回應着兩名族長,憑什麽是我們顧全大局?你們在這裏撈好處?如果激流飛鏡隻比布布索隆強一點點,那麽我們顧全大局還說得過去。
這混血魔,見面出手就是送十級鬥兵!十級鬥兵啊!那還顧全什麽大局?要顧全大局也是其他魔顧全,我還忙着跟這混血魔拉關系呢。
星辰才曉得,這混血魔興奮起來,會不會鍛造一把魂兵,見魔就送啊?這種時候顧全大局?顧全你妹啊!要顧全,你去顧全,反正本魔不顧全。
亂了,全亂了!
随着乾勁出手就是十級鬥兵送魔,瑪門魔族兩位族長好容易做通的衆長老思想工作,一瞬間完全廢掉了,整個瑪門魔族的内部在一件十級鬥兵的出現,頓時完全亂了。
如果是别的魔族還能夠遵守約定,但這個是瑪門魔族,連大魔王陛下都敢賣的瑪門魔族,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還有什麽他們不敢幹的?
十級鬥兵的利益,足夠讓這些魔徹底瘋狂了,誰不想自己後代更強?誰不想自己的後代成爲瑪門魔族族長,甚至成爲整個魔族的大魔王?
退一步說,誰不想自己在未來的人魔戰場上,多一點生存的可能性?到了人魔戰場上,就算你是終極覺醒也不見得就一定可以不死,天極覺醒也好,地級覺醒也好,更并非完全的安全。
一個天極覺醒的血脈戰士,若是暴露了身份,被兩個以上的天極覺醒的魔法師給盯上了,很可能就把這把骨頭埋在戰場上了,或者幾個地級覺醒的血脈魔法師,組成一個魔法陣,也可能會将你永遠留在戰場上。
有一件十級鬥兵,至少能增加一點活命的資本,特别是雙方實力差不多地情況下,一件鬥兵有時候往往是可以決定雙方生死。
路西法流水看着嘩啦啦跪倒一片的瑪門魔族高層,心中說不出的爽啊!雖然以做女皇爲目标,但真的沒想到能遇到這樣壯觀的場景。
“很好,我感覺到你們的誠意了。”路西法流水微笑着連連點頭:“都起來吧,待會我們簽一下合作文書。”
瑪門魔族長老們的面色僵硬了一下,又看了看不遠處的乾勁,一起咬着牙把頭點了下去。
這年頭,口頭上的效忠并沒有多少效力。
路西法流水知道,瑪門魔族的長老們也很清楚,在魔族的曆史上隻有根據魔典形成的效忠文書才有效果。
這種東西一旦形成了,那是真正有效果的。就算是瑪門魔族,這種貪婪的部族,也不會去輕易的去撕毀這樣的協議。
協議若是經常背棄,就沒有部族會相信你了,到時候就不會再有誰給出大量的資源來進行收買。
瑪門魔族貪婪,在這方面更加重視,沒有一定的基礎信譽,就沒有人來光顧,那又要到什麽地方去貪婪?
效忠文書?簽!如果說之前,沒有看到激流飛鏡出手如此大方之前,還需要考慮考慮的話,那麽現在繼續考慮的,就是傻瓜笨蛋了。
猶豫?這時候的任何猶豫,未來肯定會受到損失的。
瑪門魔族的長老們,争先恐後的在效忠文書上簽名,生怕晚一點都沒機會簽上的樣子。
兩位族長看着除了薩博尼斯菲比爾之外的所有長老,全部都是這樣德行,也懶得在繼續去阻止,激流飛鏡的一出手太過大方,大方的這些見過大場面的長老們,也扛不住強大的誘惑,紛紛淪陷。
效忠文書簽完,長老們再次将路西法流水圍繞在了中間,各種吹捧拍馬屁的話語都出來了,甚至有些瑪門魔族的長老更是恬不知恥的在說,在路西法流水還是嬰兒的時候,自己還抱過她,來拉近關系。
更有的長老直接詢問,激流飛鏡有沒有老婆?喜不喜歡瑪門魔族這種類型的美女,自己有個不錯的女兒,是瑪門魔族第一美女……
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其他幾個也有女兒的瑪門魔族長老給噴了,紛紛表示自己的女兒才是瑪門魔族第一美女,如果激流飛鏡沒有老婆,自己很有興趣招他爲女婿,若是已經有了老婆……
那也沒關系!不知道激流飛鏡有沒有興趣,再娶一個小的?自己的女兒,不介意給激流飛鏡做小的……
乾勁一旁聽得額頭直接冒出了冷汗,這些瑪門魔族真不愧是貪婪的代表啊,爲了能夠得到利益,啥事都敢做啊。
兩名族長對視了一眼,小聲嘀咕了幾句一***頭走向乾勁,偷偷拉了拉乾勁的衣袖。
乾勁好奇的跟着兩名族長向旁邊不被注意的地方走去,博克斯力雙手來回搓動思考了一下說道:“其實是這樣,飛鏡大師,您看……您也算是我們半個瑪門魔族了。”
乾勁點了帶念頭,博克斯力心中長長呼出一口氣,緊張的心情頓時放松下來不少,最初就怕這位混血魔跟大部分混血魔一樣,對于身上流淌的部族血很是痛恨,那就麻煩了。
“我們是這樣想的,您也算是半個瑪門魔族,我們部族卻沒有盡到對族魔的義務,這讓我們兩魔感到很是抱歉。”薩博尼斯光接茬說道:“所以,我們……我們想請你做我們瑪門魔族的長老客卿,算是對您的補償,不知道您的意思……”
“長老客卿?”乾勁皺了皺眉,心中暗笑!這算是補償?哪門子的補償?我成了你們的長老客卿,跟你們豈不是關系變得很近,到時候,你們……
“是長老客卿啊。哦!”博克斯力一拍腦袋:“是我們沒有解釋清楚。長老客卿是瑪門魔族的一個傳統,成爲長老客卿可以不爲部族做任何貢獻,甚至不需要聽我們族長的指揮。您還是您,隻是我們想跟您交朋友的一個真誠表現,族中的各種資源,您随便使用……”
“光拿好處不需要負責任?”乾勁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過來,這世上除了真正不要臉地魔,誰好意思光拿好處不給幫忙的?到時候族長找上門來求你幫忙,你會好意思推脫。
“恩恩。”博克斯力連連點頭:“隻是想要表達我們跟您交朋友的誠意。”
“族長!長老客卿這件事情,按照規矩是需要通過向長老會提議的!你怎麽可以這樣?不經過我們長老會?”
一個耳朵跟眼睛都很靈光的長老,很快發現了兩名族長的賣好,頓時一聲吆喝引起了所有長老們的注意,頓時長老們也都沖了上來。
“沒錯!這事情是需要經過我們長老會,飛鏡大師!您放心,我們全部都支持您成爲我們長老客卿!就算族長不提議,我們也會提議并且通過……”
長老客卿?乾勁聳聳肩膀,一不小心就成爲了瑪門魔族的長老客卿,這……等等!我好像是跟矮人布布隆索對賭的,矮人布布隆索呢?
魔群中,矮人布布隆索雙膝跪在地上,整個人陷入了一種連茫然都算不上的狀态,從表情看來完全崩潰了。
十天的時間,布布隆索看到了乾勁手中一次又一次的神迹。
十天的時間,布布隆索無數次想要偷學乾勁的鍛造技巧,隻要學會哪怕一點點,都會在鍛造上有很大的進步。
偏偏,這整整十天的時間過去了,布布隆索什麽都沒有學會,睜着大眼睛,眼珠子都瞪的布滿了血絲通紅,猶如兩顆雪球般的通紅眼睛,竟然完全沒有看明白哪怕一點點的,那神一般的鍛造技巧是如何做出來的。
差距,太大了!布布隆索感覺自己這一輩子,白活了!始終驕傲的鍛造技巧,在這個年輕的混血魔之前,好像連學徒的水準都沒有。
同樣都是鍛造大師,雙方的差距并不隻是在鍛造的技巧上,還有底蘊上!布布隆索感覺,如果激流飛鏡的底蘊如果有無盡天涯海那樣寬廣無邊,那麽自己的底蘊就是這無盡天涯海中的一滴水。
而且,還是很小的那樣一滴水。
乾勁則來到布布隆索面前蹲***子看着這位陷入崩潰狀态的鍛造大師,這位在對賭之前想要打碎自己手腳,想要将自己丢進發情的野獸圈,曾經十年間玩弄了一千個十歲***的矮人鍛造大師。
“該你了。”
平靜的三個字,猶如一頭野豹狠狠沖擊着布布隆索的整個精神世界。
“該我了?該我什麽?”
布布隆索本能一般的連連搖頭,不比!甯願死都不比!自己是高貴的布布隆索鍛造大師,在這個年輕的混血魔鐵匠面前卻充滿了幼稚的味道,出手相比隻能被他當成成名的踏腳石。
“不……我不比……”布布隆索雙手在地上摸索着,站起身來腦袋左右搖晃,面容突然變得驚恐扭曲而猙獰:“我……我……這……這是怎麽了?我……我怎麽什麽都都看不到了?我的打鐵錘呢……”
裝瞎?乾勁微微皺眉剛想要開口,肩膀被木讷真策拍了一下,發現這位六皇子正在搖頭:“他真的瞎了,不是裝的。”
不是裝的?乾勁湊近布布隆索,發現這位矮人鍛造大師眼睛裏的瞳孔……碎了!就像是晶瑩的玻璃,突然之間就碎了!
瞎了!布布隆索十天十夜沒有閉合眼睛,用盡了所有目力,想要捕捉乾勁鍛造的動作,想要偷學乾勁的鍛造技巧,想要找到乾勁的破綻。
窮盡所有目力,加上強大的精神力壓力跟刺激,令他的眼睛終于徹底承受不住那消耗的精力,瞳孔碎掉了。
失明!對于一名鐵匠代表着什麽?乾勁輕輕搖頭起身,這代表着前途盡毀,一名鐵匠如果不能夠用眼睛去觀察火焰,去觀察鍛造物品的情況,僅僅憑借着所謂的手感跟感覺?是鍛造不出好的作品!
這是布萊克大叔筆記中留下過的話語!乾勁随着鍛造技巧的增長,也開始明白,做事情不能真的隻憑一顆心,如果任何事情隻要一顆心去感受就夠了,人跟魔就不會生長出眼睛,鼻孔,耳朵這些觀察器官。
“天黑了?爲什麽我什麽都看不見了?”矮人布布隆索踉跄的站起身,雙手在身前來回摸索,口中連連吼着:“來魔啊!魔呢?還不過來扶着我?”
瑪門魔族的長老還有帶來的族魔,都冰冷的望着布布隆索,甚至都在向兩旁退開,不想跟這位矮人鍛造大師有任何的瓜葛。
“這就是魔族。”木讷真策冷笑着低聲自語。
“人……”乾勁扭頭看向木讷真策:“也一樣吧?甚至可能會更過分。”
木讷真策愣了一下,沉默的思考了一陣輕輕點頭。
切克福利特安靜的走到了布布隆索身旁,雙手攙扶着那伸手憑空亂摸的矮人鍛造大師,聲音輕柔的說道:“大師,您的眼睛可能出現了一點問題。我帶您去找藥劑師治療一下……”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樣了?”布布隆索聲音中充滿了懼怕:“這是天黑了,不是嗎?”
“是啊,天黑了。”切克福利特在衆魔的注視下攙扶着布布隆索走向門外,同乾勁擦肩而過時,發現手中多了一瓶乾勁塞過來的藥劑,還有一段聲音很微弱的話語:“神秘藥劑,給他服下,可開鬥界。”
切克福利特俊秀的臉龐劃過一絲驚愕,唇角勾挑着的笑容連男人都能夠給迷死的走向門外。
瑪門魔族的長老們并沒有太去注意矮人布布隆索,這個矮人在對賭之前發出那樣的話語,要對付激流飛鏡,現在勝負已經分出,而且眼睛都瞎了,沒有價值了,那個魔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吧?
幾分鍾的時間,切克福利特面帶着優雅神情,邁着紳士般的步伐回到了院子裏,隻是那被攙扶出去的布布隆索消失不見了。
乾勁聞到了切克福利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道,那是一股熱血從身體噴出後,淡淡的血霧沾染到身上的痕迹。
死了!乾勁不需要開口詢問,也知道那個布布隆索鍛造大師的下場,恐怕跟奧克蘭城市的守城将軍一樣,被這位堕落天使血脈魔武士,給半公開,半秘密的殺掉了。
“還有半瓶。”切克福利特小聲說道:“我自己留下了。”
“行!”
乾勁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上次木歸無心去塞外找自己,就帶着差不多棄權的材料,加上自己從塞外馬賊團搶劫來的材料,湊夠了配置十瓶打開鬥界的神秘藥劑。
雖然,配置的過程錯誤頻出,最後隻配置出了三瓶而已,卻也算是很高的成功率了,如果沒有什麽意外,也夠使用一陣子了。
“城主大魔……”一名貝利亞魔族半跪在地上低頭說着:“多蒙族的長老想要求見您。”
“多蒙族?”博克斯泰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個短耳族?”
短耳族?乾勁腦海中頓時出現了看過的關于魔族資料,魔族除了七大魔族之外,也還有其他的魔族,隻是這些魔族的魔數量相對少,而且還沒有十大血脈的存在,所以無法排入七大魔族之中。
短耳族,就是這樣一個魔族,原名是多蒙族。因爲耳朵特别短,幾乎快跟沒有沒區别的程度,但是聽力卻非常非常的好,就算加上真策皇朝跟蠻族,也沒有哪個種族聽力,可以超過這個多蒙族。
他們的耳朵短,聽力卻超級強大,部族魔的數量不算太多,但每次戰争都會被擺放在重要的位置,用來收集情報,在大魔王的眼裏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部族,平日裏沒有特殊原因,便是七大魔族也不願意去招惹這個部族,甚至連在他們背後說壞話都不會做。
對于這種聽力超好的魔族,若是說句壞話被他們給聽到了,改天不小心說一句大魔王的壞話在被他們給聽到了,那麽接下來很可能他們會去大魔王那裏打小報告,緊接着就會更麻煩。
暗部!路西法皇朝的暗部裏,除了能有強大戰力的魔武士,也有不少多蒙族,這些短耳朵的家夥,就是大魔王的耳朵,替大魔王檢察着魔族各部。
博克斯泰勒皺了皺眉,又歎了口氣,這群魔是得罪不起的,得罪了他們以後會很麻煩,幸好已經跟激流飛鏡拉攏了很深的關系,更是首個宣誓效忠路西法流水的部族,就算其他部族來也無法做到第一跟這個地步了。
“請他們進來吧。”博克斯泰勒揉着額頭:“直接請他們到這裏來吧,想來他們應該也不是來找我的,而是來找飛鏡大師的。”
“哈哈!泰勒城主就是有眼力啊!那我多蒙力克就自己主動進來了,您不介意吧?”
院門再次被推開,走進來的魔族身材五短,舉手投足之間都透着一種說不出的目中無魔。
跟在多蒙力克長老身後的,還有兩名年輕的戰士跟一名身穿魔法長袍的年輕魔法師,耳朵短的近乎看不到,顯然是屬于多蒙族的年輕一代。
長期受大魔王陛下重用,近乎要變成路西法附屬部族的多蒙族,性格裏也多少都沾上了那屬于路西法一族的傲慢。
三名年輕多蒙族的眉宇間都隐約綻放着不屑的傲慢,好似面前的這個瑪門魔族還不如他們短耳族一般。
“哪個是激流飛鏡?”
多蒙力克雙手背在身後邁着方步,挺起那隆隆鼓起好似懷胎六月的大肚子,視線很是輕蔑的掃視着衆魔,最後将視線落在了乾勁的身上。
路西法跟瑪門魔族的混血模樣,令乾勁在這群魔之中顯得格外好認。
多蒙力克甚至沒有跟瑪門魔族兩大族長點頭打招呼,就是很傲慢的看着乾勁,一副等待着乾勁前來參拜他的意思。
博克斯力跟薩博尼斯光兩魔惱怒的對視了一眼,就算是路西法一族的貼身部族,這個動作也實在太輕視自己了,瑪門魔族怎麽也是魔族的七大部族之一,你一個小小的短耳族,不過是大魔王陛下的耳目!
平時也就算了,今天……博克斯力陰沉着臉,如果在激流飛鏡大師面前對一個多蒙族示弱,那麽日後激流飛鏡大師也不會真的把瑪門魔族當回事了,還怎麽談好處?
教訓他!薩博尼斯光的眼睛裏,也閃爍着同樣的味道。
“你這個沒有耳朵的家夥,是什麽東西?”乾勁那充滿了傲氣的聲音驟然響起,直接打斷了瑪門魔族兩大族長的計劃。
薩博尼斯光跟博克斯力同時笑了,怎麽忘記了激流飛鏡大師身上還有一半路西法血統?這種驕傲到骨子裏跟血液裏的大師,被當着這麽多魔的面如此教訓,心情會好?你短耳族,不過是路西法一族的狗,這個大師身上還有一半你們主魔的血液呢。
沒有耳朵?多蒙力克傲慢的神色陡然僵硬冷峻,身後三名年輕多蒙族傲慢的眼睛裏充斥着動手的怒意。
多蒙族,在魔族被魔私下叫做短耳族,卻沒有幾個部族真的敢在他們面前這樣稱呼,今天竟然讓一個混血魔給如此打臉!
“你還站在那裏擺什麽架子?”乾勁傲慢的聲音中透着嚴厲:“看不到路西法流水公主在這裏嗎?見到公主參拜,你想死嗎?”
多蒙力克剛剛鼓起來要咆哮的胸膛,頓時感覺腦袋好似被打了一個悶棍,眼前飛舞着無數的金星,要發作的氣勢被生生給壓了下去,同時感覺到路西法流水那冰冷,好似在看蟲子樣的視線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