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四全城戒備下

四一四 全城戒備【下】

約翰用力的想要從乾勁的手掌中抽拉出手臂,卻發現無論如何用力,乾勁的手臂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自己根本連晃動他一下都做不到。

難道這小子野蠻人的血統?約翰猛然深吸一口氣,今天我還收拾不掉你一個學員?就算你是高等征伐學院的戰士學員又如何?除非你是血脈戰士!不然你一年級的學員,最多也就一身蠻力,還能強過我?

降魔五戰!約翰頭發刹那間倒豎,鬥氣混合着心中的怒意蠻橫氣息驟然釋放,頓時令四周圍觀的平民,有一種在叢林中單獨遇到猛獸的味道,好似一塊大石頭壓在了胸口。

好厲害!這就是守城戰士隊長的實力嗎?圍觀的平民們連連吞咽着唾沫,可怕!太可怕了!這名年輕的戰士要倒黴了!

二十幾名圍繞着馬車的戰士,唇角紛紛勾挑起了淡淡的微笑,隊長可是降魔五戰的戰士,若不是屬于城主二夫人的扈從,早就去奧克蘭那種偏僻的鄉下小城,做一個守城将軍,過更舒服的生活了。這小子,今天要倒黴了!

降魔五戰!約翰手臂猛然用力向後抽拉,空出的一隻手掌直接握住腰間的戰刀刀柄,雪亮的刀芒頓時從刀鞘中噴發了出來。

砍掉這小子一隻手!二夫人,應該會給我很好的獎勵吧?約翰瞳孔劃過一絲狠色,或許能夠被提拔爲首席扈從?

動刀?乾勁眉角一挑,鬥心高速運轉直接将鬥氣提升爆發到誅魔一戰,手掌五指再次用力一握!

咔嚓!覆蓋着鑲嵌着金屬的護腕皮甲猛然塌陷,約翰的手臂臂骨響起一連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

痛!劇烈的痛!遠超刀斬,斧砍的劇痛!約翰充滿戰意的臉頰,在一瞬間因爲疼痛變得扭曲起來,仿佛是一名藝術大師,靈感突然來臨,畫出了那種無比抽象的油畫。

一瞬間,約翰懷疑自己的手臂,不是被人捏斷的,而是被生硬的鐵錘這種鈍器,給狠狠砸碎的!

這是?所有人頭皮一陣發麻,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事情,強大的約翰隊長竟然被人捏斷了手臂!而且,最重要的,這個年輕人竟然在當街對抗守城戰士隊長?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四周的戰士,就算把他當場射殺,也不會受到任何處罰。

四周圍起的士兵,聽着那熟悉的骨骼斷裂聲,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約翰隊長竟然輸給了一名年輕的戰士?這年輕的戰士瘋了嗎?他竟然敢動手?他這是……找死!

“啊……”

約翰口中發出一聲慘叫,額頭上的冷汗不停湧現,腦袋看向不遠處的兩名弓弩手咆哮着:“你們!還看什麽?殺了他!給我殺了他!所有的責任,我來承擔!”

兩名弓弩手迅速的從震驚中恢複,大家都是上過人魔戰場的戰士,早已經見慣了死亡跟殘廢,雙眼頓時眯成一條縫隙,将弩箭鎖定在了乾勁的身上。

殺我?乾勁瞳孔收縮鬥心意識轉動着,感受着身體半徑五米距離空間的每一絲氣流,宛如身體長滿了眼睛,半徑五米之内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無法躲過察覺,包括兩名使用弓弩的弓弩手那搭在機括上的手指。

不需要手指活動,哪怕是手指上的肌肉稍稍有一點點的變化,空氣也會在第一時間傳來,這就是鬥心意識的感知能力。

兩名弓弩手心頭猛然湧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好似自己的手指,乃至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一種特殊的氣場内,隻要自己身體任何一根筋稍稍活動,對手都能夠立刻知道的非常清楚。

怪異的感覺!兩名弓弩手動也不動的盯着乾勁,被這種怪異感覺壓制的連發射箭矢都不敢。

“你們……”約翰疼痛的全身劇烈顫抖着咆哮着:“還等什麽?快!射死他!射死他!”

兩名戰士對視了一眼,狠兇氣息頓時充斥胸膛,将手中的弩機再次向上輕輕一擡,更加瞄準了乾勁。

崩崩!兩聲弩機的弓弦震動發出震人心魂的悶響,兩隻在戰場上可以輕易穿透皮甲甚至鐵皮甲的箭矢,自轉着高速飛出。

想殺我?乾勁眼角微跳,手腕輕輕一抖,宛如常人随意揮手般輕松,約翰那小二百斤的身體,猶如小孩子玩的沙包一般雙腳離地飛出,身體在空中打橫的撞向了一支箭矢!

噗!砰!

一支箭矢狠狠紮穿約翰那鑲嵌着鐵皮的皮甲,鮮血順着箭矢的四周向外湧出。人們震驚的望着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乾勁,另外一支那由機括發生勁箭,竟然……竟然被他給空手接住了!

隻用了食指跟中指兩根手指,就穩穩的将箭矢夾在了手指間,給人一種奇怪的錯覺,仿佛那夾着的,并不是剛剛快過人視覺的殺人箭矢,而是小孩子手中的玩具。

“這種弩機最多隻發揮了它本身四成的能力不到。”乾勁輕輕轉動着手中的箭矢,如果這把弩機拿到自己手中,經過小小的調整跟修改,不論是速度還是穿透力,都能夠提高兩倍還多的威力。

“還有這箭矢……”乾勁輕輕搖頭,一臉很是不屑的樣子,箭矢本是用來殺敵的,若是被人憑空徒手給接住了,那還有什麽作用?如果将箭矢的内部稍微修改,隻要箭身被觸碰到,那麽就會立刻有無數帶着劇毒的刺針,從箭身中猶如刺猬般彈出,很容易起到偷襲成功的作用。

粗制的弩機,濫造的箭矢,隻知道打靶的弓弩手……

噗通……約翰的身體重重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衆人呆呆看着在瞬間發生的一切,今天這事情實在太超出常規了,怎麽會……

約翰單手努力的撐着地面,想要站起身,卻感覺到胸口異常的疼痛,低頭看着胸口位置,憤怒的雙瞳充滿了驚訝,随後呈現着一片死灰的神采。

箭矢,射中心髒!在剛剛的一瞬間,身體被丢起來的那一刻,竟然正好是心髒撞在了箭矢上面!這是巧合,還是……

約翰身體重重摔回到地面,眼睛裏充滿了不解,震撼,疑惑的望着乾勁,這年輕人膽量這麽大?

乾勁看也不看地上的約翰,這次殺人确實有些危險,但如果不殺他,恐怕更麻煩,自己并不認識他,他卻不停的找自己麻煩。

一名戰士突然抓起胸口的哨子,大力的吹了起來,刺耳有着特殊節奏的哨子聲響向外傳揚着。

哨子語!乾勁皺了皺眉,除非自己把這裏所有人都給殺掉,不然就算打碎這枚哨子,其他人也會繼續吹哨子,這哨子的傳遞消息方式,跟旗語一樣,是戰士學院必須學習的一門課程。

有魔族!快來!

乾勁站在原地動也不動,露出淡淡笑容的看着吹哨子的戰士,如果他用哨子說是有匪徒的話,那麽自己還有很多麻煩,如果說是魔族?那聽到這個哨子聲音,會趕來的就并不隻有守城軍了,洪流戰堡的戰士們也會趕來。

擊殺魔族,是每一名戰士的責任,即便不屬于守城軍的洪流戰堡,聽到這個消息也要第一時間趕去,不隻是戰士會趕來,同時魔法師也都會趕來。

“魔族?魔族在哪裏?”

殺氣騰騰的怒吼聲伴随着戰馬的高速奔騰聲一起傳來,騎在馬上的将軍一身金屬盔甲,整個人在太陽的照射下猶如一輪光球,手中銀色的長槍閃耀着一層層刺目的鬥氣!隻有那頭盔下,一雙深藍如海的雙目,好似來自幽冥地獄一般。

血脈戰身!血脈戰士!誅魔九戰!

乾勁眼角狂跳,瞳孔真正收縮到了針尖大小,永流城的守城将軍之中,竟然有血脈戰士!誅魔九戰的血脈戰士!

雪人血脈戰士!乾勁看到那盔甲下面流露出的白色絨毛精神一振,竟然是稀少的雪人血脈戰士!

冰寒的長槍裹着冰冷刺骨的鬥氣宛如空中劃出的閃電,周遭圍觀的人們都能夠感覺到,這一槍之上覆蓋着的冰寒氣息!令人有一種,進入了寒冬大雪天的感覺。

戰馬踏地的沖擊聲,如雷的咆哮還有那混合着在圍觀平民的驚歎,眨眼間已經沖到了乾勁的面前。

大槍抖動,一式簡單的騎士突刺破空而起,聲如狼嚎嬰孩啼哭。

乾勁感覺到槍氣撲面,大槍未到殺氣已到,刺激的皮膚連連顫抖發出反應。這不是簡單的一擊突刺,其中的氣勢更是可怕!這個沖擊,巧妙結合在場所有人的驚訝,一槍刺出好似天崩地裂,宛如所有人都跟着他一起發動了集團性質的沖鋒!

乾勁有一種不是面對一個敵人的感覺,好似整條街道上所有人都在跟自己爲敵。

長槍近身!來将手腕連連抖動,整條槍身發出嗡嗡嗡的怪異聲響,好似龍吟蛇鳴,整條大槍宛如藝術大師手中的畫筆!槍走龍蛇,力破千軍!

大地在戰馬的蹬踏下微微顫抖,僅僅隻是一人出手,卻讓人感覺到了人魔戰場上那生死厮殺的氣息,還有血脈戰士的強大!

搖擺不定的槍尖上下左右化爲無數槍頭亂顫,好似大樹在一夜之間綻放百朵千朵***,讓人不知道這一槍到底是要刺頸,還是紮腰,或者襲腿。

刺腰斷身,紮腿廢人!

這就是真正的大槍威力!戰場之上,所向無敵的武器之一,摧城拔寨!

看到這一槍,周圍人心頭都升起了便是一座碉樓,也會被這一槍給徹底毀滅!在這種的攻擊下,唯一的辦法隻有先躲閃開,再進行反擊!

可是,如此兇暴的攻擊鋪天蓋地氣勢撼人,能躲開嗎?即便躲開,接下來的将是永無休止的長槍追殺,一直被追殺到死爲止。

退?乾勁兩條眉毛高高挑起,猶如兩把戰刀斜斜的插在眼皮之上,眉角之間透着一股隻有真正刀鋒才有的鋒芒!

來自鐵臂螳螂血脈曾經榮光鑄就的乾勁鬥心,沒有後退!戰至全軍覆沒,也決不後退!

計都!乾勁手腕一翻從鬥界中抓出外形兇暴霸道的寬刃斬馬刀,鬥心席卷着半徑五米的天地氣流,清晰的感覺到脖子位置肌肉跟心髒處的肌肉連連跳動,這是被弓箭手鎖定後才會出現的感覺,刹那間便知道這一槍是本着心髒來的!至于脖子的位置,那是還有一名隐藏的弓箭手。

他……就在五十米外的房屋頂端,煙囪後面躲藏着!兩人聯合,組成一種近乎無解的必殺之局面!

乾勁并不理會紮來的長槍,單手抓刀柄後把位置猛然向下一批,雙腳同時在地面并震前沖,使得斬馬刀的巨大刀鋒,在空中劃出一條深夜天空懸挂的彎月寒芒。

血戰七式!血月之痕!不做防守,完全以命換命的打法!

嗚嗚嗚嗚,斬馬刀混合着鬥氣跟氣流發出鬼哭神嚎的聲音,隐隐夾雜着金戈鐵馬刀劍相交的聲響。

單手持刀,位與後手,把不離身,山巒可分!

乾勁後發出手,面對來将給人一種單獨面對千軍萬馬的孤兵,一刀斬出噴發出前所未有的驚人氣勢,好似咆哮的海嘯也要被斬馬刀給無情的劈斬開。

刀槍對決,生死一線!比拳腳更加兇險無數倍!數米長的鬥兵大槍,加上誅魔九戰血脈力量的沖擊,戰場上的戰車都會被一槍紮的碎裂廢掉,何況是人的身軀?

锵!锵锵锵……

來将看到這不要命的打法心頭一跳,手中長槍微微一收一放,改變了大槍的路線攻中多了三分守勢,作爲守城将軍又是血脈戰士,性命遠比普通的一名小人物來的精貴。

乾勁唇角勾挑着冷笑,戰場之上你還有心思覺得自己命更加寶貴?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刀槍交擊碰撞,激發出絢麗的火星飛濺,宛如魔法學員們釋放的慶祝類魔法眼花,隻是其中綻放出的那凜冽的逼人兇意,近乎可以形成實質的力量傷人!

乾勁一刀破掉對手的槍擊,手中戰刀順勢全力爆發下壓,來将手中長槍發出刺耳的咯吱咯吱聲響,胯下的戰馬卻無法承受這兩股兇暴的力量沖擊,一聲悲慘的嘶鳴,前腿直接跪在了地上,濺起無數的塵土,鮮血直接從馬嘴中噴吐出來,混合着白色的唾液濺滿了地面。

崩!嗖!

空中一聲哨子般的銳響,藏在煙囪後面的弓箭手抓住戰士在力拼之後,那應該短暫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的刹那,綻放出奪命的一箭。

“殺我?找死!”

第二鬥心的地火之心,在這一刻完全爆發,手中斬馬刀脫手而出在空中化爲一條銀色的長龍,發出龍嘯一般的裂空風聲,摧枯拉朽的破穿煙囪,斬向弓箭手的身軀。

快!比電,比光還要快的一刀!弓箭手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小腹一陣劇痛,看着那身前飛起的石塊,還有空中綻放的血花,眼睛瞪到眼角崩裂噴血的大小,怔怔的望着空手在奪槍的乾勁,才明白自己錯了!因爲這個錯誤,送掉了性命!

戰士在爆發全力之後的刹那,身體精神鬥氣都會處于一個相對低迷的狀态,這從來都是弓箭手擊殺強者的最好機會!現在看來,那名目标戰士是故意的!故意爆發所謂的全力。

因爲,弓箭手在真正鎖定目标發出攻擊之後,其實跟戰士沒有什麽不同,那是聚集了精氣神的全力一擊,在釋放出的刹那瞬間,弓箭手也一樣會有一個非常低迷的瞬間。

身爲躲藏在陰暗處的獵殺者,卻被獵物給當做了獵物……可笑啊!弓箭手眼睛瞪到最大,死死的盯着乾勁,即便人死了,眼睛也依然還是盯着乾勁動也不動。

奪槍?這怎麽可能?将軍落馬雙目綻放着不敢相信的驚訝,雪人血脈戰士有着自己獨特的一面。

什麽是雪人?冰冷!無比的冰冷!雪人血脈戰士的鬥氣,就像是冰天中的雪地,鬥氣無比的冰冷,跟大部分戰士鬥氣碰撞的刹那,甚至可以直接瞬間冰封對方的鬥氣!戰士的本體,更是非常容易被凍傷!

乾勁一把抓住那被斬的有些彎曲變形的長槍,手臂連連用力,長槍刹那間從對方手中脫離,成爲了自己的掌控之物。

五級鬥兵?乾勁手中長槍對着地面猛然一摔!啪的一聲脆響,彎曲的鬥兵再次變得筆直,宛如最初一般,隻有他自己才知道,這條長槍的損傷有多大,如果剛剛不是甩刀殺人,最多十刀之内,這條長槍就會被斬斷!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來将連連向後跳躍,雙手虎口的血液已經被冰冷的鬥氣凝結,一雙眼睛怔怔的望着乾勁。

我可是誅魔九戰啊!怎麽會這樣?不但沒有冰封住他誅魔一戰的鬥氣,連稍稍減緩冰凍一下他的鬥氣都不能!難道他身上佩戴着【燃燒星辰】的鬥器?不是說,隻有滅魔戰士以上,才有機會拿到【燃燒星辰】的嗎?除非他是大型血脈家族出身!可他顯然不是!隻是一個普通戰士?爲什麽我的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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