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
君纏綿不由得猛搖了搖頭,搖去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那家夥奸詐狡猾,風流又不正經,說話三分真七分假,而且私生活很不檢點,根本就不是自己會喜歡的類型。
回到客棧,君纏綿剛一坐下,便交待寵兒道:“你去看看月公子是不是在房間,把他請過來,就說我有話要跟他說。”
“知道了!”寵兒依言出門,朝月飒的房間走去。
片刻後,隔壁的房間傳來寵兒驚慌失措的聲音道:“不好了,小姐,你快過來看,月公子他好像出事了?”
君纏綿擡頭,看了郁瑾楓一眼,緊跟着快速起身,兩人同時朝着隔壁的房間走去。
就見屋内門窗大開,桌椅擺放淩亂,很明顯有打鬥過的痕迹。
更重要的是,月飒行蹤不明,而且屋内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
寵兒見她出現,忙指着一室的淩亂對她道:“小姐,你快看,月公子他是不是出事了?”
君纏綿蹙了蹙眉道:“看樣子他的确是遇上麻煩了!”
寵兒緊接着詢問出聲道:“那我們現在應該要怎麽辦?是先回京城,還是留下來打聽月公子的下落?”
寵兒知道,目前而言,找到紫葉龍涎草對君纏綿而言最重要,不過,月公子跟她們一路同行這麽長時間,大家也算是朋友,如今,朋友有難,以小姐的個性應該不會不管才是。
君纏綿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畢竟,多耽誤一天,對尋找紫葉龍涎草都多一天的變數。
可萬一月飒要是有什麽危險,她心裏肯定也會過意不去,不管對方出于什麽樣的目的跟着她,她既然答應了要讓對方跟,就有義務要保護對方的安全。
郁瑾楓走在君纏綿的身後,環顧了一圈屋内的情況,之後,緩緩開口道:“放心吧!他應該沒事的!”
“爲什麽這麽說?”
此言一出,君纏綿跟寵兒立馬同時望向他。
就見郁瑾楓指着屋内被動過的家具道:“屋裏面的桌椅雖然有被人給移動過的痕迹,但卻都沒有明顯損壞的迹象,這也就說明,對方在出手的時候是有所保留的,我想,他們應該是意在抓人,而非傷人。”
“我記得,你們曾經提到過說,他是離家出走,因爲沒有地方去,所以才會跟着我們,我想,現在這些人很可能是來抓他回家的。”
君纏綿聞言,覺得對方說的有幾分道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是忍不住翻翻白眼。
什麽跟着我們?
明明是跟着她好不好?
就連這家夥自己都是,還好意思說别人。
寵兒原本緊張的心情也不由得跟着放松道:“那也就是說,我們不用去找月公子喽?”
君纏綿道:“我記得刖州城應該也有帝宮的分堂,你待會拿着我的玉佩去一趟他們的堂口,讓分堂主派人調查清楚月飒的動向,在有消息之前,我們先趕回京城找紫葉龍涎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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