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還有這位姑娘,你們慢慢聊,奴家們就先退下了!”那些姑娘看到桌上的銀票,早就樂得嘴巴都歪了。
眼裏就隻看得到錢,哪還顧的了其他的,拿着銀票便匆匆離開了!
據君纏綿的目測估計,那些銀票少說也有四五百兩。
那家夥居然就這麽随手給送人了。
靠!有錢也不能這麽用吧?
逛個妓院而已,用不用得着這麽大手筆?送給那些女人,還不如送給她了!
見她一臉心疼的盯着那些人手中的銀票,郁瑾楓不由得好笑出聲道:“放心,銀票丞相府裏多的是,你若是喜歡,我以後可以把所有的銀票都交給娘子你保管!”
君纏綿卻是不屑撇了撇唇道:“那你一定是個貪官!”
“何以見得?”郁瑾楓饒有興緻的挑眉追問。
“因爲自古清官都是窮的響叮當的,哪還有閑錢逛妓院。更别說是對青樓裏的女人那麽大手筆!”他剛才扔出去的銀票,估計是他好幾個月的俸銀。
郁瑾楓笑着出聲道:“爲官的俸祿雖然不多,不過郁家原本的家境就還不錯,名下良田千傾,店鋪數十,每年的租金,再加上皇上平時的賞賜,足夠養活娘子你了!”
“誰跟你說這個了!”
君纏綿又恨又惱的瞪了對方一眼道:“你把人都打發走了,現在可以跟我說,這窗戶外面到底有什麽了?”
“你站的那麽遠,我要怎麽跟你說?”郁瑾楓挑了挑眉,看她刻意跟自己保持距離的樣子,忍不住好笑出聲。
君纏綿冷着臉,不爲所動道:“該怎麽說就怎麽說!”
郁瑾楓緊跟着抿了抿唇,眉頭輕蹙,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道:“爲夫看起來有那麽恐怖?有那麽讓人不敢靠近麽?”
“你到底要不要說?”
君纏綿沒心情聽他在這裏耍嘴皮子,不由得惱怒瞪他,緊跟着轉身,作勢要走。
“好啦,我說,我說!”
郁瑾楓忙不疊的阻止出聲,緊跟着眨了眨眼,一臉無辜道:“我是很想說,可是你站的那麽遠,我就是想讓你看什麽,你也看不到啊?”
說着徑自起身,走到窗前道:“我剛才一直讓你看,就是想讓你看對面中間的房間。你有沒有看出來那個房間有什麽特别的?”
君纏綿狐疑走近了幾步,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就見二樓整個一排,隻有最中間的屋子亮着燈,其它全都是門窗緊閉,漆黑一片。
雖然如此,但她還是沒有弄明白,對方到底想要表達什麽意思?
郁瑾楓賣夠了關子,這才緩緩解釋出聲道:“據我所知,整個二樓就隻有最中間的屋子住了人,你能不能想象出這個人的身份?”
“隻有中間住了人?”
君纏綿不由得詫異長大了嘴,略微思索了一番道:“那這個人的身份肯定很不一般,會不會是這家青樓的老闆?再不然,那就是這家青樓的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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