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跟子出都是下人,随便安排個下房住住就行了。
但另外三個,一個當朝丞相,一個丞相夫人,另一個雖然沒有透露過自己的真實身份,不過光用看的也知道是富貴人家出身。
郁瑾楓一隻手環上君纏綿的腰,果斷表明态度道:“我跟娘子同住一間就行了!”
“不行,跟你住太危險了,朵兒,要不你還是跟我住一間吧?我睡相很好,保證不會吵到你!”月飒不甘示弱,忙不疊的搶着替君纏綿拒絕出聲。
“她是我娘子!”
“我是她姘頭!”
“我們是皇上親自賜婚,名正言順的夫妻關系!”
“嘁,你早就已經被朵兒給休了,不過就是一個下堂棄夫而已。”
“總好過你什麽都是!再說了,隻要我一天不承認,她就一直都還是我娘子!”
“你真不要臉,人家明明就已經說了不要你了,你還這麽死皮賴臉的,緊纏着不放……”
“就算她不要我,也不會要你這個娃娃臉!”
“娃娃臉總好過你這張人妖臉,我看你根本就是嫉妒我看上去比你年輕!”
“我看是沒長大才對,就你長得這副沒斷奶的樣子,誰知道你今年到底成年了沒有?”
“&%¥#&@¥#……”
兩個大男人大庭廣衆之下,絲毫不顧忌自己的身份,更加不顧忌自己的言詞是有多麽的驚世駭俗,當着有外人在的地方争執不下。
引得客棧進出的客人,以及門口路過的行人,頻頻側目。
甚至于駐足停留。
君纏綿隻感覺丢臉的很,很想要裝作不認識這兩個丢人現眼的家夥。
明明很優雅,很注重個人形象的兩個人,爲什麽一遇上對方,就像是火星撞地球。
完全變得不像是他們自己。
要知道,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從甯府出來,兩個人就一直是這樣,隻要是涉及到她的,不管什麽事都喜歡争論一番,都已經争了一路了,也不嫌累的。
君纏綿早已經見怪不怪,除了丢臉,再沒有其他什麽多餘的感覺。
黑着臉撥開郁瑾楓攬在自己腰上的手,從目瞪口呆的掌櫃手中接過其中一把鑰匙,然後對着吵得正起勁的兩個男人道:“統統給我閉嘴,你們别再吵了,我跟寵兒一間,剩下另一間你們兩個自己看着辦!”
然後,不顧兩人愕然,抗議,以及滿臉不甘心的表情,徑自從兩人中間走過,頭也不回的領着寵兒朝樓上走去……
“娘子——”
“朵兒——”
兩個男人目送着君纏綿上樓,期待着對方能夠改變主意。隻到對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梯拐角這才相繼收回視線,緊接着兩人互看了一眼,像是同時想到什麽,然後異口同聲的轉向客棧老闆道:“老闆,剩下一間我要了!”
客棧老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哪一個看上去都不像是好惹的主。不由得悄悄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然後小心翼翼的迎上兩人的視線道:“這個……就隻剩下一間上房了。兩位公子既然認識,要不,就暫且先合住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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