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夫人爽快承諾道:“放心吧!本夫人保你不死!”
隻是保他不死,卻沒有說保他沒事!
小厮沮喪耷拉着腦袋,心下哀歎:自己這次鐵定是兇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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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纏綿跟月飒在甯府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方才啓程趕路。
“小姐——”
剛從甯府大門出來,正準備要翻身上馬,冷不防聽到身後傳來女子的喚聲,很熟悉,有點像是寵兒的聲音。
君纏綿愣了一下,卻并未回頭,而是繼續上馬的動作,因爲寵兒叫她小姐的時間很少,大多都是叫她纏綿。
而且,以對方的腳程,不可能這麽快趕來,所以肯定不會是她。
“爲夫我*夜兼程,費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追過來,娘子這是打算再次甩掉爲夫麽?”緊跟着另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君纏綿渾身一怔,幾乎是下意識的驚恐回過頭去。
就見不遠處,兩匹高頭大馬上面坐着兩個無比熟悉的身影。一個臉上寫滿了無奈,像是在說“他自己要跟過來的,我也沒有辦法”;另一個臉上則是挂着招牌式的妖娆無比的笑容,隻是笑容深處卻又好似藏着深深的委屈跟控訴。
控訴她一聲不響丢下對方的無情行爲。
君纏綿被看得很是不自在,有那麽一瞬間,感覺自己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當場被抓包的孩子,跟着穩定心神,勉強扯動嘴角,帶着幾分心虛道:“你怎麽來了?”
她以爲,那家夥公務繁忙,一定不會有時間來追自己。再加上,堂堂丞相大人新婚被休,并不是什麽光榮的事情,他應該也不會想别人知道。
沒想到對方竟然這般風塵仆仆的趕來了!
着實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來帶回我的小逃妻啊!”某人妖娆挑眉,帶着幾分無賴模樣,卻是說的理直氣壯。
君纏綿黑着臉,瞪着對面笑得肆意張揚的臉道:“我記得我有留下休書!”
“哦,你是說那封連落款都沒有留的休書麽?被我給撕了!”某人說的風輕雲淡,君纏綿氣的牙癢癢,努力說服自己保持冷靜道:“沒關系,我再另寫一封就行了!”
“那看來我又要多撕一次才行!其實,就算不撕也沒有關系,隻要爲夫我不落款,娘子你就算再寫上一千封一萬封也都還是一樣無效。這一點,我想娘子你應該不會不知道才是?”
她知道,知道才有鬼!
電視上那些男人們有了新歡,不都是随便找個理由,給家裏的女人扔下一封休書就完事了?也沒管對方是不是答應啊!
爲什麽到了自己這裏,就變得這麽麻煩?
“反正我不承認。”君纏綿猙獰着面容,咬牙。
郁瑾楓依舊笑得風清雲淡道:“娘子承不承認無所謂,隻要大家都知道這是事實就行!”
“我不承認就不算!”君纏綿真的很想要沖上去撕了他那張妖孽的面孔。
早知道這人這麽讓人蛋疼,當初就不該多管閑事救他的!
“那可不是娘子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事情!”郁瑾楓泰然聳肩,無論君纏綿露出多麽抓狂的表情,他始終保持着一派從容的笑意不變。
就好像沒有什麽事情是能夠激怒他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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