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纏綿心下感歎着,随即意識到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前面的那個男人很危險。
性格孤僻不說,還動不動就愛拿劍趕人。
她這匹色膽包天的小馬哥就這麽不知死活的跟上去,萬一惹惱了馬上那家夥,估計她們這對人頭馬頭都會不保。
可是身下的家夥就跟發了狂似得,完全不聽自己的指揮,一門心思的往前沖。
君纏綿欲哭無淚。
兩匹馬一前一後,颠簸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颠的君纏綿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前面的馬這才有了停下來的趨勢。
經過一處湖泊的時候,就見墨離勒缰,從馬上翻身下來,将馬兒牽到湖邊喝水。
自己的馬立馬湊了上前。
看着對方冷硬如石,面無表情的臉,君纏綿不由得哭喪着臉,再一次強調出聲道:“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跟着你的,天地爲證,實在是我的馬中毒太深。”
墨離沒有理會她,而是徑自坐到一邊休息,君纏綿見他沒有生氣的迹象,跟着從馬上下來,大着膽子湊過去在他旁邊坐下道:“那個,我叫君纏綿,還沒請教大俠尊姓大名。”
對方卻是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徑自擰開手中的水壺喝水。
君纏綿吃了閉門羹,卻是不死心,緊接着又道:“你看,我們兩天之内見到三次,而且我的馬還看上了你的馬,這就證明我們好有緣對不對?”
墨離似很不滿她的聒噪,冷冷開口道:“西風是公馬!”
“呃?”
君纏綿聞言,不由得愣了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聽得對方緊接着又面無表情的補充了一句,“你的也是公的!”
“嗯?”
君纏綿長睫輕眨,不由得再次愣了愣,緊接着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是說兩匹都是公馬,不存在自己說的感情問題。
腦袋一熱,君纏綿張口便反駁道:“你不要搞性别歧視,誰說非得要一公一母,同性之間也是可以有真感情的好不好!”
“咳,咳咳——”
墨離一口水剛入喉,聞言忍不住嗆了一下,緊跟着略顯僵硬的轉過身去,故作鎮定的看向遠處的湖面,不想對方看見自己的失态。
像是爲了證明自己說的,君纏綿手指着不遠處,膩在一起耳鬓厮磨的兩匹馬。
雖然有一匹看起來像是被強迫的。
口中振振有詞道:“事實善于雄辯,你自己也看到了,我的馬非要纏着你的馬,除了看上對方,不然你告訴我,還有可能是爲了什麽?”
墨離沒有回答,看自己的馬水也喝的差不多了,便徑自起身走了過去。
君纏綿見狀忙不疊的跟上,腦子裏忍不住有個大膽的念頭一閃而過,看對方一直跟自己走的同一條路線,或許連目的地也是一樣也說不定。
自己何不就以馬爲借口賴着他,這樣在帝宮的人趕來支援之前,也就不用擔心會有人再來騷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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