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他平靜的視線,君纏綿沒由來的有些緊張,以前雖然也經常調戲人,但從沒有玩的如此過火過。
“娘子?”
久不見她動作,郁瑾楓不由得好心催促出聲道:“需不需要爲夫我幫你。”
“不用!”
君纏綿快速回答了她兩個字,之後便斂定心神,匆匆将從他腰間扯下的腰帶纏上他的雙手。
郁瑾楓訝異挑眉,看着她将繩子繞過床頭,綁成死結,之後又見她環顧四周,似尋找着什麽可用之物。
片刻後,跳下床去,找來了另一根新的腰帶,将他的兩隻腳也以同樣的手法固定住。
做完這一切之後,君纏綿一隻腳踩在郁瑾楓的胸上,雙手擦腰,像個女王般居高臨下的睥睨他道:“你說,我現在是應該要選擇滴蠟呢,還是應該選擇鞭刑?”
這家夥不是想玩嘛?
那她就陪他玩!
玩sm,夠刺激,夠新鮮了吧?
郁瑾楓聞言,傾城的臉上并未出現任何的懼色,反倒是綻放出罂粟花般妖娆的笑容道:“原來娘子喜歡重口味的。隻是不知道爲夫這副薄弱的身子,是否經得住娘子你的摧殘,爲了娘子你今後的幸福生活,還望手下留情才是。”
沒想到那家夥到了這個份上還嘴硬,不由得翻翻白眼道:“你放心,我會掌握好分寸的,避免不小心傷到你的命根子,我看我們還是來玩滴蠟好了!”
說着第二次跳下床去,拿了桌上一根較小的蠟燭,點燃後重新回到床上。
一邊解開他的中衣,一邊道:“給你一次後悔的機會,如果你現在向我低頭服軟,并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口頭上占我便宜的話,那麽我就考慮放開你。”
豈料,那家夥仍是笑意盈盈,不怕死的回答道:“娘子說笑了,如果這都玩不起,以後還怎麽讓娘子你盡興?所以娘子你隻管放馬過來吧,爲夫既然說了要配合,就一定會配合到底。除非是……娘子你心疼我了?”
“誰說我心疼了!既然你這麽想玩,那我就成全你!”
君纏綿惱羞成怒,握着蠟燭的手不由得緊了緊,心裏面沒由來的一陣緊張。
跟着咬牙将手中的蠟燭傾倒,伴随着“嗤嗤嗤——”的燃燒聲,隻見火紅色的蠟油,像是眼淚般迅速滾落。
直落在郁瑾楓袒露在空氣中,光潔如玉,沒有絲毫遮攔的肌膚上。
幾乎就在下一秒,郁瑾楓原本白皙的胸口便紅了一大片。
比燭油的顔色更甚。
看着君纏綿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頭,無端生出一絲罪惡感。
下意識的伸出手去,幫他把身上的蠟油擦幹淨。
果然,這種遊戲隻适合心理變.态的人去玩,像她這種單純善良,心慈手軟的人根本就下不了手去。
“娘子果然還是心疼我了!”頭頂,郁瑾楓充滿戲谑的聲音響起。
似帶着滿滿的得意,讓君纏綿幾乎是立刻的,條件反射性的縮回手去。
跟着擡起頭來,就見那家夥正滿臉笑意的望着自己,好像對剛才的事情完全沒有感覺般。
君纏綿頓時間開始痛恨起自己的心軟。
這種男人,就應該拿蠟油封住他的嘴,讓他永遠都開不了口才對。
君纏綿憤憤的想着,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再去燙他第二次,跟着不甘心的吹滅手上的蠟燭,随手扔至一邊,抱着錦被縮至内側,不再看他,也不再跟對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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