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子,哪裏像是跟對方不和了?可見傳聞有時候并不可盡信!”君纏綿撇了撇唇,這家夥字字句句都是對對方的欣賞,完全搞不懂這不合的傳言到底是從何而來。
郁瑾楓搖晃着手中的酒杯,杯中透明的液體映照出他絕色的麗容,“那你就錯了,我跟他的确如傳言說的不合,隻不過,這種不合隻是表現在處理一些問題的觀念上,對于他的能力,我倒是沒有半點的懷疑!我想,這兩者之間,應該并不存在什麽矛盾。”
真看不出來,這家夥竟還有這樣的胸襟,難得有人看到對手優點之餘,還能夠不吝言辭,大加贊賞的。
“那個男人真的有那麽厲害?”君纏綿不由得生出幾分好奇,能夠成爲他的對手,想來應該也不是什麽泛泛之輩。
郁瑾楓恬着臉道:“當然,比我還是差了那麽一點的。娘子你這麽說,是不是也覺得你相公我很厲害?”
君纏綿白他一眼道:“少不要臉了,我不過是好奇到底什麽樣的男人,能夠成爲你隻妖孽的對手罷了!”
“怎麽?你對他有興趣?那可不行,你是我先定下的。”長臂環過她的腰際,郁瑾楓霸道宣布出聲。
感受到四面八方關注的視線,君纏綿隻感覺臉上一陣發燙,這家夥的行爲舉止,還有說話難道都不分場合的麽?
黑着臉拍掉對方的手,君纏綿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嚴肅道:“郁瑾楓,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娘子有什麽問題,隻管吩咐便是。爲夫我一定以娘子的意志爲意志,努力達成娘子的要求。”郁瑾楓滿臉堆笑,不要臉的讨好出聲。
君纏綿強忍着想要抓狂的沖動,深吸了一口氣,耐着性子道:“郁瑾楓,我們能不能當那天船上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特别是我說的那些話?你可不可以當做沒有聽見?”她現在真的好後悔,好後悔,爲什麽沒有聽寵兒的話,招惹上這麽隻不要臉的妖孽。
郁瑾楓卻道:“爲夫我的耳力一向甚好,而且記憶力也不差,聽見了就是聽見了,怎麽能當做沒有聽見呢?娘子你說過要我以身相許的,而且我也答應了,我可是随時随地準備兌現承諾,就等着娘子你什麽時候來讨罷了!”
君纏綿朝天翻了個白眼,“你明知道我那是随口說說的!”
郁瑾楓難得收起臉上妖孽般的笑容,闆着臉,一本正經道:“娘子你這是想要賴賬嗎?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要學會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況且,有我這般玉樹臨風,超凡卓絕的男人當你的相公,你也不吃虧不是嗎?”
君纏綿嘴角隐隐抽搐了兩下,黑着臉道:“算了,當我什麽也沒說!”
說了那家夥也聽不見去,倒不如等紫葉龍涎草到手後,就直接帶着寵兒走人,到時候管他要對誰以身相許,有本事就追着來落幽谷便是了!
隻要他有本事闖過進谷的陣法,她就考慮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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