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你隻要放過我,我馬上離開。不再與你爲敵,回到幫會我馬上退出。”
不知道敵人的方位,不知道敵人有多少人。黃毛不敢搏,他在想着退路。他隻能想通過談判,來獲得生命的自由。
“說吧,誰派你來的,還有是誰想要我的命。”
有希望,這是黃毛的第一想法。
“如果我說出來,你會放我離開對嗎?”
黃毛想化被動爲主動,想拿程晨想知道誰在迫害他,來做談判的條件。
“可以,說吧!”
程晨放過他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看他說話到底老不老實,他可以有很多種方法證實他說的話。
“劉奇,是劉奇,猛虎幫的青木堂堂主。至于是誰出錢買你的命,我是真不知道!”
程晨在思考,是青木堂劉奇收了好處,還是猛虎幫收了好處。
夜再一次靜了下來,黃毛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他害怕程晨不守信用,會要了他的性命。
時間靜靜地流淌,等待最考驗一個人的心境,特别是周圍沒有聲音,沒有光明,沒有時間。
“最後一個問題,是劉奇收了好處想要我的命。還是你們幫主收了好處,吩咐劉奇要我的命呢?”
黃毛松了一口氣,隻要你有問題就好。能跟我說說話,别讓空氣那麽靜就行。
“這我們做小弟的是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條消息!”
“哦,什麽消息呢?”程晨還真的有點好奇。
“今天早上,有人放出風,要你一條腿50萬,要你的命200萬。如果是我們幫主,是看不上這麽一點小錢呢,應該是劉奇收了别人的錢,而吩咐我們來做的。”
“200萬你們連調查都不調查,早上剛收到消息,晚上你們就動手。你們是有多着急想要我的命,查清楚我背後站的是誰了嗎,還有我有什麽樣的能力呢,查過了嗎?”
“還有今天晚上車上面坐的是誰你知道嗎?如果她出事,你知道後果嗎?别說劉奇,就是整個猛虎幫不用三個小時,從上到下沒有一個跑得掉的。特别是你們這幫動手的,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程晨想起來就生氣,隻是針對自己一個人倒無所謂。把藍雨兒也牽扯進來,在猛虎幫真是閑死的不夠快嗎?
“這個真不清楚,劉奇隻對我們說,你背後沒有任何勢力和靠山。讓我們放手幹,出不了事的。”
東面,混混齊哥得耐心慢慢的消磨殆盡。到目前爲止,三組的兄弟沒有任何信息反饋回來。讓他的心裏更加的煩躁,更加的不安。
抱着打電話問一問的态度,問道:“齊哥,要不打電話問一下呗。時間都過去那麽久了,也不知道找到了沒有。”
這也是齊哥的心裏想法:“好,打個電話心裏面也安心一點。”
南面的混混看到來電顯示,急忙的接起了電話。
“喂,齊哥你那邊有信息嗎?”
“沒有,阿飛你那邊呢?”
“我這邊也沒有啊,真不知這個小子到底躲哪去了!”
混混阿飛也開始有怨言了,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荒山中。天上還下着蒙蒙的細雨,每時每刻心裏都在緊繃着。
沒有辦法的齊哥,隻能往西面打電話了。
西面此時一具屍體上,手機的鈴聲響的起來。手機屏幕的亮光照在屍體的臉上,是那樣的驚悚,恐怖。要是此時有個人經過這裏,哪怕不當場吓死,回到家裏面也要大病一場。
此時此刻的齊哥,還不知道他西面的兩個兄弟,已經跟着牛頭馬面到地府去報到了,注定是不可能接到他的電話了。
唯一回訪他的話:“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這兩個混蛋,不接我電話。”
北面黃毛正在接受心靈上的拷問,這次來圍殺程晨是對的,還是錯的。這是他的手機鈴聲響了,來電顯示齊哥。
黃毛正考慮在接還是不接,接了該說些什麽呢?說自己正在遭受程晨的追殺,還是說我這邊風平浪靜,什麽事都沒有,人家沒找到!
“接吧,該說些什麽你自己掂量着辦吧,或者你可以跟他們說,我人都在你這邊,叫他們一起圍過來也可以呢!”
這句話吓得黃毛魂飛天外,他還不想死,至少不想死的那麽窩囊。
“齊哥,你那邊有什麽發現嗎?”
黃毛盡量讓自已平靜下來,讓對面的齊哥聽不出破綻。
“我這邊沒有,黃毛你那邊呢?”
“我這邊也沒有,要是再找不到。我們就撤退吧,齊哥。現在的氣溫越來越低了,周圍又看不見,要不下次吧?”
面對看不見的程晨,黃毛的心理底線已經快要崩潰了。他很怕齊哥要堅持尋找,到最後他們八個人可能都要葬在卧龍山上。
“不行,這是劉哥下的死命令,我們現在回去,等着我們的是什麽你不知道嗎?”
黃毛見勸不動齊哥,心裏想:“你們想死,我幫不了你們了,那你們就去死吧!”
“好吧,那就再找找吧!”黃毛直接把電話挂了。
找個屁啊,再找下去全得死在這。劉奇下的這什麽狗屁任務,程晨簡直是一尊殺神。連反應的時間沒有,自已一兄弟就死自已面前。
這時身後響起程晨的話語:“不用再找了,下去和你三個兄弟作伴吧!”
不知何時,一根削尖木棍直接穿透黃毛脖子。
“你不守信用,說好……”
黃毛隻來及說了幾個字,人就直挺挺倒了下去。根本想不明白,爲什麽明明談判的很好,最後還是要下殺手,難道程晨心不會痛嗎?
“呵呵,下輩子做人聰明一點。不要什麽人都去惹,對于朋友我百分百守信用。對于敵人,信用就是狗屁,我隻知道如何利用一切有利的資源殺死他。”
程晨拿起砍刀和掉在地上還開着電筒的手機,用手機電筒照一下黃毛。在那欣賞自已的傑作,别說還真有點吓人。
黃毛嘴巴張開,眼睛圓瞪。死相極其不甘心,就好像别人欠他好多錢,到期卻沒有還他一樣。
看了一下時間,淩晨十二點三十五分。看來要盡快的解決剩下幾個混混,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程晨用手機照一下,拿起手中的砍刀,制造武器去了。
轉了一圈,隻見他手中拿有兩條手臂粗細兩米多長的米棍,一頭削的尖尖的。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這是要去打獵呢,孰不知他這是拿來殺人的。
東面此時的齊哥心裏也開始有些發慌了,這就是一種感覺上的,沒有理由就是感覺心裏莫名的發慌。
卧龍山腳下,此時一行十數輛黑色轎車。燈光照耀下,原本詭異安靜的環境,今晚變得熱鬧非凡。
停下的汽車,兩邊車門同的打開。每輛車下來四個身體挺得筆值的大漢,流一的西裝革履。遠遠一看就像西裝暴徒,臉上帶着肅殺之氣。
中間一輛奔馳轎車,一西裝大漢打開後車門。恭敬戰在一邊,等待着車内的大人物下車。
一隻烏黑發亮的皮鞋伸了出來,大腿有力。腳一着地,頭顱四十五度傾斜伸出轎車。露出一張堅毅又滄桑的面容,擡頭看了一眼卧龍山方向。
“你說,他還可能活着嗎?”
他像是在問旁邊的大漢,又像在自言自語。
西裝大漢一行人,在等着他們的會長發号施令。
“分爲五個小隊,拿好手電筒。随時保持好通信,無論遇到任何人通通拿下。一小隊留下看好車子,其他人出發。”
男子吩咐下去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拿了一根點然。吸了一口,看着蒙蒙細雨的天空。罵了一句:“猛虎幫的人真該死,選了這麽一個天氣。”
如果程晨在這裏,他一定能認出這個男子是誰。
他就是沈冰啊。
沈冰不由分說,親自把藍雨兒送到安全的地方,并且派自己的幾個得力手下保護好她,然後他就自己帶人殺了過來。
因爲不管是藍雨兒,還是她的外公李國權,都強烈要求他,盡可能幫助程晨脫離危機。
……
天河市城郊外一幢别墅,李國權正來回走動,心裏煩躁不已,時不時看下牆上的挂鍾。
他老友看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别晃來晃去了,晃得我頭都暈完了。”
李國權看了一眼顧不凡,氣道:“你懂個屁,我全部的希望都押在這小子身上,要是這小子出事了,你讓我咋辦!”
“人命由天定,你走來走去也不是個辦法。”
顧不凡十分無奈,自已的老友指揮千軍萬馬都能談定自若,怎麽一到程晨這心态就變了呢?
“你不懂,我不單單是因爲自已,也是爲了雨兒那丫頭啊!”李國權臉色憂愁,歎息說道:“爲了那丫頭,我可以不要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還記得當初你診斷得出的時間嗎?”
“你的意思是程晨能夠治療雨兒體内的白血病毒?”顧不凡滿臉震驚的看着李國權,十分吃驚的問道。
他也是從小看着的藍雨兒長大的老人,而且藍雨兒也一直叫她顧爺爺,非常親切。
所以他也把女兒當成自己的親生孫女一樣看待,自然不喜歡她小小年紀就香消玉殒。
因爲現在的藍雨兒,還是花一樣的年紀,非常的年輕,就這樣死掉,有太多的遺憾。
“沒錯,我親自聽女兒說,她體内的白血病毒,已經消除了一小部分,那是程晨出手幫助她治療的,所以程晨,就是雨兒活下去的希望。”
李國權重重地點了點頭,歎息說道:“我現在已經那麽老了,就算我現在活不下去了,我也沒有絲毫的怨言,可是想想老天對我的外孫女,它不公平啊,她憑什麽從小就受到病魔的折磨?”
“那就等等消息吧,相信那個小子不是命短的人,不就是一個猛虎幫嗎?幾個混混組合而成的黑社團而已,直接滅掉就得了。”
顧不凡目光中透着一股強烈的光芒,冷冽的說道。
“說是這麽說,可就算現在出手,也需要一些時間。”李國權冷着臉說道。渾身殺氣沸騰,他戎馬大半生,什麽刀光劍影,槍林彈雨,他沒有見過,豈會害怕什麽猛虎幫。
顧不凡突然眨了眨眼,便思索着道:“你先别着急了,我總感覺到程晨有什麽目的?他去去卧龍山幹嘛?他家又不是在那邊?好像也不經過卧龍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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