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傲嬌?他還以爲自己是皇帝啊,需要試吃?再者說毒死他對她來說能有什麽好處?真是應了那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反正她肚子正餓着呢,天上掉的大餡餅不吃白不吃!
宋喬兒剛試吃完第一口,千夜又讓她要将桌上的菜肴都試吃一遍,這桌子上有紅燒鯉魚、醋溜鴨珍、香菇炖雞……還有她最愛的糖醋排骨。
她咽了咽口水,轉頭望着千夜,不确定的問道:“這些我都要試吃麽?”
千夜望着她鬼馬精靈的模樣,頓時忍俊不禁,他故作淡定,道:“嗯,全部。”
雖然這暴龍的試吃要求顯得有些無理取鬧和荒缪,可是目前她現在實在餓得慌,實在沒力氣去和他抗衡,填飽肚子才是王道,有道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宋喬兒拿起筷子将桌子上擺放着的菜肴都嘗了遍,有的好吃的菜肴,她還趁着暴龍不注意時多吃了幾口,一番試吃下來,她已經吃得飽飽的,還惬意的打了個嗝。
她抹了抹嘴角帶的油漬,凝視着千夜,“我已經嘗了,沒毒,你可以吃了。”
千夜将她的每個小動作都盡收眼底,當然,這些他都毅然決然的當做沒看見,看着她露出滿意的笑容,自己的嘴角也微微上翹,這些效果正是他想看到的。
他眉眼未動,強力壓下那顆浮動的心,不鹹不淡的說道:“筷子拿來。”
宋喬兒有些發蒙,“是我手裏的這雙筷子麽?”
“這屋裏還有第二雙筷子麽?”千夜反問道。
宋喬兒張大嘴巴看着他,他不是有潔癖麽?爲什麽還要她的這雙筷子?不知道筷子是潔癖最好的融接口麽?
“我給你換雙新的。”
“看來這奴隸守則你是沒放這心上了,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千夜清淡的說道。
一時情急,她的确忘了奴隸守則的存在,可惡,又被這死暴龍給抓到小辮子了!可是也不能這樣服輸吧!?在周旋一會,說不定他就放棄了呢?
宋喬兒故露出一副‘爲你着想的表情’拍着千夜的馬屁,說道:“你不是潔癖麽?所以啊,爲了尊貴的主人能就餐愉快,我去爲主人換雙筷子。”
千夜挑眉,用沒得商量的語氣道:“需要我再重申一遍麽?”
這可是間接接吻啊,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啊嘛,雖然更過分的事,彼此都更有過,算了,不糾結了,反正他自己都不嫌棄,那她還能多說什麽?
宋喬兒經過一番心裏掙紮,最終還是乖乖的将手裏的筷子遞給他。
千夜拿過筷子,夾了幾口桌子上的菜肴,未發出任何聲音,就連碗筷的碰撞都未曾發出。
唉!宋喬兒在心裏輕歎一聲,妖孽就是妖孽,就連吃個飯也能妖孽得如此厲害。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并擡頭看着她說道:“你可以走了。”
“嗯?”宋喬兒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不是要陪吃嘛?怎麽這麽快放她走?直覺告訴她,一定沒那麽簡單!這暴龍一定在玩着什麽把戲!
果然――他開口的下一句話,讓宋喬兒居然有些暴動。
他又夾了一塊放到嘴邊,慢條斯理的對她說道“一個小時再來我房間?”
宋喬兒瞪着個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仿佛要用她的目光将他戳得稀巴爛一般,“那個……畢竟,那麽晚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不好吧?”
“又不是第一次,還害羞什麽!”
“……”
他的話,讓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上次與他共處一室的場景,可那時候畢竟有個嘟嘟啊,可是這次隻有她和他,這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萬一控制不住是極有可能走火的……
千夜在宋喬兒沒開口之前,再一次的說道:“你可以去了,一個時辰會過來。”
宋喬兒很溫柔哀怨地向千夜說道:“真的沒有别的選擇了麽?”
“沒有。”千夜冷淡的說道。
宋喬兒依舊不死心哀怨的說道:“可奴隸契約沒有這一條啊。”
“那麽你是想反抗麽?”
“……”
不是都說隻有是女的露出那所謂的獨門怨婦電波,就能讓男的瞬間融化,然後心甘情願乖乖的聽話嗎?爲什麽她就不行!是太坑爹還是這個男的根本就是變态!
咦,剛剛她那樣子可真丢人,把這兩世的面子都丢光了。
這說誰說的?真想拿把刀,直接把說這話的人砍了,根本就不準好嗎?他的樣子哪有融化?明顯就是一種戲弄好嗎?
宋喬兒知道跟這暴龍是沒得商量了,還不如乖乖聽話,心下定了定神,狗腿的笑了笑,“哪能啊,您是主人,您說了算。”
千夜非常滿意她的回答,點了點頭,平穩的聲調響起,“作爲奴隸,這就是你該有的表情,還有奴隸的記性要好一點,我可不希望的奴隸傻乎乎的。”
“你才傻。”宋喬兒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麽?”
“啊?我說――我說主人的吩咐的事,我一定銘記于心。”
“那就好,你走吧。”
宋喬兒快速的走出房門,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她反應過快,不然被那條暴龍抓到小辮子,那就不得了!
真後悔一股腦簽了那該死的契約,這個決定真的是太愚蠢了!天呐!
“臭暴龍,死暴龍,王八暴龍。”宋喬兒跺着腳小聲的罵道。
正在夾才千夜聽到外面人兒罵罵咧咧的嘀咕聲,頓時一愣,随即一笑,這丫頭啊,表明對他服服貼貼可骨子裏卻傲得恨呢。
不過暴龍是說他麽?看來他又有了新稱号,雖然這稱号不怎麽滴,但是從她嘴裏說出來,卻是最美妙的音樂,仿佛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詞語。
宋喬兒爬到床上,跑到陰魂戒中,發現陰魂戒中她帶回來的藥材生長的越發蔥郁了,她高興的采摘了幾株煉成丹藥,雖然已經晉級了,但是丹藥還是不可缺少的,在窮極一時可以用丹藥逆襲。
而她上一次就是沒有丹藥,才會遭了那臭女人的暗算,她那天功力會被限制,她猜想是與她沐浴的那水有關,她是泡過那水之後的片刻,功力才被限制的。
不過,那個女人是被冥打死還是跑了?這個問題她居然一直都沒問,而冥說它是從密道來的,來時就發現那個女人正對自己下手,然後自己就被冥所救,看來自己收的這個玄獸還是有點用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