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什麽你不清楚嗎?真當我傻的嗎?“你說宋貞兒心地善良,螞蟻都不舍得踩,若剛剛的暗器以不小心失手開脫,那宋貞兒說的那些污/穢的話呢?自古以來比賽本就定不可以使用暗器,用暗器者将受五馬分屍之苦,難道堂堂的宋家大小姐會不知道這事?你以爲本王瞎了?還是聾了?還是以爲本王好忽悠?”
宋行因爲軒玉身上發出的濃重的壓迫感,而瑟瑟發抖,他雖爲宋家家主,可宋家一脈交到他手裏,便更加一蹶不振,原本是三大家族之一的宋家硬被擠兌,除去了名額,而宋家子弟優秀中的人更是少得可憐。
他本想用宋貞兒去勾/引六殿下,好讓貞兒這丫頭成爲六皇妃,繼來宋家也有靠山,可誰知六殿下根本不在乎甚至眼神中還摻雜了厭惡,可六殿下好像對二丫頭……
随即宋風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般,“六殿下明鑒,草民絕無此意。”
“本王想你也是年紀大了,所以會這般糊塗,你認爲此事該如何處理?”軒玉烏黑的眼眸裏帶着淡淡的嘲諷。
而這嘲諷在宋貞兒眼裏卻宛如一根尖銳的長刺般敲打着她的心。
“草民全憑六殿下做主。”當宋風下定決心的那一刻,他便把宋貞兒棄之,棄她一人保宋家安危。
“恩,便按之前生死簽約的賭約,”軒玉又看了一眼宋喬兒,眼裏瞬間沒有了之前的戾氣,朝宋喬兒面前輕輕吐出倆字,“可好?”
宋喬兒微微一征,漂亮的長睫毛忽閃忽閃的漂亮極了,莞爾一笑,“恩,憑六殿下做主。”
對于軒玉會如此,真是她料想不到的,以爲那次在花園中見到他與宋貞兒她們有說有笑,她還會給她們放水呢,可竟然這麽公正,看來是自己以小人之心了,人家六皇子就是一杠杠滴好皇子。
完完全全的非常有前途。
因爲宋喬兒對軒玉一笑,讓軒玉心情大好,可是當他的眼睛不經意看到宋喬兒傷口,眼角再次冰冷,沒有一絲情感,“來人,把兩位小姐左發右耳左眼右手左腳,通通給我該挖的挖該割的割該砍的砍,誰若求情下場和她們一樣。”軒玉身上散發出一種君臨天下的威嚴,誰也大氣不敢出。
再者兩位小姐也不是什麽好貨,所以家上上下下多少人被她們欺壓,所以有今天完完全全是她們咎由自取,不過他們倒看清楚一個事情起源,就是二小姐不能惹,而且也惹不起。
“不……不……”宋貞兒聽到軒玉下達這樣的命令,忍不住害怕,想要逃跑,卻被手疾眼快的阿門,軒玉的貼身侍衛抓住。
宋喬兒想要掙脫,可卻都徒勞無果,“放開我……放開我……六皇子你不能這樣對貞兒……貞兒待你一片癡心,你怎可如此對待貞兒?”
軒玉仍然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無任何波瀾,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
“啊……爹爹……”宋語兒本再宋行的懷裏,一下子被人一把抓了出來,頓時慌神了。
“語兒……”宋行第一反應就是上去把宋語搶回來,可哪有那麽容易,侍衛幾人把他架住,他便動彈不得。
軒玉迷起危險的美眸,用極其陰冷的聲音說道:“若要宋家陪葬,我不介意。”
宋喬兒微微抽了嘴角,傲嬌!又一枚傲嬌!啧啧……奈何人家有傲嬌的資格,有霸道總裁般的資本,不對,應該是霸道皇子般的資本,不過作爲皇子應該很多錢吧?不止很多錢而是很多很多錢!想到這宋喬兒整個心情都美美哒,嘴角也有着一抹弧度,仿佛那些錢已經在她手裏似的。
殊不知宋喬兒的嘴角弧度落在軒玉眼裏以爲她滿意自己的決策,而落在秦清河眼裏以爲她對軒玉……秦清河的胸口感覺有被石頭壓過般,很沉重。
如若讓兩人知道宋喬兒此刻心裏的想法,他倆肯定會毫不留情的暴揍她一頓。
宋風聽軒玉這麽說,趕緊給自己兒子使個眼色,兒子收到父親的眼色顯然安靜了許多。但他心裏卻焦急如焚,那是他最疼愛的兩個女兒啊。
“啊……爹爹……啊……救……救……”宋語兒的耳朵已經被割下,就那麽一瞬間手也分離了身子……
“别看。”軒玉和秦清河異口同聲對着宋喬兒說,而且還同樣用手擋住了宋喬兒的視線,使宋喬兒什麽也看不見……
宋喬兒有點郁悶,她前面的鋪墊就是爲了以高姿态,看她們的下場,可是擋住自己視線的手?這兩個熊孩子是怎麽回事?
軒玉與秦清河都沒有想到對方會和自己說同樣的話,以及做同樣的動作,軒玉如沐春風一笑,仿佛剛剛那釋放戾氣之人不是他一樣,“清河,把你的手拿開。”
“清河以爲六殿下放手比較好。”秦清河也是淡淡一笑,但是覆蓋住宋喬兒視線的手卻沒有要移開的意思。
“清河,我可是六皇子。”軒玉的笑有些減輕,以前的清河哪敢這般和自己說話,可如今……
“即便是這樣,我不想退縮。”秦清河目光堅定的盯着軒玉。
他不能錯過,她的美好、她的未知、她的驚喜、她的一切、他都不想錯過,心裏一直有個海岸,告訴他,他要争取,他必須争取,他想争取,所以他才會大膽的說出這些話。
“啧啧,臨風你看台上,火藥味好濃哦!”林博對着正坐在椅子上的齊臨風開口,看着發呆的齊臨風,抽出右手,在齊臨風面前晃了晃道:“臨風,你發什麽呆?”
放在自己眼前的手使勁的揮着,齊臨最終被這隻手的主人林博拉回了思緒,“你說什麽?”因爲剛剛一直在想别的事,所以沒有聽清楚,便問一遍。。
“我說你發什麽呆呢?”林博好奇的望着他,盯着他,眼珠子眨啊眨啊,等待他的下文。
齊臨風被林博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得有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