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的前傳要從霍元甲的幼年開始拍起。
霍元甲因爲幼年體弱而被父親拒授武功,隻能在父親和兄長練武的時候偷學,但憑借天資聰穎、毅力過人也練就了一身好武功。
當時靜海縣兩大武林世家霍家和趙家因“秘宗拳”正宗結下恩怨,三十年走過來,兩家械鬥不斷。
霍元甲卻與趙家女兒趙倩男意外相識相戀,但兩人因爲家族恩怨無果而終。
恰逢兩家一年一度的比武,雙方鬥得難分難解,中途卻橫出一獨臂老人程天笑。原來他是霍趙兩家家主的大師兄,此次帶徒弟陳真回來攪局。趁着兩家長輩鬥得精疲力竭時上台叫陣,小輩之中根本無人能敵。
危急之際,霍元甲猝然出手,把程天笑打走。程天笑性格偏激,受不了輸在一個後輩小子手上,跟霍元甲再次比武,二人越打越兇,程天笑成功逼出了霍家拳最後三招而被打死在擂台上。其徒弟陳真誓殺霍元甲爲師報仇!霍元甲幾經誘導,終化解了和陳真的仇恨,還收了他爲徒。
最後師徒二人因爲憤恨鴉片毒害鄉裏,報官不頂用就縱火燒了煙館。霍元甲感慨國家危亡,聽了文人的話便遣徒弟陳真去了東洋求學,而自己則逃亡去了津門。
整部電影大體就是這麽個劇情,中間還穿插了一些霍元甲和趙倩男的感情線,但還是以打戲爲主。
因爲主要場景都是在鄉下,無論是場景布置還是道具服飾的耗費要比上一部電影少了很多。所以這部電影的投資額也比上部電影少了一半。
在系列電影裏,這是很少見到的。一般而言第一部電影成功後,第二部電影哪怕沒有追加投資,投資額也不會比第一部電影少太多。因爲投資額往往代表制作方對于一部電影的期望,隻有覺得電影最後票房成績有的期待才會增加投資。
所以《霍元甲(前傳)》投資額曝光出來的時候,一衆影迷也議論不斷。
很多娛樂媒體更是開始唱衰《霍元甲(前傳)》了,覺得戰斧娛樂這是打算放棄這個系列的電影了。
再加上之前随着《霍元甲》爆火而立項拍攝的各種功夫電影也在這個階段上映了,結果一部撲得比一部慘。于是各種文章一通分析下來得出了華國功夫片終歸隻是昙花一現而已的結論。
然後順着又推斷出華國科幻片也是昙花一現的結論,因爲那些緊随《逃逸時代》之後拍攝的國産科幻片也都撲街了。再加上戰斧娛樂現在改拍功夫片了,于是小編們又開始哀嚎戰斧娛樂放棄華國科幻電影了。
韓岚也是服了,不明白他們爲什麽能從一個電影投資額裏看出這麽多東西。
不過韓岚也沒有刻意去解釋什麽,這種時候他站出來解釋,無非就是給娛樂媒體們多一個熱點蹭而已。
無論他怎麽解釋,小編們都能寫出一篇和他表達的意思完全不一樣的文章來。
……
……
臨安,劉家别墅房頂。
這幾天臨安一直在下雨,害得劉榮都沒辦法爬到屋頂上去享受居高臨下的感覺。好不容易雨停了,趕緊上房來喝杯紅酒醞釀一下氣質。
唐娛大廈的董事長辦公室其實還給他留着,并且每天都有安排專人去打掃。
可劉榮現在已經不太願意回那裏了。
唐娛大廈的确比他這宅子要高,高很多很多。
但在那裏,所有人見到他的時候面帶笑容喊一聲“劉董”,一轉身微笑就變成了譏笑。
那裏,可真是“高處不勝寒”呐。
“劉……劉董。”許助理搭着梯子,小心翼翼地爬了上來。他已經不知道爬了多少次梯子了,但還是恐高,比起劉榮小時候差遠了。
劉榮對自己這個助理很失望,但奈何現在身邊就他還對自己忠心耿耿了,就沒把他給踢掉。
許助理自然不知道自己離炒鱿魚有多近,繼續彙報道:“劉董,咱公司投資的那部科幻大片撲了……投資兩億多,最終總票房五千萬不到,撲得不能再撲了。林總以此爲由要求召開董事會,打算把方總換掉。”
“知道啦。”劉榮無奈地搖晃起他的紅酒杯來。
許助理怯生生地提醒道:“劉董,這部電影是方總主張投資拍攝的,這個責任他怕是甩不掉的。股東們需要有個人出來承當責任,如果您還堅持保方總的話,股東們容易離心,會覺得您故意……”
“呵,現在他們還有幾個人心是向着我的?”劉榮冷笑着抿了口酒,在屋頂上踱步起來,呢喃自語道:
“唐娛現在敗得就隻剩下信心了,如果股東們失去了信心,那麽唐娛超過五百億的市值瞬間就會腰斬。這個泡沫,會爆掉的……泡沫爆了,是會炸死人的。”
許助理趴在梯子頂,眨了眨眼睛。
不明白劉董所說的死人,是他理解的那種死人嗎?還是說隻是一種誇張的修辭?
“劉董,董事會定在下周五,您要不要提前準備一下?如果方總被換掉的話……”許助理低了低頭。
如果方尊節被撤職,總經理的位置也不可能再放回給劉榮的,最有可能的就是被林歸一的人接手。
到時候,劉榮就真的隻能混吃等死了。
“小許啊,你說……三樓摔下去會死人嗎?”劉榮忽然問道。
許助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見着劉榮轉過來看了他一眼,輕歎一聲:“下了這麽多天的雨,屋頂太滑了……哎呀~”
“???”許助理整個人已經看懵了,就這麽看着劉榮腳底一滑,整個人直接摔了一跤,沿着屋頂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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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劉董!”
……
……
“什麽?劉榮從自家屋頂上摔下去了?現在在醫院搶救?”林歸一收到消息的時候也懵了。
這也太巧了吧?
我前腳剛要召開董事會,你後腳就進醫院了?
“是的林總,目前從醫院傳過來的消息是這樣的。還好當時底下有個遮陽棚,而且剛下過雨的草坪很軟,可以緩沖了一下,不然人可能就沒了。”助理王盛點了點頭回應道。
“他有什麽委托人可以代表他出席董事會嗎?”
王盛搖了搖頭:“沒有,他們家現在就他一個人,股權也全在他手裏,沒有委托授權給任何人。畢竟他還年輕,不太需要準備這個,但這次……是意外。”
“哪來那麽多意外啊。”林歸一有些惱,但還是努力維持着自己心平氣和的樣子,抿了口咖啡冷靜冷靜。
王盛也明白他的習性,微微低頭避免和他目光直視,假裝沒有看到他剛才的失态。
“這種情況下,劉榮隻能當棄權對吧?”林歸一向他确認道。
“是的林總,除開劉董,哪怕其他所有董事都同意撤掉方總,票數也還是不夠,提案根本過不了。除非,方總自己引咎辭職。”
林歸一揉了揉腦袋,暗暗咬了咬牙:“劉榮,你是真男人啊,算你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