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得罪了。”小胖對着歐陽武冷哼一聲,然後回到範明宇身邊,他依舊頂漫天問号。
擺一個優雅的動作,歐陽武盡管不滿意小胖的道歉,但也不想難爲這些人,不是害怕得罪這些人,而是懶得與這些糾纏。他冷冷道:“這場戲令你失望了,我想現在應該有足夠的資格帶這位絲竹心xiao姐走吧。”
“你……”小胖羞怒的臉憋得紅紅的,望一眼背對着他的範明宇隻好忍聲吞氣,他猜想少爺今晚一定吃錯藥了。
“走。”範明宇冷哼道。
望着小胖表情的變化,歐陽武内心強人想笑的沖動,聽到範明宇的話,他知道這個人不會輕易服輸的。管他的,先回去挽救陳主任的那場比賽再說吧。裝着不在乎的口吻道:“範公子果然是豪爽之人,再會。”
鬼才與你這個瘋子再會,歐陽武内心咒罵道,走上前幫周水靈的松綁。
周水靈向他投去一縷感ji的眼神,内心對他的形象有所改善。
“少爺,留下絲竹心xiao姐,這是老爺吩咐的。”小胖盡管很恐懼發怒的範明宇,但是更害怕範建龍,硬着頭皮伏在他耳邊說道。
“行了,一切由我擔待。”範明宇怒火有些消,望一眼周水靈,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姣美,成熟的身材加上這套禮服,簡直就像一個所有男人都想擁有的女神。
不理會小胖等人的表情變化,歐陽武扶起還沒有從驚訝中醒回來的大牛,往門外走,他實在不想耽誤陳主任的比賽。
大牛自認爲自己不會信奉任何人,且略有一點實力,但是在歐陽武這裏,他自慚形穢。在歐陽武這些神秘的實力面前,他那點力量顯得太鄉村氣息,過于土氣。
小六子已經完全着迷在歐陽武的神秘實力了,他奇怪于看起來這麽平庸的一個人,怎麽能打敗恬嶽,躲過火雷的攻擊,最後竟然還能使範明宇讓小胖道歉。他對大牛非常羨慕,他恨自己選擇靠山的不帶眼睛。
“大牛哥,能不能讓我們也跟着你們走。我們一定是歐陽武最堅決的追随者,不在乎生死。”小六子突然醒悟似地跪下來,哀求道。
“是啊,能與這樣的英雄赴湯蹈火,肝腦塗地,那才是快意恩仇啊!大哥就收留小弟們吧,我們一直對你仰望着呢。”猙獰男子擠出自己上過幾年學的文化,誠心道。擔憂歐陽武看不到他們的誠意,就差沒将整個心掏出來。
小六子他們的行爲倒讓歐陽武有點驚訝,他用眼角的餘光已經看到小胖面上複雜的神色,還留意到範明宇氣得發抖的背影。轉過身望一眼他們,發現他們幾個無一例外在手背上刻一個忍字,并有老虎等刺青,然後對小六子他們道:“把手背的那個洗掉了,再來找我吧。”
“這……”小六子支吾一聲,緊接着道,“吓唬吓唬人家也好,黑社會呢!”
“沒必要将自己的淺薄暴露給别人看,更何必把心事當廣告呢!”歐陽武冷言道,他最鄙視那種把自己的淺薄無知當招牌的鄉下青年,簡直就是白癡,刺青這些東西能成什麽事!
“老大說到的,小弟去做就是了。”猙獰男子趕緊拍馬屁道,他不似小六子,不會心疼那幾百元,他隻在乎将來能否混得像不像人樣。
“你白癡啊,小六子,還不趕緊去。”大牛踢一腳小六子罵道。
“兄弟,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啊?爲什麽連範明宇這個号稱冷血王的人,都對你如此的恭敬?”大牛問完後,頓時覺得平時嬉皮笑臉的歐陽武變得神秘起來。
對于這個問題,連對歐陽武産生一絲敬佩之情的周水靈也産生幾分好奇,細目流盼并微笑地望着歐陽武,想尋找到這個答案。
“嘿嘿……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都有疲勞,就算沒有疲勞也總有牢騷吧。俯視他們,就沒什麽畏懼的。”歐陽武開玩笑似地把這個問題輕易忽悠了過去。
大牛與小六子幾個給歐陽武繞得白癡地答哦,管他的,跟着這樣的老大,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反正在他們眼裏歐陽武比範明宇牛多了。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很明顯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接近崩潰的咆哮,緊接就是一聲清脆的玻璃杯碎裂聲,然後就是摔東西的聲音。
小胖心有不甘地走上前低聲詢問道:“少爺,爲什麽允許歐陽武這人在我們面前放肆,這口惡氣怎能咽下去啊?”
擡起頭望着窗外,範明宇冷冷道:“這個世界上很少人配有資格去知道這答案。”
帶走周水靈之後,歐陽武和大牛簡單告别一下就直接回了王老爺子哪裏。
從就救出周水靈之後,緊接着的幾天已經忙壞了歐陽武和芋頭,芋頭這邊更加,直接回到了桃花村。
大牛二十來歲,虎背熊腰的,看起來老實巴結的樣子,卻做事有闆有眼的。與歐陽武一别都有兩天了,關于那些流行xing的娛樂花邊新聞,他向來不理會。但是這一條令他忍不住多看了一次,那是關于歐陽武的。看完後,他扔下手中的報紙,招呼幾聲小六子他們,就匆匆離開工地。
小六子他們自從離開小胖誓死要跟随歐陽武後,就操回老本行,在工地熬體力混三餐。從江州來這裏打工,也有好些日子,大牛有時候也會做捧着臉盤裝錢的夢。對于他們這些小老百姓來說,錢就是命。
“人是英雄錢是膽,别看我們平時活得人模人樣像大爺似的,現在還不是爲五鬥米折腰麽。屠哥,咱們這次算不算跟對人了。花了好幾百塊錢,将自己的手背弄得像鬼爪子一樣,心疼得很呢。”小六子摸一下自己手背上有點猙獰的皮膚悶道。好幾次他差點就讓那師傅給自己重新畫上去,自己以後吃飯走投無路的時候,還不是一樣靠它,靠那個富二代,心裏還真的沒譜。
被叫屠哥的男子臉長得有些猙獰,他拍拍小六子的肩膀道:“不擔三分險,難得一身輕。再說這次要是成功了,咱們就能少奮鬥二十年。有些時候,英雄也會給一分錢難倒啊。”
大牛平時就習慣他們這些東扯西扯地聊天,也答一句讪道:“老屠說的極是,凡事非财難着手。但是那兄弟也沒我們那麽庸俗,再說你們沒看到那天晚上,範明宇這個怪物還不是讓胖頭乖乖給安大爺點頭哈腰道歉認錯麽。”
擾擾頭,小六子嘻嘻笑道:“也是,這次咱們就去找他,就是有利可圖還能保我們安全的勾當,豈有不去之理。”
“屁,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這是勾當嗎。這次去找安大爺是有正事的,那天晚上你們對絲竹心xiao姐的事還記得不?”大牛推一下小六子的頭道。
頓時蔓延出害怕的心理,小六子他們的臉馬上漲紅起來,他們要是知道林周水靈是歐陽武的人,抽自己耳光也不敢調戲。小六子拉一下自己的衫尾,向大牛投去哀求的眼神,臉上的那種誠懇恨不得抽自己耳光以表悔意。
望一眼他們幾人的反應,大牛無奈地歎一口氣,有點生氣道:“你們想哪裏去,安大爺像你們想的那種小人度量嗎。瞧你們一個個沒出息的樣子,還說什麽好漢。你們都沒看報紙,也難怪的。走,一邊走一邊告訴你們,說不定安大爺也正在找咱們呢。”
砰……緊接着出來歐陽武咆哮的怒叫:“是哪個混賬搞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給點顔色他們看看,敢情他們也忘記當年的歐陽武是如何發飙的。”
一旁的福伯緊緊閉着雙眼,大氣也不敢出,靜靜地等待着歐陽武的咆哮結束。福伯太了解他,他隻要發洩一會就好了,久經商場的他還不至于因一點小事而令他的精銳蕩然無存。
“好了,福伯幫我去做一件事。既然有人吃裏扒外,那就不要怪我歐陽武了。”歐陽武揮手讓福伯靠過來,伏在耳邊嘀咕一會後,就讓他離開了。
由于這樣的意外,令王陳主任整整蝸居了兩天,對着他還抱怨了好幾次。就像心裏肉一樣疼她的歐陽武,後悔不已。
單是一個視頻,顯然不會令歐陽武如此失控,外國投資者竟然在裏面大做文章,那個珑崖社的範建龍也想混一趟這次渾水。這次‘内定門’事件本來就沒什麽的,給這些對手一炒作就變味了。
從剛起步的開發區到如今的經濟大市,這幾十年來,他歐陽武見證着紹湧市一天一天成長的,就這麽一點手段對他來說,成不了什麽事。隻是這兩天又發現了幾具屍體死于那種蛸咯非因的病毒,對于這件事依舊毫無進展,令他心情有些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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