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成熟風韻的qu殼,他早就看得眼熱,于是撲上去就把她的兩條tui往上一舉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帶着極度怨恨且報仇的力度,深入qian出地撞擊着她。
其實呢張菊英自從那天晚上被芋頭收拾。舒。服。了之後,沒過兩天總是意猶未盡的樣子,如果不是他對趙月兒有着那種思想,她也不會這樣爲難他,所以她對這個男人也是愛恨難辨,今天突然間在酒店看到他,潛意識裏就有了酒後重溫舊夢的打算,這才故意把他叫住領進了房間。<上,接受着他暴風雨般的襲擊,将芋頭對趙月兒的好,全部怪責在趙月兒的身上。
這麽一想,就通透了,張菊英就用迷戀一般的語調說:“哎呀,要命的,你輕一點吧,姐姐受不了了……疼……疼疼疼疼……”
張菊英像以往幾次一樣,顫抖着叫喊起來,畢竟她結婚十幾年來,每次跟丈夫在一起都是不疼不癢的那麽幾分鍾了事,猛然間被芋頭那麽死命的沖撞着,且因爲身體過度的膨脹越來越疼,就每次與芋頭做那事的時候都會嬌滴滴的叫喊起來。
但是芋頭卻不是這樣想,此時此刻的他正痛快淋漓的進行着他的複仇,kua下的女人越是求饒就越能激發他狂熱的淩虐心理,就得意的伸出大手,把女人的兩隻大白兔揉的發紅,并且大笑着說道:“哈哈……知道怕疼了?我的大主任姐姐。疼?這才剛開始呢,大主任你就等着慢慢享受吧。”
說完,芋頭用力地挺腰往後一頂,直接頂住女人的底部,把那些蜜汁也滿溢得四處都是。
被這麽用力的撞擊,張菊英一開始疼的吱哇亂叫,後來卻越來越覺得那疼痛被酥麻的填充代替了。終于,她盼望中的那種直達天堂般的妙處接踵而來,可是芋頭正滿足于自己的報仇世界裏,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隻顧一個勁的猛沖,于是便帶來這一波還沒有消退,更大的一波快樂又接踵而至,然後是第三波……<一般的貓一樣大聲叫着,一陣陣抽搐着自己的身子。但在這種一浪接一浪的高峰襲擊之下,終于,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叫一聲,雙眼翻白,一下子暈過去了。
看着被自己cao暈的張菊英,芋頭頓時心花怒放,他終于如願以償的把她弄暈了,于是就心滿意足的讓自己舒舒服服的,把自己多日累積的精華,一次過呈現上去。待到結束之後,他也不去管這個官太的死活,就滿身汗水躺在她的身邊閉眼喘氣,可能是酒意和用力過度,他閉上眼一下子就睡着了。
而張菊英隻是暈迷過去一陣子,慢慢的醒過來了,醒來之後,那種xiao魂蝕gu般的快樂依舊殘存在她的四肢百骸之間。雖然身體現在還是悶悶的疼着,可這疼裏面卻有帶着令人癡迷的感覺,她閉着眼睛一點點的領略着這種感覺。
一陣回味之後,張菊英睜開眼睛,她帶着占據的yu望看着芋頭,看着他結實的shen軀,俊朗的五官,就對他産生了一種強烈的私有yu,但是很快她又可憐兮兮得看着自己成熟風韻的身材,然後歎息了一聲,乖順地躺進他的臂彎裏,心思沉重地睡去了。
當芋頭一覺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懷裏多了一個女人,他一開始吓了一跳,但瞬間就會想起昨天不可思議的一幕幕,借着酒意自己把領導又罵又虐地cao了一回,這可萬劫不複啊。
就在芋頭想着如何脫身的時候,張菊英卻猛地睜開了眼睛,把他吓了一跳,他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
可是張菊英卻沒有像想象中那樣,隻是臉帶笑意地說道:“怎麽了,想逃啊?你昨天晚上對我又罵又虐的,現在就想逃嗎?”
發現張菊英沒有對自己發癫,芋頭就知道這女人對他是真的迷戀了,心裏也就不太害怕她,奓着膽子說道:“姐,你還說我呢,是你自己攥住不放的,能怨我?”
回想一下,張菊英也知道畢竟是剛剛開始很放dang,臉上還是微微一紅,嬌嗔地不依一下,就把臉鑽進芋頭的懷裏說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感受到這官太對自己的改變,芋頭内心便閃過一絲絲的驚喜,難道這女人還是屈服于自己的強大?不過現在不是想找個時候,他趕緊一看說道:“七點多了,就要上班了。”
“什麽?!七點多啦?今天可是有會啊!我們趕緊走,這次會議可是很重要。”聞言的張菊英頓時恢複以往的苛刻神态,想起會議,就趕緊掙紮着想坐起來卻沒有成功。
而躺在一旁的芋頭卻暗自好笑,不過這也是怪他,昨晚那麽勇猛直接把領導給幹暈了,但是他也不能表達出來,就趕緊坐起來抱着她把她舉起來,讓她迅速的穿好衣服下了地。
“姐,你小心點,嘿嘿。”扶着張菊英着地的芋頭賊笑一下,因爲張菊英現在的模樣确實有點狼狽。
而張菊英沒好氣地掃一眼芋頭,想說些什麽的時候,雙腳一挨地卻痛的蹒跚起來,就回身瞪着芋頭罵道:“臭小子,你還賊笑,你看我走路都那個了,難道你就不會對我溫柔點?下次再這樣兇狠對我,看我不咬死你!”
“姐,我知錯了。”芋頭馬上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然後看着張菊英一邊罵,一邊搖搖晃晃蹒跚着走進浴室去梳洗了,顯然是那個地方依舊留有他昨夜勇猛的傷痕,他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心裏的得意簡直難以言表,因爲剛剛張菊英可是暗示着說有下次,還是要他繼續把她給幹呢,嘿嘿嘿嘿……
既然不用跑路,機關這地位還能夠挽回,那就趁熱打鐵,芋頭想着張菊英并沒有像自己想的那樣,便打起小九九,衣服也沒穿就跟着進了浴室,看到她正在忙着盤頭,就大膽的走過去一把抱着她就吻着她的耳墜溫柔的說:“姐其實你很美,隻不過你把頭發盤起來就顯老了,來,我幫你梳頭。”
但是張菊英卻沒有這般閑情逸緻,隻是急眼般的罵道:“别搗亂,我要趕緊去開會,這次會議很重要。”
“姐,你聽我一會吧。”芋頭沒有理會張菊英的阻攔,就一把把把她的發髻拉下來,硬是把她的秀發給披散下來。
望着鏡子裏面芋頭那專注的眼神,張菊英便沒有再說些什麽,任由他把自己的頭發弄成一個清爽的馬尾。不過這麽一改變,張菊英卻是年輕了不少,那種風韻更加突出。
以前這麽多的男人都是想着從自己的身上獲取好處,并沒有真正去了解過自己,所以在這種隻是解決大家的需要交往,在張菊英面前,都隻是交易罷了。像芋頭這樣對自己這麽細心的男人,曾經有一個,不過他已經高升爲省委的高官,張菊英不禁想起了那個男人曾經對自己的柔情。
“這才是屬于你真的美呢,姐。”芋頭看着鏡子裏面英姿不一樣的張菊英認真地說道,眼裏充滿了溺愛。
聞言,張菊英才從回憶中醒過來,她轉過頭,對這芋頭說道:“你這小子,姐姐已經不是什麽黃花閨女了,不過這個裝扮,我還是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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