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周大斌便鬼使神差地咽一下口水說道:“自從那次在紅薯地與你那個之後,我就發現自己的魂魄都被你勾掉了。大春啊,這些年苦了你,我還是希望你跟我回去吧。”
看到周大斌這副表情,大春的嘴角勾了勾,笑了笑,什麽也沒說就領着他到了别院的另一間房,而周大斌也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村長啊,如果我要取回我得東西,你會給我嗎?”走着的時候,大春突然轉過身,跟在自己後面的周大斌說道。
“咳咳……要是我有的,我肯定會給你,就算我沒有,我也會盡力給你弄。”料不到大春會突然轉身,周大斌沒控制住自己的步伐,一下子撞上了大春的 ;;胸 ;;脯。他一下子感覺到那兩處柔軟的地方特别大,他吞一下口水,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不想知道我要拿的是什麽東西嗎?”大春伸出自己的手,撫摸一下周大斌的臉,轉過身的同時笑說。
看着大春胸前那玩意在自己面前轉走,周大斌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兒掉進去,看個夠本。而且被這娘們這麽一撫摸臉,心裏馬上就癢癢的,那裏還聽得到她說些神馬話。
咽一下口水,周大斌對着大春的背影暗罵:“都一把年紀了,不調戲我會死嗎。可是那兩團東西确實夠大,夠圓,就是不知道摸上去的感覺會怎樣。”
看到這兩個人轉移陣地,芋頭便也跟着摸了過去。不一會兒他們就走到偏院,這裏是一個套間,有廳有房,裝橫還算簡單,應該是一個尼姑居住的地方。
來得到這樣的地方,一定是要做那種事,周大斌内心已經掩飾不住地興奮起來,跟着大春進去的他,口幹舌燥地坐大廳側邊的太師椅上面。
看到這兩個人都進了屋,芋頭便悄悄躲到側邊的窗戶那裏,賊頭賊腦地往裏面看去。
“村長啊,我看到你不停的抿嘴,一定是口渴了吧,我去給你倒杯茶。”看到周大斌這副被吊足瘾的樣子,打定主意的大春對着他妩媚一笑說。
看着大春彎下腰去倒水時翹起的臀部,周大斌似乎感覺到下身頂起的小帳篷要裂開一樣,但是他還是告誡自己一定要穩住,要穩住,大門還沒關呢。
喝了水,周大斌的臉色才恢複了一點點正常,但是目光還是左躲右閃的,再也不敢往大春身上看,但心裏卻又跟貓抓似的,總想再看一看。而這個大春又分明在勾引自己一樣,坐在自己對面,媚眼如絲的笑着。
“你知道我要取回的東西是什麽嗎?”大春對着周大斌笑得很迷惑地說道,并且站起來坐到他身邊,一手摟着他的脖子,一手如水蛇一樣遊走在他的胸口,紅唇輕啓接着說,“其實,我想要的東西就在你這身上。”
“呵…呵呵…是…是嗎?”被突其如來的豔福弄得有些緊張,周大斌感覺到自己已經開始喘氣,雙手也有點顫抖,最後才遲疑地落在大春的大腿之上。
“那肯定是啦,村長那次我們在紅薯地上玩,是你沒有完全給我。雖然那次以後我就懷上你的孩子,但是很可惜,孩子到現在都沒有下落。”大春的玉手也落在周大斌的腹部,輕輕地摸一下,便有下滑的迹象。
那次的事?那次隻怪他周大斌還是個雛兒,沒幾下就敗了,這次可不一樣,他已經是久經戰場的人了。不過在大春這些話的魅惑下,他便再也忍不住,而且剛剛被她這麽一弄,魂都隻差從身體裏飛出去,于是喘着粗氣猛地站起身來,抱起她親一下,便将她放到地上,手還沒有松開,就直接壓了上去,迅速把自己的嘴對着她的紅唇印了上去。
倒在地上的大春心頭大喜,嘴角綻放出一絲得意的神色,但是她還是從鼻子裏發出嘤嘤聲,雙手環繞在周大斌的背上,兩條腿也沒閑住,一并纏住他的腿,紅唇輕啓貝齒微松,關口一開,便任由周大斌那條急切的舌頭沖了進來,自己的舌頭也立馬迎了上去,纏糾在一起。
這感覺就像整個人都要升華,周大斌在心裏暗道:“難道這就是和尼姑偷情的感覺?”
當年大春在紅薯地和周大斌睡了,挺着肚子找周大斌,本以爲周大斌會娶她,誰知道周大斌家人極力反對,原因是大春家中很窮。含恨的大春隻好自己把孩子生了下來,誰知道孩子一出生,周家那邊就帶人來搶孩子。情急之下大春把孩子扔到野外,希望有人養大他,之後就出家了。不過途中周大斌都有來照顧過大春,隻是沒有兌現過娶她這個承諾,而且孩子的下落一直都沒有音訊。
這種時候,其實大春心中早有打算,而周大斌兩隻靈活的手,似要把大春身上那件素衣給撕碎,給生生磨擦得消融于空氣中一般。
作爲尼姑的大春倒也挺和諧地配合,而且還主動出擊,用她的熱情跟四肢做着最符合規矩的反應,尤其是那聲音更像那些無比娴熟的女人一樣,去品嘗着這個男人。
刺激,爽快,果然與衆不同,周大斌此刻才明白那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了。而在窗戶看的芋頭也料不到這兩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幹這種事,這個老色鬼幹的女人還真多啊,還要這麽名目張大的幹,想着芋頭一下子就渾身火燙了。
有了以往的經驗,周大斌很快便把素衣解開一個破口,探手而入,并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脫掉。而這時候懷裏的尼姑卻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玉手如水蛇般遊走在他的胸口之上。
這感覺就像是光盤裏面那些禦 ;;姐調 ;;教一樣,周大斌越來越迷戀這種反客爲主的調 ;;教,遙想一下那種重口味的爽感,真有一種恨不得馬上被虐。
同樣站在窗口的芋頭看到這裏,都忍不住咽口水,這場面要播映室那些畫面要生動得多了。但是就在這關節眼的時刻,事情又出現了轉機。
隻見大春突然後擡起手,呼一下就扇落在周大斌的臉上。這動作不但令周大斌發懵了,讓站在窗口偷看的芋頭也大吃了一驚。
“我要拿回來的東西就是自尊,就是被你們周家這些自以爲是的臭美而傷害到的自尊。”打完周大斌的大春雙目閃着寒光,滿臉報複快意的神色,望着自己身下的周大斌冷笑說。
這眼神,這表情,和剛剛那個**不已的女人是同一個人嗎?芋頭眨眨眼,似乎不相信眼前所見到的轉變。自尊?傷害的自尊?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知不知道那次被你騙了身子之後,我懷着你的骨肉去找你,還被你們周家趕走,我的心多難受啊,那以後的日子多難熬啊!!要不是你們周家,我也不會當這個尼姑,我的孩兒也不會到現在都不知道下落。”大春忽然對着周大斌雙眼一瞪,水蛇般的手迅速抓住他毫無保留的 ;;命v根,漸漸加重力度。
“啊……别,大春妹,你輕點,它沒惹你吧。”盡管還沒有從剛剛的**裏醒悟過來,但是身 ;;下 ;;燥熱家夥的疼痛卻讓他清醒了不少,周大斌趕緊抓住尼 ;;姑的手,苦笑說。
“就是它惹了我,該伺候我的時候不伺候。不過現在已經是廢物一砣,因爲我已經拿回我想要的東西,世界上不是用錢去衡量一切的,周大斌,你們會遭到報應的。隻可惜啊,報應落在你子孫身上,落在你女兒身上,哈哈。”望着周大斌眼裏還閃着欲火,大春便笑道,說完很不屑地瞟一眼那 ;;根 ;;醜 ;;陋的東西,然後從地上站起來。
這,這……這娘們怎麽回事啊,哪有把事情坐到一半卻不做的,而且還居然出口羞辱,靠。周大斌頓時欲火變爲怒火,但是此刻不是生氣的時候,隻要把她哄下來忘事兒了,才能再玩死這娘們,而且還得求她幫忙做一件事。
“大春妹,以往的事情是我的錯,但是我會補償給你的。要是你覺得這裏不舒服,咱們到床上去玩,好好伺候你。”看着大春站起來,周大斌便滿臉堆笑地坐起來笑說。
“村長啊,就你那活兒,貧尼現在不感興趣,你自己玩去吧。貧尼要拿的東西已經拿到了,如果你要留在這裏,那就繼續留在這裏吧,貧尼可要出去念經了。”轉過身,大春俯視着周大斌嗤笑一下,嘲弄地說。
“你!”周大斌看到大春得意以及嘲笑的神色,一下子便明白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原來這娘們耍他。于是怒視着她,哼道:“居然敢調戲老子,枉我對你還于情未了,還想告訴你咱們孩子的下落。”
“什麽?你知道天生的下落?周大斌你别想耍花樣了,貧尼不是當初的小姑娘了。”聞言的大春内心還是震驚一下,她不知道自己這笑是悲哀還是歡樂,她掃視全身無一衣物的周大斌,臉色一橫,便說:“現在,貧尼要你也過不了好日子,怎樣,不服啊。要不你嘗嘗這二十年來的孤獨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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