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頭卻聽不明白,還是一臉疑惑地望着老和尚。見芋頭這樣,老和尚歎一口氣說道:“你才上道,也難怪的。猛烈陽就是找一個陽剛至極的男人,用他的精華,去驅散這些女娃體内的屍體。而屍毒一般都會彙聚在女人最陰的地方,隻有把精華播散在裏面,才可以驅散屍毒。而你剛好突破了身子的極限,服用了過量的春藥也不死,倒是成就了你極陽之身。”
聽到這裏,芋頭哪裏還有不明白的,但是他還是驚訝地問道:“你的意思讓俺搞她們?”
“嗯,也是這個意思,明天我會告訴你該如何做,今晚是你留在這裏的最後一天,快去練習最後一晚吧。”老和尚說完,就不再理會芋頭,徑直離開佛堂。
“這……俺……”看着老和尚的背影,芋頭内心有些不安,這個短短的幾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令他幾經生死,尤其是這個什麽破玩意順耳,練習這些心經玩兒。
大仇未報何以優樂,想着父親的事情,芋頭内心又是一股怒氣,當日醒來要不是這個老和尚攔住,估計現在他已經和黑焰皇那些人死拼了。
不過老和尚也說得對,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加上身體虛弱。但是既然意外得到這種所謂的天賦,也未必是一件壞事,不過這個男女雙修就好像有點扯,全是一些男女幹那事的圖案和說明,簡直就是一小黃書。
還好通過老和尚指點教導了好一番,才慢慢明白了些許,尤其是什麽心經,靜心心法等。芋頭連續幾晚在苗子谷那邊練習心經,用心和那些鳥蟲交流,還是有一定的收獲,隻是要是修煉了那什麽雙修之後,這種異能就逐漸變弱,甚至沒了。
今夜要不是這幾晚混熟的白藥鳥說有百毒蟲要害人,他也不會跑到田野那邊,如果不是看到有危險的人是小鳳,他也不會慌亂至失去方寸,搞到隔壁村誤會他是什麽山鬼野人的。
想到小鳳有危險,芋頭的心又再擔憂起來,尤其是聽到老和尚說那是屍毒之後。雖然芋頭是很愛小鳳,但是不想通過這種途徑得到她,所以老和尚所說的什麽初陽攻濁陰時,他就拒絕了。
心緒還是淩亂,芋頭還是聽老和尚說的,走到苗子谷練習去,和老和尚相處了幾天,他感覺到他想多年的親人一樣。
天一亮,芋頭還沒有起來,就聽到老和尚在佛堂前和别人探讨些什麽,還傳來哭泣聲。等老和尚送走這個人之後,找到芋頭,才知道這個人就是昨晚另外一個女孩子的父親,來求老和尚去救人的。
老和尚找到芋頭也沒有說些什麽,告知他老村醫會來接他走,但希望他能夠幫老和尚一個忙,就是去救人,然後交代一下,就由芋頭自己決定。
其實前幾天,大牛都有過來,但是都被老和尚打發走了。
從野人谷下來,芋頭想不到老和尚交代的,竟然是要他和那個女人破身。但是想起昨晚被他親手扯掉衣服的小鳳和那個女孩子,他的眉頭便少有地蹙了起來,咬一下唇,便頭也不回地往長壽村裏走去。
長壽村位于野人山不遠的平地,靠着野人山那條山泉水,那條泉水孕育着他們健康長壽,隻是因爲四面臨山而得不到經濟發展。落後雖然是落後,但是社區還是有的,并且在農村地方多,還起得很寬廣,四合院一般。
但是當芋頭走進社區辦事處,卻發現裏面沒有人,他在四處走走找找,想尋找那個老村長,去救他的女兒。誰知道才到内間,就聽到那些不和諧的聲音,他趕緊貓着身體在窗口偷看過去。
隻見裏面一個男女在肉搏着,而且行爲浪死,芋頭想不到長壽村的村民光天化日之下也會搞這些事,比起他們桃花村真是開放多了,看着裏面那盤腸大戰的芋頭在心裏暗道。不過那種事是最美妙的,有誰又不想做呢,芋頭看着看着,他便覺得口幹舌燥的,下面也漲得很痛,内心變得更加蠢蠢欲動。
裏面的戰争似乎已經到了白熱化,芋頭也看得入了神,然而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社區大門口那裏卻響起令這幾人都心驚膽跳的聲音。
“出…出事啦,出大事啦,趕緊找劉主任。”一把急匆匆的聲音将沉浸社區的沉寂打破了,隻見一個年輕的少婦一路急匆匆,驚慌失措地跑進來喊道。
“出事了?難道這些人發現我們兩個偷偷做這個事情?”聞聲被吓了一跳的女人,從剛剛飄上去的那雲端跌回來,回過頭望着正努力耕耘的男人,有些恐懼地說道。
這一轉身,女人似乎發現了窗口有一雙在偷窺的眼睛,待她再認真一看,卻發現什麽也沒有。而她身上的那個男人同樣也吃了一驚,深深地沖刺進去,一下子沒控制住,就直接噴在這個女人的那幽谷裏面。
同樣芋頭也是吓個不輕,他似乎看到裏面的那個女人似乎已經發現了他,他隻好趕緊從柴木那裏跑到一邊躲起來,可是一焦急,衣服就扯掉了一塊。
“噓……不要出聲,好像窗邊有人,我們趕緊穿上衣服去看看。”從女人身上下來的男人似乎也聽到了窗邊的動靜,說着拿過毛巾擦一下下面,便把衣服給套上了。
“就是啊,難道真的是野人山鬼要出來害人命了嗎?都口吐白沫了。”跟在後面跑進來的那個婦女也喘着氣說道。
“那肯定是,那個地方很邪乎的,老村長這個女娃可能救不了了。”先進來的少婦說着便往社區内部走去,一臉焦急的模樣。
口吐白沫?糟了,隻顧着看這人肉大戰,把正事給忘了,芋頭聽到少婦的話之後,暗叫一聲不妙,趁着兩個女人都走去了裏面,就直接往村子裏面走去。
同樣,這話一出,偷情的兩人也松了一口氣,原來出事的不是他們,而是在野人山那兩個女孩子又出事了。
不過才松一口氣的女人,像想起了什麽似的,穿好衣服之後,馬上就走出了柴房,來到窗口,看懂柴木那塊布,她的整個心便不安起來。于是她也急匆匆地往村裏走去,作爲村委婦女主任的她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傳出去。
在社區跑出來的芋頭,知道那那個女孩子口頭白沫之後,就按照老和尚的交代路線,直接往老村長的家中跑去。
在老村長家中的門外已經圍着一群的村民,她們吱吱歪歪地議論着什麽,諱莫如深的樣子。看到芋頭的到來,他們立即停止了議論,像見到鬼一樣,以爲他是什麽道士一般,紛紛避開一條道。
看到村民對自己的恐慌,芋頭沒有任何表情,畢竟在這些人眼中,自己就是個山上來的道士。他隻是冰冷地掃視一眼這些人,便往屋裏走去。
“你…你來……來啦?”看到芋頭的到來,老村長緊張地站起來迎上去,但很快又退了回去,有些結巴地說道。
“嗯,你考慮清楚了嗎?”芋頭看着老村長這焦急又害怕的表情,有些想笑,很滑稽也很無奈,不過他還是按照老和尚交代的,做最後一次問話。
“隻是我閨女已經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了,還…還能……”老村長哽咽得說不出話,他把視線落在不遠處那張床的那個女孩身上。
“既然考慮清楚,我必定會救活你女兒的,現在就請你出去吧。”芋頭依舊是裝着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看着老村長說道,然後往床那邊走去。
“這…這……那…那好。”老村長有些不安,又有些無奈,他猶豫一下,最終還是走了出去。在邁開第一步的時候,老村長嘀咕着說道,閨女啊,不要怪爹把你給别人糟蹋了,爹也是爲了救你啊,然後還是不舍地望一眼床上的那個女孩,嘀咕着關上門。
芋頭顯然聽得出老村長話裏的意思,不過他不在乎這些,現在救人要緊,而且小鳳同樣等着他去救。他來到床邊,看着上面那兩個女孩子,仔細查看一下女孩的眼耳口鼻,然後按一下她有些隆起的肚子,最後說一些常人聽不懂的話語,猶豫了一下,就開始解開女孩子的衣服,就像昨夜那樣,這是沒有那麽粗暴了。
很快女孩白色的肌膚,豐滿的白兔便呈現出來,白兔上面的兩顆櫻桃粉紅嬌小,而不像社區裏面那個女人紅暈發紫。芋頭接着又扯下女孩的褲子,很快就看到一出神秘的地方,稀疏雜草中帶着一片雪白,而不像死去劉寡婦的那樣雜草叢生。
看着這完美的**,芋頭的嗓子有些幹,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因爲他想起了不久前見到的那場景,下身那家夥便撐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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