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帶頭那個男人的示意,另外幾個男人也就圍了上來,個個都對着芋頭摩拳擦掌,滿臉生惡的樣子。一邊的百姓都紛紛退後一步,避免自己受到傷害。
“倪冬青,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玩嗎?我們現在就走!”周小鳳看到幾個男人圍上芋頭,沉不住氣,快步來到帶頭那個男人面前揚臉說道。
聽言的那些百姓,内心又是一驚,這個女生可是送羊入虎口啊。但是這個叫倪冬青的男人,其實就是洛南市市委書記倪康钊的獨生子,所以在這個大都市裏面,對于他夥同那些豬朋狗友橫行霸道的事,曾經有人出手管過這件事,但最後出手的人都是被各種罪名搞得生不如死。
尋常百姓是惹不起,所以他們看到這樣的事情敢怒而不敢言,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
聽到這個男人就是倪冬青,芋頭不由得掃視了他幾眼,暗暗說道,原來這個男人就是倪冬青,看來不出手教訓教訓他,也對不起他在鄉下苦練的那幾年青春。
不過芋頭其實内心還是激動了幾下,因爲小鳳像以往一樣替他出頭,雖然小鳳這次緩兵之計是九死一生的險棋,但這份心意又再掀起了芋頭内心的漣漪。
“嘿,青爺,小師妹送上門呢。”站在倪冬青身邊那個打扮得流裏流氣的男人,**地笑着說道。
“師妹必須要炮的,但是這個鄉下狗也要馴服一下,不過這隻野狗倒是長得高大勇猛的,你們知道該怎麽做了。”其實倪冬青一早就猜到周小鳳會這麽做,因爲他了解這個女人的性子,至于教訓芋頭,這是他一向的作風。
“嘿嘿,青爺說得對,這種野狗如果不馴服一下,會到處亂咬人,我們知道該怎麽做的。”趕着拍馬屁的那個男人,看着芋頭高大結實的身軀隻是冷笑一下,暗道一句就***一個人而已,立即就接上話說道。
聽得出這些男人對自己的輕薄,周小鳳氣得臉色漲紅,不過她看一眼被圍着的芋頭,也不好發作,依舊揚唇說道:“倪冬青,你也夠了,還走不走!”
“小師妹,這麽急着想要啦?等我教訓完這隻野狗,再好好滿足你。”倪冬青可是第一次見到周小鳳在自己面前屈服,當然不能夠放過這個嘲笑的機會,這不,他不但**地伸手去摸她的臉,還出言相辱。
女人,隻要抓住了她的弱點,再高傲的人,也會俯首稱是,這就是倪冬青遊走在這個大都市的經驗之談。
“你!!”被氣得不輕的周小鳳一時無語,隻能恨恨地跺腳。
“小鳳,莫生氣,俺待會就讓他知道後悔莫及的滋味。”看到小鳳被輕薄,芋頭已經忍不住緊握拳頭,這不,說完之後,左起一拳,右起一腳,就傳來有人痛苦的呻吟聲。
料不到芋頭會突然出手,靠近芋頭那兩個男人的小腹就吃了幾個拳頭,痛得他們呲牙咧嘴地呻吟起來。另外幾個男人見狀,馬上掄起拳頭,圍堵芋頭群毆起來。
片刻之間,就形成了以一敵八的陣勢。盡管芋頭練過幾下子,由于寡不敵衆,漸漸處于下風,臉上已經挨了幾拳,嘴角也有血絲蔓延。一個小不注意,芋頭的小腿被踹了一下,站不穩,單腿跪了在地上,緊接着背上又被踹了幾腳。
看到這裏,倪冬青臉上已經流露出得意的神色,他掃視一眼那些圍觀的人,内心更是張狂,這個大都市就是他的天下。
圍觀的百姓雖然對于頭動手是不抱希望,但内心還是希望他能夠赢,所以看到芋頭出于下風的時候,心理面都暗暗焦急起來,恨不得芋頭突然戰神附身,把這些人狠狠教訓一番,替他們出出氣。
不過剛剛拉住芋頭那個愣頭青年看芋頭的身手,内心卻泛起了複雜的念想。
“倪冬青,你快讓他們住手,不然會打死人的。”看得出芋頭已經處于下風,周小鳳便焦急地對倪冬青說道。
“要我住手?可以啊,除非你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把這衣服脫了。”倪冬青邪魅地笑了笑,目光落在周小鳳那高聳的兩坨雪白上面說道。
此言一出,不管是周小鳳還是隔壁的幾個女生,都憤恨地瞪一眼倪冬青。
“你無恥!”羞恨交加的周小鳳咬牙說道,順帶用手護在自己的胸前。
“脫不脫是你的事情,但是你自己看……”倪冬青隻是冷笑,示意周小鳳往芋頭那邊看去,然後接着說道,“要不要救這個人,你自己看着辦吧。”
“你!!”瞪一眼倪冬青,說着的周小鳳此刻猶豫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