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頭,你的家夥真大。”劉寡婦的手落在那裏,弄幾下說道。這可是她見過這麽多中,最大的一根了。
“劉寡婦你……俺……”芋頭雖然和翠花在破廟那裏有個那啥,但他真不想草劉寡婦。
“我知道你想要。”劉寡婦看到芋頭這副表情,笑了笑說道,弄了幾下芋頭的家夥,才伸手去脫自己的褲子。
“俺不想草你!”芋頭看到劉寡婦伸手脫褲子,腦門一熱就坐了起來,用手制止她說道。
“不想草我?”這可令劉寡婦有點意外了,她有點糊塗地望着芋頭。
“劉寡婦你怎麽能夠這樣呢,你讓丫蛋怎麽做人呢。”芋頭見劉寡婦犯糊塗的表情,就開口責罵她。
“我怎麽了?你說我怎麽了?我讓丫蛋丢臉了?我這麽做全是爲了供她讀書生活。”劉寡婦想不到芋頭居然這麽說,她馬上就來氣了,如果不是爲了丫蛋,她才不願意躺在那些男人下面,被羞辱。
“劉寡婦你就是不要貞操,可别讓丫蛋丢臉啊。你和村長,董二叔的那些破事,還不嫌丢人?”芋頭說着扯過坑上的破被單纏在腰上。
“哈哈…丢人?你以爲我願意啊。這次來伺候你,還不是因爲村長怕你說出去,才讓我來的,别以爲你有什麽本事讓我看上了。”劉寡婦笑了笑,才冷冷地說道,然後沒好氣地站起來,去拿自己那件衣服。
“劉寡婦你爲什麽什麽事都要聽村長的呢?他就是一個自私鬼,畜生。”芋頭也不管劉寡婦生氣,直接說道。
“自私鬼,畜生,又如何?起碼他能夠幫我弄錢,讓丫蛋上學,生活。”劉寡婦穿着衣服回頭望一眼芋頭,接着說道:“芋頭别看到表面就去判斷一個人,其實寡婦是無情,生活也會改變很多事情的。”
“俺就不信了,咱們桃花村的桃花酒分利也足夠丫蛋上學啊。”芋頭才不信劉寡婦的話,直接直指出來說道。
桃花村的桃花酒每年都會給村民一次分利,保障他們的生活,所以在老村醫說桃花酒出事的時候,他們才如如此驚慌。
“桃花酒?哈哈…那是表象。你以爲落實在我們村民手上的錢有很多?全靠它,我和丫蛋早就餓死了。”劉寡婦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說道,然後一臉無奈地望着芋頭接着說道,“隻要村長不高興,那誰家的錢就會被扣下來。”
草,又是那個畜生,芋頭暗罵了一句,才望着劉寡婦說道:“那麽說村長将咱們的錢都克扣了?這是怎麽回事?”
“村委那班人那個不是吸血螞蝗,不然咱們村裏面的男人爲什麽都要外出打工呢,那個男人願意放着老婆熱坑不要呢。”說着劉寡婦歎一口氣,才接着說,“看在你爸當年幫過我們不少,你也不是什麽好色之徒,我就和你說說吧,咱們村裏可鬼着哩。”
這正好合芋頭意,他馬上露出一副好奇的模樣,想聽聽村裏面那些暗湧的秘密。
隻是當芋頭聽到劉寡婦所說的那些事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一個表面和諧的村子,怎麽會有這麽多不爲人知的事情。
等劉寡婦說完,芋頭感覺到全身冰冷了,他不敢相信這幾年過得還算可以的村子會是這個模樣,那個令人讨厭的老狗居然做了這麽多壞事。
“劉寡婦,以後有什麽困難,可以找俺,不要再找村長了。”芋頭看着這個時候的劉寡婦已經淚流滿臉,就安慰說道。
“找你?小屁孩一個。”劉寡婦沒好氣地說道,不過内心還是溜過一遍暖流。
“俺明天就到村委上班呢,到時候就可以幫你啦。”芋頭見劉寡婦不相信自己,就趕緊說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不過你要小心村長,他不會這麽好心讓你順利的待在村委。”劉寡婦給芋頭提個醒說道。
“我知道,我不會輸給他的。對了,劉寡婦,那個水靈阿姨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芋頭突然間想起一個問題,就問起劉寡婦。
“水靈?她啊,可作孽了。好好的一個姑娘,糟蹋了。”劉寡婦聞言,馬上一臉忌爲莫深的樣子,猶豫着該怎麽說。
其實芋頭也相信水靈是個有故事的女人,所以才會去了解她,不是因爲她笑得像小鳳,而是内心的一種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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