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還能騙你,不信下次你問問榮華,翠花是不是白虎,而且帶着三顆痣。”村長見劉寡婦不信,腦海裏立即重現與翠花翻雲覆雨的畫面,馬上就将翠花身上的特征說了出來。
說罷,村長突然像想起什麽似的,趕緊蹲下去,從地上的褲袋裏面掏出一個裝着白色粉末的塑料袋,在劉寡婦面前揚了揚說道,“這可是好東西,聞進鼻子裏面,會讓我們更加爽透,這可是我在省城裏面花大錢才搞到的。”
村長說罷,将粉末倒在手上面,自己吸一把之後,不容劉寡婦想說什麽,就捂到她鼻子那裏,讓她也吸一把,才将塑料袋往佛像後面扔去。
不料,村長這一扔,正好砸中躲在哪裏偷看的翠花臉上,她還來不及說一聲糟了,袋子裏面剩餘的粉末一下子就嗆進了她鼻子,直接吸進肺裏面。如果不是她趕緊捂住嘴巴,估計都嗆出聲音來。
“連俺的翠花嬸也搞,草!等老子混好了,定不會饒了你這老賊頭。”芋頭聽到自己一直感激的翠花嬸也被村長日了,内心又是一股怒火,不過一瞬間,芋頭就忍不住吞一下口水,扭頭看向翠花嬸,目光裏面充滿了好奇,白虎?帶痣?
不過很快芋頭就扭過臉,連連低聲說呸呸呸,還暗暗罵自己是畜生,翠花嬸是他的恩人,絕對不可以有非分之想。
翠花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鼻子的癢癢,芋頭扭過頭看她的那一動作自然沒有逃得過她的目光,她爲此立即羞澀地别過臉,心裏已經開始詛咒着周大斌。居然拿她的事到處說,這事要是被劉寡婦一唱,讓她以後怎麽見人啊。
“你這是整啥呢,不就是撩心藥麽,把我的鼻子弄得好嗆啊。哎喲,你呀,摸啥卵子了,快點進來啊,我難受着呢。”說完,劉寡婦猛地吸幾下氣,她的鼻子才通透了,不過随之而來的就是怪異的感覺,令她全身癢癢的,她忍不住扭動着自己的屁股,想着村長的進入。
“你就是欠草,當年翠花也是這麽騷動,才會嫁給董榮華的,落到現在的地步。不過也是她的命,不然要是跟上芋頭他爸,現在估計還在蹲牢子呢。”看到劉寡婦吸用了春藥之後很快就等不及,村長用力地拍幾下她的臀部說道,然後伸手在劉寡婦的幽谷上揉揉,才扶着自己的小兄弟,挺身而上。
村長這一舉動,頓時惹得劉寡婦怪叫一聲,眼前還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幻想,令她意亂情迷的,當然她隻感受着陣陣充實的快意,也懶得搭理翠花那些的破事兒。而同樣在藥物作用下的村長在流淌甘液的幽谷裏面,把那根家夥草得暢通無阻,進出自如。
但是芋頭卻聽到心裏面去,他暗暗吃驚,翠花嬸與老爸有過故事?這是怎麽回事?翠花嬸一直以來這麽照顧自己,難道也有原因?那董二叔的事情又是怎麽一回事?一瞬間芋頭的腦袋就充滿了疑問。
不過随着村長與劉寡婦這戰鬥的開始,芋頭的心緒就亂了,還被撩得火燎火燎的,連眼睛也不敢眨一下。一旁的翠花自然也被這種活生生的春宮圖惹得下身發熱,不知道是不是吸進了這些藥物還是怎麽的,她胸口處也有一團火在燃燒。
其實翠花也後悔過的,當年就不應該受村長的誘惑。不過,翠花不得不承認村長的能力确實比自家老公董榮華厲害多了,那種充實的刺激是她老公那幾下子比不了的。
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嘗過男人滋潤的翠花,看到村長和劉寡婦的猛戰,瞬間變得情緒高漲,異常渴望,她知道藥勁上來,她想努力去控制自己不要産生這種念頭,但是腦海裏卻一次次出現芋頭他爸的身影。
沒過一會,村長的喘息,伴随着劉寡婦的哼叫,與大雨聲響成一曲小調。芋頭一直盯着肥沃的幽谷被村長耕耘,連連吞口水。同樣翠花也異常難受,眼前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幻像,把她撩得極度空虛,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使勁地揉着自己那兩陀引以爲豪的雪白。突然間她錯亂地發現芋頭他爸就在身邊,一瞬間她所有的控制力都崩潰了,這些年來,由于得不到,她等得好苦,直到她看到芋頭那根黑色的大物件,終究忍不住用自己的腳卻挑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