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嬸,我想吃它。”沒有停止摸這個動作的芋頭害羞地望一眼翠花嬸,低着頭說道,那樣子十分害怕她會拒絕。
“你這個餓鬼,想吃就吃吧,反正嬸嬸也濕了,管不了你。”喘息的翠花嬸掃一眼芋頭,緊接又往外面看去,頓時,她潮紅的臉就露出一絲絲焦急的神色。
“翠花嬸對我最好了,待會我會用力幹活,好好報答你的。”聽言的芋頭望着翠花嬸憨厚地笑道,然後光着膀子的他趕緊搓搓手,往身上僅剩的小短褲上揩幾下。
“真是個莽小子,咋和你爹完全不同呢。”喘着氣的翠花嬸瞄一眼芋頭,内心有點小失落地說道,其實當年翠花就想着和芋頭老爸成好事的,隻可惜天意弄人,她也隻下嫁給董榮華這個莊稼漢。
“嘿嘿,俺沒上過幾年學,小鳳也說俺是個粗魯的人。”芋頭知道翠花嬸在取笑他,不過他沒有生氣,拍一下自己的手臂就接着說:“不過我能幹。”
“唷,還和小鳳扯上呢。芋頭,你是不是還想做村長女婿啊?如果事成了,說不定還可以混個小村官耍耍呢。”翠花聽言,望着芋頭調笑說道。
“小鳳是個大學生,瞧不上俺的。再說了,俺沒文化,隻有一股蠻力,做啥官呢,翠花嬸就别取笑俺了。”說着,咧嘴一笑的芋頭将剛剛摸得幹幹淨淨的桃子咬一口,但是他的心底卻泛起了無限的漣漪。
其實芋頭的名字叫程大爲,母親難産死了,他由爺爺一手帶大。但是由于父親外出做生意,家境還算可以,村裏面很多女人都想做他後媽呢,而且那時候芋頭的成績非常好,考個重點大學沒什麽壓力,還和鄉長的女兒談上戀愛,可謂前途無限風光。
但好景不長,因爲老爸被冠以洗黑錢的罪名,蹲了牢子,還被沒收了所有家産,家境一下子就變了故。鄉長的女兒知道事情之後,也就和他講了拜拜,正好那時候爺爺也受不住打擊,倒下就再也沒有站起來,落魄的芋頭隻好急匆匆地趕回去料理爺爺的身後事。
當時芋頭身無分文,還好有心地善良的小鳳幫忙,才度過了這個難關,芋頭還清楚記得連棺材錢都是小鳳幫忙墊的。後來芋頭不知道自己是感激小鳳的恩情,還是真的喜歡上她,就一直替他們家幹農活,甚至揚言,隻要小鳳願意,他可以做村長的上門女婿,可惜村長瞧不上他,直接把他攆走了,一時之間還成了村裏的笑話。
在村子裏面待一段時間的芋頭也沒有什麽機會回去讀書了,就幹脆留下來混日子,幸好他年輕力壯,爺爺也走得早,沒什麽負擔,還能混口飯吃。隻是小鳳卻已經去上了大學,兩個人的路就越走越遠。
其實芋頭心底還是有希望的,隻是不提也罷,混在這小村子裏面,他怎麽可能達到小鳳所講的一官半職呢。
從記憶中回過神,芋頭搖搖頭,望着外面傾盤大雨好一會兒,才接着說,“我看這急匆匆而來的雨,還有一段時間下,雖然咱們跑進這破廟躲雨,但嬸嬸你的衣服都濕了,要不生個火,烤烤吧,不惹病。”
此刻廟外面的天空确實還是黑壓壓的,傾瀉的大雨還模糊了周圍的景物,大中午的,摘完桃子的芋頭和翠花還沒來得及回去吃午飯,就碰上這場雨,此時此刻他們确實又冷又餓。
喘息歇一會的翠花也緩過勁來,挑着兩籮筐桃子跑下山也夠她累的,而且她聽到芋頭說這話也覺得有道理,隻是有個問題阻礙了她的動作。這大夏天的,穿的衣服少,在芋頭面前怎麽能脫下來烤,雖說芋頭隻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但也是個已經發育的孩子,也令翠花難爲情的。
咬着桃子的芋頭沒聽到翠花吱聲,就扭過頭想再問一次,在他扭過頭的時候,突然醒悟,他和翠花是男女有别,不一樣的。想到這裏,芋頭的視線自然落在翠花那碩大的胸脯上面,這一看,他整個人都呆住,連桃子放在嘴邊都忘記咬了。
隻見翠花胸前白色的襯衫黏在兩團碩大的白雪上面,濕透的衣服近乎透明,芋頭可以看到翠花那起伏的兩座大山。更重要的是,芋頭還能看到翠花嬸兩陀山峰頂尖的櫻桃。
從來沒有看到過女人這東西的芋頭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住,在這方面還是愣頭青的他望着翠花嬸起伏的兩陀東西,頓時感覺到喉嚨幹澀,在腎上腺的刺激下,他下面的那個東西也蠢蠢欲動,沒幾下子就撐起來,在小短褲裏面探出頭來。
“翠花嬸,你咋…咋不帶罩呢?”受到刺激的芋頭用手抹一下流出來的口水,有點氣緊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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