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到了,嘿嘿。”徐胖子的手始終沒有離開賴美慧的屁股,意猶未盡地揉動起來。
不知道怎麽的,賴美慧嘴巴下的那顆痦子現在看起來變的得勁兒多了。
“你還行嗎?”賴美慧輕聲的問了句。
“必須行啊!嘿嘿。”徐胖子下面的反應正式了他所說的。賴美慧輕輕的在他額頭處戳了一下,随即将他按到了地上…
完事。徐胖子做起來雙手緊緊地抱着賴美慧的細嫩的小腰。
賴美慧雙手抱着徐胖子的大豬頭,嘴角處劃過一絲壞笑。
……
“拜拜…”徐胖子小聲朝賴美慧說道,還擺了擺手。賴美慧回他一個飛吻,随後鑽進了帳篷,剛才的那次激戰讓她疲憊不堪,躺下就沉沉睡去。
徐胖子沒有回帳篷,坐在地上摸出來一根煙,回味着由男孩變成男人的美輪美奂的過程。
“不錯,真是不錯…”徐胖子正美滋滋的回味着,這時,甲大個從帳篷裏摸了出來,一腳踩在了徐胖子的背上,倆人摔到。
“我草,你瞎啊…”徐胖子龇牙咧嘴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甲大個也摔了個狗啃屎,随後也爬了起來。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外面琢磨什麽呢?”甲大個揉着鼻子問道。
徐胖子嘿嘿一笑,道:“尿你的尿得了。”說完,踩滅煙頭鑽進了帳篷。
甲大個苦笑了一下,随後到一旁的樹下放水。
轉過天,天蒙蒙亮,所有人都起來了,收拾起帳篷,吃完了面包便起身趕路。
在路上,雷小天發現徐胖子跟賴美慧倆人很親密。這一點白雪也注意道,還小聲對雷小天說道:“胖子跟美慧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好了,真是奇怪呀。”
“鬼知道,走吧别管他們。”雷小天沒太在意,認爲賴美慧這個女孩兒太随便了。
中午的時候雷小天一行人爬上了據說鬼宅坐在的大山上。
雷小天環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心說;這山也太大了,就算真有鬼宅也很難找到。
甲大個被周圍的景色吸引住了,掏出相機開始拍照。
張眼鏡無聊地望向四周,突然他驚叫了一聲,“前、前面有個人!”
正在拍照的甲大個吓得相機掉到了地上,随即看向張眼鏡注視的方向…
“哪有人啊!你眼花了吧,一驚一乍的。”甲大個彎腰撿起地上的相機,拍掉了上面咱這的樹葉,“還好沒摔壞…”
徐胖子和賴美慧趕了上來,問張眼鏡剛才叫喚什麽呢?
張眼鏡擦掉了額頭上的冷汗,渾身顫抖地說道:“我、我剛才看到了一個背影…是一個老太太的背影…”
徐胖子一激靈,“你産生幻覺了吧?”
張眼鏡臉色慘白的又道:“絕對不是幻覺,我敢肯定。”
白雪被吓到了,伸手抓住了雷小天。雷小天的目光一直盯着張眼鏡注視的方向,别人看不到,他看到了,遠處的一棵大樹上吊着一個人,身上的皮已經腐爛沒了,應該是死了許久,不過張眼鏡說的老太太他卻沒有看到。
“好了,都不要害怕,現在是白天,就算有鬼它也不敢出來,出來的就一定不是鬼。”雷小天的話如同一顆定心丸,穩住了所有人。
白雪喃喃道:“對呀,鬼白天是出不來的。”
張眼鏡小跑到雷小天的身前,“老雷!你要相信我,剛才我的确看到了一個老太太的背影…”
雷小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微笑道:“可能是村裏人,不要害怕。”
雷小天帶着大家繞路往山上走,他覺得這裏的氣氛越發的詭異起來,剛才他看到那具幹屍說明這裏很有問題。
雷小天嘴上沒說,但心裏卻是相信張眼鏡說的話,看來那座鬼宅是真的存在。
一直到太陽下山,太色漸漸的黑了下來,雷小天一行人才爬到半山腰。雷小天停下腳步,回頭對大家說道:“今晚就在這過夜吧,天亮再往山上走。”
徐胖子早就爬不動了,聽完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支好了帳篷,幾個人圍坐在一起,雷小天和白雪撿來了一大堆幹樹枝,堆起點燃。
徐胖子一邊啃食着面包,一邊說道;“老雷,不怕失火燒山啊。”
雷小天沒有理會徐胖子,心裏思索着鬼宅的事。
吃完,白雪和賴美慧鑽進帳篷裏休息。雷小天看着徐胖子三人說道:“今晚我們四個人輪流守夜,不能讓火滅了。”
徐胖子值第一班,甲大個值第二班,張眼鏡第三班,雷小天最後一班,也是時間最長最難熬的。
雷小天幾個人鑽進了帳篷休息。徐胖子一個人坐在火堆前,摸出一根煙,哆裏哆嗦地點着,一邊抽一邊但卻地偷望向四周…
這會兒,他想起了張眼鏡所說的那個老太太,不免讓他心生寒意;我草了,會不會是那個吃人的小腳老太太…
晚上十點,徐胖子總算是熬到頭了,他掀開帳篷門,伸手扒拉甲大個一下,“輪到你了,别跟我裝死狗沒用的。”
甲大個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你丫的,就不能讓老子多睡一會兒啊。”
徐胖子伸手将他從帳篷裏拽了出來,随後自己鑽了進去。
甲大個揉了揉眼睛,強打起精神,伸手将幹樹枝扔進火堆中。
晚上十二點,正當甲大個打盹時,賴美聰從帳篷裏鑽了出來,坐到了甲大個的身邊,輕聲問道;“一個人害怕嗎?我陪你吧。”
甲大個頓時精神了不少,扭臉看向散發披肩的賴美慧,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我可沒害怕,嘿嘿。”
賴美慧知道時間不多,必須盡快下手。倆人聊着聊着,賴美慧的手就摸到了甲大個敏感部位。
甲大個身子一顫,急忙想伸手去扒開賴美慧的手,可是賴美慧握住的手猛得一動,甲大個頓時失去了反抗能力,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幾分鍾後,賴美慧将甲大個拉到一旁的大樹後,将甲大個也變成了男生。
“快一點,再快一點…”賴美慧感覺體内像是被植入一根鋼管似的,無比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