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天也隻好把錢揣了起來。
“對了姐,胖子她倆人呢?”
“春雪的妹子懷孕了,去她那了。”
霞姐倒在了床上,随即将腿搭在了雷小天的腿上,“幫姐揉兩下腿…”
沒揉幾下,霞姐便睡着了。
雷小天将她的腿輕輕地放到了床上,随後拿過一條薄毯子蓋到了她的身上,然後離開。
房間門和院門都關好了。
雷小天返回了診所。
張翠花這個女人很勤快,總是把診所打掃得幹幹淨淨。
見雷小天走了進來,她急忙從接診台後面迎了出來,笑臉道:“回來了老闆…”
“哦,回來了,白天沒事兒你不用站着,坐着就行。看看電視打打遊戲,省着悶。”雷小天說道。
随後,雷小天回到二樓的診室。
坐下沒一會兒,張翠花端着一壺熱茶敲門走了進來。
“老闆喝點茶吧,精神精神,呵呵。”張翠花一臉笑容地倒了一杯遞給了雷小天。
“哦,謝謝翠花姐。”雷小天伸手接過了茶杯,與此同時,他也看到了張翠花胸前的那兩大團白花花的圓物。
他急忙收回了目光,“翠花姐,你下去忙吧,我這還有點事。”
“嗯,有事就喊我一聲。”張翠花轉身走出了診所,似乎剛才走光的事她一點也不知道。
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雷小天長出了一口氣,心說;這麽大!都趕上奶牛的了,以前還真就沒有注意。
龌蹉了一下,雷小天又開始修煉了,他要把之前耽誤的全都補回來。
在雷小天走後,霞姐接到了吳道德打來的電話,哀求她到醫院來看看。
睡不着了,反正呆着也沒事幹,霞姐決定去醫院逗逗吳道德。
吳道德所在的單人病房内。
霞姐将病房門反鎖上,随後走到了床邊,看了一眼面黃肌瘦的吳道德,輕歎了一口氣,道:“看你這樣兒也活不了幾天了,說吧,讓我來幹嘛。”
吳道德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伸出手抓住了霞姐的手,“霞妹,我都這樣兒了,你就對我溫柔點呗…”
“草。”霞姐甩開了他的手,随後坐到了床上,一伸手摸了進去…
吳道德身子猛得顫了一下。
“這麽硬,看來是憋壞了吧,呵呵。”霞姐的手在裏面是不停地擺動…沒一會兒,吳道德就控制不住了,他起身抱住了霞姐;“霞妹,我都要想死你了…
很快,霞姐就坐到了吳道德的身上,一手掐着吳道德的脖子,一隻手抽打着他的臉蛋子…
吳道德十分的享受。
三兩分鍾,吳道德洩了勁兒,臉蛋子也腫了。
霞姐一片腿下了床,套上短裙,壞笑着看向吳道德:“怎麽樣,爽不?”
吳道德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要說爽不?還真爽,可是臉蛋子也是真疼!
“行了,你也爽着了,那我就走了。”霞姐拎起小包就走到了門口,拽開了門,回頭又對躺在床上的吳道德說了一句;“别再給我打電話了,除非你死了。”
哐當!
霞姐走了。
吳道德不知道怎麽了,心裏很不舍得霞姐走。
走到醫院的大門口,霞姐心情很舒暢,剛才那頓大嘴巴子,個個都打得結實。
她走到路邊,剛想招手打車,結果一輛沒有牌照的捷達車急停到了她的身前,随即車門一開,一隻手伸了出來,将霞姐硬生生地拽上了車。
她剛想呼救,腦袋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下,當即失去了知覺。
……
當霞姐醒過來的時候,先是覺得後腦一陣的疼痛,随之下身也感到很不舒服。
完全清醒,她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挂地被綁在床上,嘴巴也被臭襪子堵住。
這時,五六個少年出現在床的周圍,臉上都帶着壞笑。
霞姐看了一圈…認出其中兩個小子正是被雷小天打的那兩個,她心裏清楚,這一定是來報複的。
“哥幾個,這娘們爽吧,要不咱們再輪她一次,哈哈哈。”
“行啊,這次我先來!”
一個胖乎乎地小子跳上了床,伸手擡起霞姐的大腿,就開始……
霞姐痛苦地忍受了一輪虐待…随後昏昏沉沉地癱在床上。
一個小子将她嘴裏堵着的臭襪子拿了下來,随後揚起手狠狠地抽了她幾個大嘴巴,兇道:“告訴我那個小子的電話是多少!”
霞姐呸了他一口,“去你媽的…老娘就是不告訴你…”
一頓胖揍,打得霞姐是遍體鱗傷,最後,霞姐眼一閉什麽也不說,随便他們折磨。
這幫小子見用暴力不好使,又不能真的要她的命,有點無計可施了。
這時,那個胖子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随後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時間不大,牽回來一條拉布拉多大狗。
“臭娘們,你要是還不說,我就讓你享受點特别的…”
胖子給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随後幾個小子蹦上了床,七手八腳就将霞姐固定到了床上,兩腿大腿劈開…這時,胖子把拉布拉多牽到了床邊,壞笑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說不說…”
霞姐也不敢不說了,不然她可就得被玩壞了。
晚上六點,就當雷小天準備接診的時候,手機響了…
“姐…”
“姐你大爺,小子!那個臭娘們現在在我的手上,不想她死就趕緊過來。”
電話挂斷,随後一條帶有地址的短信發了過來。
雷小天急忙甩掉白大衣,急匆匆地跑出了診所,往短信上的地址趕去…
一片廢棄的廠房内。
霞姐被捆在一根鐵柱上,蒙着雙眼,堵着嘴。在她的身前站着六個小子,手裏都拿着鋼管。
雷小天走到六個人的近前,看到遍體鱗傷的霞姐,心就咯噔了一下,随之一股怒氣湧了上來。
之前被雷小天暴打的那兩小子,歪着脖子斜愣眼,拎着鋼管到了雷小天的面前。
其中一個小子用手中的鋼管敲了雷小天頭一下,“小子,敢打我們哥倆,你膽子可夠肥的了。”
“你敢碰我姐,你的膽子更肥。”雷小天冷聲道。
“哎呦!你他媽的真牛逼啊…告訴你!今天我就要廢你一條腿…”
話音未落,雷小天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當即這小子就仰面飛了出去…緊接着,雷小天擡起腿,一腳将另一個小子踹了出去。
“啊!…”
其餘的四個小子一驚。
雷小天閃身跳了過去,眨眼間便幹倒了那四個小子,随即将霞姐解救。
看到了雷小天,霞姐是失聲痛哭,哭暈了過去。
雷小天将她輕輕地放躺到地上,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傷,這怒火又起。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雷小天脫掉衣服套在了霞姐的身上,随後将趴在地上的六個小子扔到了一個空房内。
……
片刻,雷小天擦着手上的血水走了出來,随後抱起霞姐離開了這裏。
回到診所。
雷小天讓張翠花關門歇業,随後抱着霞姐回了診室。
大多數都是皮外傷,雷小天用内力将傷疤一處處的愈合。
身上的傷痕容易愈合,但心裏上受到的傷害就很難愈合了。
醒過來的霞姐時哭時笑,瘋瘋癫癫的。
最後沒辦法,雷小天隻好點了她的穴道,讓她處于昏迷狀态,随後給她施針…
一直到下半夜。
霞姐再次醒了過來,精神狀态明顯好轉了,不過她抱住雷小天還是哭起來沒完。
這就沒事了,隻要哭透了也就好了。
雷小天沒有敢問她,那幫小子到底對她做了什麽,怕刺激到她。
好不容易,霞姐止住了哭聲,雷小天點了一根煙,遞給了她,讓她定定心神。
“小天,你知道那幫小子都對我做了什麽嗎。”霞姐抽着煙淡淡地說道。
“算了姐,事情都過去了,就别再想了…”
“不!”
霞姐伸手又管雷小天要了一根煙,抽了一小口,随後慘笑了一聲,道:“草,老娘這輩子也算沒白做把女人…男人幹過,狗也幹過了…”
雷小天聽完是大吃一驚!好半天也沒有緩過來。
掐滅了煙頭,霞姐伸手拍了一下雷小天,“沒事兒,姐想開了,男人跟狗沒什麽區别…”
雷小天猛得起身,随即跪到了霞姐的身前:“姐!都是我害得你…”
霞姐急忙把雷小天扶了起來,“你這是幹嘛…姐什麽時候怪你了…”
雷小天一把抱住了霞姐,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主動去抱一個女人。
霞姐的遭遇,讓雷小天十分的内疚,不管怎麽做也無法彌補。
……
倆人在一起抱了好一會兒,這才分開。
這時,王胖子和沈春雪敲門走了進來。
王胖子問道:“小天,咋沒營業呢?”
“哦,沒什麽,身子不舒服。”雷小天随口回道。
這時,王胖子湊到了雷小天的身邊,說道:“小天,下午發生了一起大案子,有幾個小子不知道得罪了什麽人,都被卸了,死得老慘了…”
在一旁的霞姐聽完,臉色刷的一下慘白。
沈春雪就在她的身邊,“小霞,你臉色這麽不好,哪裏不舒服嗎?”
“哦,沒、沒有,聽胖子說得有點吓人…”
“哦。”沈春雪警告了王胖子一句;“别瞎逼逼了,大半夜的說那些幹什麽。”
“切,不說就不說。走吧,出去撸串。”王胖子說道。
随後,四個人到診所外找了一個路邊攤,撸起了串。
……
吃完,王胖子和沈春雪回去休息了,霞姐跟雷小天回了診所。
一進診室。
霞姐急忙就将診室的門反鎖上,随即神色慌張地小聲問雷小天;“跟姐說實話,那幫小子是不是你弄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