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過,思考過,但是直到最後,她才真正的明白自己到底要幹什麽。
她要把這個國家真正的精神傳遞下去,也要讓那些還在苦難中的人獲得幸福,哪怕這樣會沾染上鮮血,但是她不後悔。
騎士的美德是謙恭,正直,憐憫,英勇
公正,犧牲,榮譽,靈魂。這也是一個騎士最需要的東西也是一個騎士不能夠丢掉的東西。
阿爾托莉雅正在秉承着這些,舉起來手中的劍。
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在迷茫,她也決定要奮勇向前,絕對不能止步不前。她必定要成爲王,然後改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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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隊伍已經有些混亂了,先是自己的長官被人幹掉了,然後那邊又來了一個說什麽“布裏達尼亞第十五任王位繼承者”的女孩,這一切都有些過了他們的思考極限。
這台本不對呀!爲什麽那個女孩要說自己是王位繼承者?他們現在真的是一臉的蒙,完全不知道到底這是怎麽回事。
難不成這個是什麽皇宮秘史?那種一寫就能寫個幾百萬字的心酸離别?在人群中那些腦洞大的已經開始在那裏構想起各種各樣的事情了。
但是也并非是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想法,在這裏面,還是有人知道關于“亞瑟王子”的真實身份的。
那個原來的副官一臉驚訝的看着那邊的阿爾托莉雅,他現在心裏已經大概知道到底生什麽了,而且他現在心裏還在那裏打着鼓,煩亂的恨。
這個……應該書真的公主殿下。
他原來曾經看過小時候的公主,那個梳着短,穿着一身小巧的騎士精铠,一臉嚴肅在那裏揮着劍是女孩——現在在他眼前站着的不就是那位小姑娘長大之後的樣子嗎?
這個……真的是公主陛下呀……
他的心裏莫名的有些煩亂,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了。他的确是一直跟着那位“皇帝”進軍的,但是,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那到底是都是錯……
而在他愣的時候,那邊的那群人已經沖了過來,而現在在這裏的士兵們也都明顯的陷入了驚恐當中。
對面可是有這一個能夠一擊幹掉一個四階騎士的人呀!他們怎麽可能扛得住!
他們隻不過是一個千人小隊,一個四階一起來已經是很不錯的待遇了,他們怎麽可能配備的起那些魔動機械呀!
現在怎麽辦?逃也不是,不跑也不是,站在這裏就是被人打,跑的話八成也跑不過——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邊的那個副官。
那個副官一下子也是一頭的大汗——你們看我幹什麽?以爲我能打的過呀?我就一三階,人家公主幾年前就已經是三階了!我感覺我現在連公主都打不過呀!
眼看着那邊那個一旗杆把四階幹掉的女孩已經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這位副官的身上瞬間就冒出了大量的冷汗。
但是他還是保持一名軍人應有的應變能力,在那裏大聲的呼喊着:“全軍撤退!”
他深知自己硬抗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也知道逃走會損失掉騎士榮譽——但是那個無聊的騎士榮譽有人命重要嗎?能活下來一個是一個呀!
下面的士兵們聽到了自己領頭人的話語之後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他們紛紛回了頭,剛想要拔腿就跑,卻突然現那個之前在那裏高調唱着“空城計”的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整個隊伍的後面,還在那裏帶着微笑看着他們。
他們一下子都愣住了,這哥們到底是怎麽過來的?
但是他們誰也沒敢動,之前那一旗杆幹掉一個四階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誰也不想一過去就被一下子幹掉,那樣簡直死的太不值了!
桑哲風看着這群茫然的士兵們,笑了笑,然後擡起來自己的左手,高高的舉到了頭頂。
一瞬間,大量的法力彈出現在他的頭頂,一片片七彩斑斓的光華在那群士兵的頭頂上漂浮着,散着巨大的壓力。
“嘿!别動哦~”
桑哲風笑着道,然後他的臉上瞬間就變成了一派深邃的冰冷。
“你們亂動可是會死掉的哦~”
他又向下揮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那些法力球也在空中慢慢的下壓着。
那些士兵們慢慢的咽着口水,身上一動也不敢動,隻能呆呆地看着天空中那七彩斑斓的魔法球。
那邊的那個副官已經看傻了——這個魔力量至少有四階了吧!這裏還有一個四階法師!我的天呀!我們今天難道是捅了馬蜂窩了嗎!我們不是直追了一個冒牌王子嗎?爲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而在他愣的時候,一把劍已經放到了他的脖子上,他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一動也不敢動。
“你們已經輸了,至少在這裏。”
阿爾托莉雅的聲音從他的後面傳來,副官的身體還是那麽僵着,沒有動彈。
那邊的桑哲風也慢慢的開口,道:“你們是投降還是死亡?”
【又或者兩者都是?】旁邊的的系統突然這麽開口說道,桑哲風一下子驚訝的看向了那邊的系統——這個帶着無聊的憐憫的小家夥爲什麽突然說出來這麽冷血的話?
【好吧……沒什麽……我隻是突然想起來了原來那裏的一個圈錢的卡牌遊戲……】
桑哲風:“……”
這是桑哲風感到最無奈的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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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阿爾托莉雅用劍逼着喉嚨的那個人全身突然癱軟了一下,出來萬分無奈的歎息。
阿爾托莉雅皺了皺眉頭,手裏的劍逼得更緊了。
“我們認輸。”副官有些艱難的開口,然後把自己的面孔對向了阿爾托莉雅,微微的鞠了一躬,“公主陛下。”
阿爾托莉雅愣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但是她很快就調節好了自己的狀态,臉色也變得堅毅。
“啊……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