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嫩如羊脂玉的細長手指,撫過陳青帝的臉頰,竟然心安理得的跟陳青帝打情罵俏起來,完全将曹都督晾在一邊。
這一幕看的全場瞠目結舌,甚至匪夷所思。江南道聞風喪膽的黑寡婦,什麽時候成了他的女人?而且看對方溫順的迷人模樣,簡直是任由陳青帝擺布的小綿羊。
“哥,這也是你女人?”肖青先前已經被李傾心威震江南道的無上風姿所震撼,原本還以爲是陳青帝的合作夥伴。萬萬想不到,李傾心和陳青帝的關系遠非自己想象。
陳青帝既沒承認也沒否認。畢竟他和李傾心的關系很複雜,不能用一貫的情侶去确認雙方的關系。
“幾年不見,你在情場還是如此叱咤風雲,佩服。”肖青舉起一杯酒,頗爲感慨的說道。
當年在淺川學院上學的時候,這位主便是萬花叢中過,令無數少男處|男豔羨不已。如今離開了學校,他的身邊依然不缺女人。
“真心佩服。”肖青悶聲喝下一杯酒,再次感慨。
白鴿聽出一點不尋常的味道,她皺皺鼻子,很不客氣的揪起肖青的耳朵,“怎麽聽你的意思,也想萬花叢中過?”
“沒,沒有。”肖青吃疼,連忙否認。
白鴿質問,“那你佩服啥?”
肖青一張臉頓時變的苦哈哈,再不敢多嘴,生怕一不留神就招惹了白鴿吃醋。陳青帝,荊戈幾人卻見肖青憋着嘴委屈的樣子,頓時哄笑成一團。
曹都督站在一邊頗爲惱火,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比光明正大的挨一巴掌還要難受。屈辱,赤|裸|裸的屈辱。
但即使心中萬般不堪,他依然處在進退兩難的尴尬局面中。
時下放在他面前的隻有兩個選擇,要麽低頭乖乖的朝陳青帝道歉,要麽直面白袍一箭穿腸。如何選擇,李傾心其實已經将權利交給了他。
“咔哧。”曹都督雙手緊握成拳,而後撇看陳青帝一眼,心中無端生起滔天怒火,他心想,如果沒有這個女人罩着你,老子一隻手就能輕而易舉的捏死你。
“今天的事情是我無理取鬧了,抱歉。”曹都督左右權衡,知道這樣拖下去,自己隻會越來越丢臉,索性不如低頭認錯,至于往後,再慢慢較量。
李傾心抿下一杯酒,笑眯眯重複看向曹都督,“滾吧。”
“哼。”曹都督神色不善的擺動手心,徑直離場。
曹都督走後,李傾心視線落向曹家二少曹巡撫。
曹二少心思活絡,一眼就看出李傾心做出這番動作的潛在意思,他連忙擺手道,“這裏沒我參與,我就看戲。”
“看戲?”李傾心提高聲音。
“不是。”曹二少慌慌張張張嘴回複,然後無奈聳肩,“真沒我的事。”
“别找這些人的麻煩了。”陳青帝勸解,李傾心嗯了聲,這才安安分分的坐在席位上低頭喝酒。
陳青帝詢問,“你怎麽來了?”
“這不是想你嘛。”李傾心動作魅惑的柔聲笑道。
陳青帝撇嘴,不以爲意。
今夜這場生日酒席,曹二少本是焦點人物,豈料經過曹都督,李傾心這麽一鬧,曹二少的存在感反而逐漸黯淡無光。
陳青帝卻順勢成爲各方關注的年輕人物。
“哎,喝酒喝酒。”曹二少識趣的退走,跟其他桌席的人喝酒聊天。
酒過三巡,後面安排的舞會節目,陳青帝等衆并未參加,而是提前離場。除卻随行的肖青,白鴿,李傾心也跟了過來。
陳青帝眼見人太多,住回墨太尉的家很不現實,于是臨時在附近酒店開了幾套房|間。十點出頭,肖青,荊戈等人算是各自安排下來。
陳青帝洗完澡後,準備泡制一杯濃茶沖淡酒力,這邊才弄好,便傳來陣陣敲門聲。他無奈一笑,知道來者是誰。
果不其然,站在門外的李傾心裹一身浴袍,胸|口微開春光乍洩。
“這麽晚了還不睡,有事?”陳青帝放李傾心進門。
李傾心嬌媚一笑,“明知故問。”
陳青帝茫然的摸摸鼻子,背對李傾心,調制茶水。
“喂。”李傾心似乎感覺到了陳青帝興趣平平,忍不住喚了聲。
陳青帝轉頭,“做什麽?”
“今晚我跟你一起睡。”李傾心哈欠連天,貌似真的疲倦了,一句話說完也不等陳青帝答應,徑直走進卧室。
陳青帝視線追随李傾心,剛想說話,發現李傾心腳尖前後點動,就這麽渾不在意的踢掉腳上的鞋。然後是整件浴袍墜落,松垮垮的掉在卧室鋪襯的高級地毯上。
陳青帝,“……”
燈光柔和,散發一股古典光暈,其後點點光束打在李傾心細膩,柔滑的肌膚上,散發别樣風韻。
再看李傾心豐滿堅|挺的臀|部,每走一步都能勾人魂魄。
陳青帝一時間歎爲觀止,年近三十還能保持如少女般的身材,李傾心無愧爲禍水級尤物。
“漬漬,真是完美。”陳青帝龇牙,撫摸着下巴打量李傾心曼妙迷人的身材。
李傾心回眸一笑,言有所指道,“你快點。”
這一回眸,胸前美景驚鴻一瞥,白皙如羊脂美玉的飽|滿弧度,欲露還羞的恰到好處。任何男人得見此幕,都會忍不住血脈噴張。
陳青帝不是聖人,面對如此誘人的風景,他心中早已騰起陣陣難以控制的邪火。他摸摸鼻子,嘴帶淺笑。
李傾心側躺在床上,面向陳青帝,伸出蓮藕般的嫩臂,“笑什麽笑,快點過來安慰安慰姐姐。”
“你這麽肆無忌憚的誘|惑我甚至不惜以身相許,如果哪天我離開了江南道,你怎麽辦?”陳青帝關鍵時刻,反倒兩手環抱,站在原地凝視李傾心。
畢竟江南道僅是臨時之地,他遲早會選擇離開。李傾心細長睫毛顫啊顫,似乎在認真思考陳青帝的問題。
“要不你娶了我吧?”李傾心悠然一笑。
陳青帝食指撫過鼻翼,沒有吱聲。
李傾心翻了個身子,仰頭靜看天花闆,心中喃喃自語,“我不需要你爲我負責到底,隻希望此生勿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