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帝脖子一縮,無語道,“你别亂來啊,我這個人很講原則的。”
“有多講究?”柳如煙食指劃過妖豔紅唇,眯眼笑道。
陳青帝笑而不語,擡頭凝視。
柳如煙沉默一陣,忽而附身上前,伴随着解扣聲,徐徐靠前,臨近他的耳梢,吹了一口氣。一刹那整個房間都充滿暧昧的味道。
“太子爺,你看要不?”柳如煙含情脈脈,眸光深情,長長的睫毛,時不時沖着陳青帝眨動。
陳青帝兩手平放于沙發兩側,二郎腿高高架起,而後幽幽一語,淡然詢問,“要不什麽?”
“你好壞。”柳如煙嬌嗔笑罵,伸手就要解陳青帝的褲子。
陳青帝渾身一緊,龇牙咧嘴道,“你真脫啊?”
“嗯。”柳如煙點頭淺笑,羞澀道,“我想看看……”
陳青帝一手揉臉,嘀咕道,“天生大器這種事,知道就好,沒必要刻意的看。”
“那我要是偏看……”柳如煙張嘴欲言,即可被陳青帝伸手打住,“别鬧了,再鬧我就放大鳥了。”
“噗嗤。”柳如煙躬身下蹲,跪在陳青帝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裏,頗爲興奮道,“有多大?放出來我看看?”
陳青帝刹那起身,錯過柳如煙,開始認真關注酒店斜對面的狀況。
柳如煙眼神迷離,起先一頭霧水,而後恍然大悟,漸而眼睛泛起蒙蒙雨霧,“太子爺,你這是嫌棄我?”
“别鬧了。”陳青帝背對柳如煙,柔聲道,“這次我帶你來是做事,而不是滿足個人需求。”
“但……”柳如煙張張嘴,一句話還沒吐出,再次被陳青帝伸手打住,“去休息休息吧,這幾天會需要你打探一些消息。”
柳如煙失望的站起,凝視陳青帝的背影幾眼,既是搖頭又是歎氣。
正當開門之際,一聲幽幽的話語頓時讓柳如煙喜上眉梢,“注意安全,畢竟你是我的人,我不希望你出事。”
“你的人。”柳如煙喃喃自語,雖然明知道陳青帝這句話的意思,指的是替自己做事的人,而不是那種直接發生肉體接觸後,雙方認同的關系。
但她就是覺得高興呀。
至少在陳青帝眼裏,自己不是一個無關痛癢,無關大局的小人物。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柳如煙穿上小西裝,推開房門。
奈何隔牆有耳,門外有人,荊戈正靠在門口喜滋滋的聽着,期冀能聽點動靜,也好過過耳瘾。豈料柳如煙這麽快就出來了,措手不及之下,荊戈脫口而出,“這麽快就結束了?”
柳如煙,“……”
“咳咳,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太子爺咋這麽快就那啥了?”荊戈張張嘴,發現這句話太令人羞澀,急忙捂嘴。
“草,你大爺的,你說誰快?”陳青帝聽到動靜,剛豎起耳朵,竟然聽到荊戈說自己持久力不行,忍不住怒火上頭,脫下鞋就砸了過去。
荊戈最賊心虛,砰的一聲關門溜走。
柳如煙笑的花枝亂顫,媚而不妖,随後嬌滴滴的沖着陳青帝道别,“我走咯。”
許久,陳青帝感覺到兩人真的走遠,這才心虛的長出一口氣,然後可憐巴巴的看向下面頂起的小帳篷,滿臉的生無可戀,“一言不合就要脫褲子,你難道不明白這樣搞不好是要鬧出人命的。”
酒店長廊,柳如煙和荊戈并肩而行。
“這太子爺真是弄不懂,送上門都不要,哎。”柳如煙面色嬌紅中又帶着一抹憤憤不平和不甘心,她咬咬牙根,頗爲惱火。
荊戈撇頭看了她一眼,失聲笑問,“沒成功?”
“褲子都差點脫了。”柳如煙氣急反笑,而後無奈道,“但就是沒能再進一步,哎,他到底行不行啊?”
“噗。”荊戈腳根一歪,差點栽倒。
許久,荊戈正了正神色,沉聲道,“太子爺跟别的男人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不都是男人嗎,既然是男人,幾個見到投懷送抱的女人不想上。”柳如煙嬌嗔一句,淡淡道,“何況老娘長得也不醜,技術更不差,他咋就能忍住?是不是那裏有問題?”
“因爲能忍,所以才跟别的男人不一樣。”荊戈一語道破天機,“不任由****支配下半身行動的人,你覺得心性該堅毅到何等程度?”
“你真以爲太子爺是那種驕。奢。淫。逸的人?”
柳如煙愣在原地,細細咀嚼,貌似荊戈這句話,讓她恍然間,大概明白了些什麽。
“這種男人确實少見……”柳如煙咬咬牙,仍是心有不甘的發誓道,“反正我不管,這輩子吃定他了,總有一天老娘要把他哄上床,哼。”
荊戈笑而不語,獨自前行。
柳如煙面上紅光漸去,泛起自信神色。
“陳青帝,你跑不掉的,我吃定你了,哼哼。”柳如煙心裏想着。
……
晚間十分,陳青帝帶着荊戈切身實地的去了一趟帝國娛樂會所。這座會所,當年斥資很豪綽,經過幾年的穩步發展,開始日進鬥金。
會所統計三十層,地下三層,依次爲酒吧,賭場,停車場。一樓客服,二樓桑拿,随後足浴,保健,KTV等一應俱全。
幾乎形成一條完成的産業鏈,囊括所有娛樂項目。
“黃賭毒向來暴利,這帝國娛樂竟然一手包攬全部,也難怪日進鬥金。”陳青帝感慨,随後自然而然的想起陳餘生。
陳餘生雖然以黑崛起,但曆來不沾黃賭毒,下面的人也被嚴令禁止,一經發現,當場打斷腿。相對于霍少保,陳餘生至少還有基本的江湖道義以及底限。
十分鍾後,陳青帝和荊戈令了号牌,前往二樓,準備洗個澡,豈料電梯門口偶遇的一個人,讓陳青帝相當意外。
“你先上去,我要見個朋友。”陳青帝将号牌交給荊戈,指令道。
荊戈點頭,徑直離開。
陳青帝揉揉臉,走向那位好久不見的朋友,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