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雞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有幫手?”
任天無辜的聳聳肩,“我有幫手還用得着跑嗎?”
辣雞扭頭看向五名大漢,寒毛直豎,兩人被東西砸中頭部,一人被東西紮到腳,還有一人褲子都變成了旗袍,“可是他們這都怎麽了?”
任天道:“可能他們運氣就這麽差吧?!”
褲子裂開的大漢大喊道:“大傻,五人就你沒事,你還不快追!”
被叫成大傻的大漢喉嚨咽了咽,“黃毛,這實在太邪門了!”
黃毛“呸”了一聲,“邪你妹的門啊,還不快去追,不然老大怪落下來,我們五人都玩完。”
大傻猶猶豫豫,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兄弟,再瞧瞧任天兩人,就是不敢向前沖。
辣雞拉了拉任天衣角,“我們還是趁他們受傷趕緊逃吧!”
“不急!”任天擺了擺手,向着那名黃毛大漢道:“喂,穿紅色褲裆的那位,你這麽行,你來啊!”
黃毛瞧着任天嚣張那樣,罵道:“他奶奶的,還真老子怕了你不成。”
說完,他向着任天沖了過去。
大傻想攔住黃毛,可黃毛還沒沖到他面前,“咣當”一聲,一個不大的花盆砸中黃毛腦袋,黃毛“啊”了一聲,吐着白沫趴在地上,看着這情況,大傻整個人都吓傻了,這還能一起玩耍嗎?
辣雞又一次被震驚到了,他擡起頭想看看到底是誰在樓頂上扔花盆,可樓頂沒人啊!
從口袋摸出愛瘋手機,幸運時間9秒,任天暗道好險,他現在終于理解幸運這詞是什麽意思了,有人幸運就有人倒黴,他幸運了别人就應該倒黴,就這麽簡單。
“喂,還追嗎?”任天調皮的一笑。
大傻一個哆嗦,連連搖搖!
“既然不追了,那我回去了。”任天拍了拍辣雞肩膀示意閃人,忽然想起一件事,回頭又對大傻道:“你回去對你老闆說,多行不義必自斃,叫他還是做正規點的好!”
大傻連連點頭。
……
找了一家冷飲店,任天點了一杯西瓜汁,“辣雞,剛剛在彩票店還要多謝你呢?要不是你幫我,我可能要留在那家黑店了。”
辣雞點了一杯奶茶,“兄弟,客氣什麽,如果沒有我你還不是照樣能從那彩票店走出來!”
一想起那五名大漢,辣雞就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不知是那五人倒黴還是說任天運氣爆表!
任天讪讪一笑,從彩票店得來的手提袋取出一捆錢,放在辣雞面前,“這是你的!”
辣雞急忙将錢推給了任天,“我有什麽功勞,這些都是你玩刮刮樂中來的!”
任天道:“誰說你沒功勞,你不記得刮刮樂也有你挑的?”
辣雞搖搖頭,他買了這麽多年彩票,連一張五塊都沒中過,他運氣如何他會不知道?
任天道:“你收下吧,這錢又不多。·”
這一捆錢也就一萬塊,這些錢對于中了十二萬的任天來說一點都不多,還有任天覺得辣雞這人不錯,不僅提醒彩票店有問題,甚至彩票店老闆一交出錢就帶着任天跑,如果是别人恐怕早拿着錢跑逃了。
辣雞盯着桌面的錢,咽了咽唾沫。
任天見狀,又将那捆錢向着辣雞面前一推。
“那就謝謝了。”辣雞将那捆錢塞入口袋,笑道:“你這兄弟我認了,以後要是有什麽事可以随時來找我,在長安區這一地帶沒有我不知道的。”
任天點點頭,“一定一定!”
這些客套話他還是懂的,他們相遇和路人差不多,見過一面,說說幾句話,可能以後就沒機會再見了。
……
“拍”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你們怎麽搞的,五個人還追不過那兩個小子!”彩票店老闆惡狠狠道。
大傻捂住臉,低着頭,“老大,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追那小子,我們的兄弟就出事了,你看看黃毛、三子還有犯賤,他們都已經躺在醫院起不來了!”
彩票店老闆望着回來一人的大傻,皺着眉頭道:“那小子還有什麽幫手?”
大傻搖搖頭,“沒有。”
彩票店老闆眉頭皺得更厲害,“沒有,難道那小子會功夫不成?”
大傻還是搖頭,“他不會功夫。”
彩票店老闆不耐煩道:“那到底發生什麽事!?”
大傻支支吾吾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于是隻好一步一步講,第一個兄弟被樹幹砸中腦袋,第二個兄弟被一米來長的鐵釘紮到腳掌,還有兩人都被花盆砸中頭部。
“老大,你說這邪不邪門啊,跑了還沒幾步就出這麽多意外!”大傻道。
彩票店老闆還是皺着眉道:“那你怎麽沒事?”
“我也不知道。”大傻撓了撓頭道,忽然他想起一件事,從口袋摸出一張紅色的符,“老大,不知道是不是這張符,我聽我奶奶說這張符是我小時候一個路過的老乞丐給我的,那老乞丐對我奶奶說這張符可保我一生平安。”
彩票店老闆對于封建迷信嗤之以鼻,如果真有惡有惡報,他早不知死了幾回了,哪有命站在這裏享福!可是一想到任天那逆天的運氣,再加上四名手下的遭遇,這不由得他不信,“聽說雲南那邊會蠱術的人很多,難道那小子用了蠱術?”
“對了老闆,那人還說多行不義必自斃,叫你還是做正規點的好!”大傻道。
想到任天可能會傳說中的蠱術,還有他的警告,彩票店老闆毛骨悚然,急忙将大傻的紅符搶了過來,“大傻,你這張符借我留幾天!”
大傻一臉的苦逼像,被老大拿走的東西,能拿回來就怪了。
……
任天提着一袋子的錢,内心别提有多激動了。
走到一處全是老舊樓房的大街上,路中坑坑窪窪,路邊有着一堆一堆沒人清理的垃圾。
因爲沒錢,這處地方住得人大多數和任天一樣,都是從農村來市裏打工的外來人口。
他在一棟很老舊的四層樓房大門口停下腳步,這棟樓房從外觀看十足十的危房,可能在過兩三年不用人拆也會自動瓦解。
剛要向樓上走去時,從樓梯口下來一名中年婦女,任天擡頭一看,立即和和氣氣道:“呦,這不是房東嗎?怎麽有空來這裏逛逛。”
中年婦女嘴裏叼着一根煙,嘲弄的瞥了瞥任天,“欠我三個月的房租什麽時候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