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家歡喜幾家愁,這句話總是那麽合适,宮中賢妃簡直怒不可遏,手頓了頓,一巴掌拍在權钰背上,“钰兒!你就不能收斂些嗎?還不夠丢人是嗎?之前那質子覃垣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今日那可是西南世子!這個當口,你找死不成?!”
權钰也很無奈,毫不在意的躺到貴妃榻上,“這……這也不是我能控制住的啊?”
權枭想起覃沐和樓子裳那姿色不由得摸摸下巴,賢妃被他這幅模樣氣的胸口起伏不定,一揮手将一青瓷花瓶摔在地上,清脆的響聲下了權钰一跳,他收起自己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攔住賢妃肩膀道,“母妃莫氣,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賢妃冷笑一聲,“闵青鸾那賤人肯定早就打好了主意,你有分寸今日看向樓子裳和覃沐的眼神就不會收斂收斂?你有分寸,覃姗姗會心儀權枭對你視而不見?!”
權钰幹笑一聲,“母妃放心,其實今日……我,我也不知怎麽回事?”
他也覺得怪不很,昨晚折騰那麽久還肝火旺?難道他身體這般好?權钰尴尬的同時又有些驕傲,“母妃您管她心儀誰作甚,最後到了我的床上還不是得聽我的。”
這混賬話!賢妃氣的頭疼,還真是大度,她懶得與權钰計較半晌咬牙道,“無論如何,你得把西南的勢力握在手裏,再不濟,也不能便宜了權枭。”
“那是!”權钰冷笑一聲,“隻要我登上大位……樓子裳和權钰還不是任我玩兒,敢說一個不字不成?母妃您放心,覃姗姗我娶定了,落在别人家手裏到底沒有自己手裏踏實……”
賢妃頭暈的厲害,看看權钰,得了,他有這份心也行,咬牙道,“實在不行……就讓她如容妃當年吧。”
“您是說?”
賢妃輕笑一聲,理理自己發絲,“這事兒你也知道,也不能說出去了,至少現在不能……你且看吧,闵青鸾……不甘心呢,但那又如何?”
“覃姗姗不如就走了那賤人的老路吧,這幾日探探……”
母子倆商量了半晌,權钰從蒹葭宮出去,他身心舒暢的很,隻覺得花紅柳綠,是啊,權枭說白了跟私生子差不多,他那母妃被強迫進宮外祖家手握兵權又如何?父皇是無論如何也不待見他的,啧……
“主子,您說容妃娘娘這計劃成嗎?”
“有何不可?女人罷了,誰得了身子還不是誰的,況且你看看她那懷春的模樣,等到明日小宴……呵。”權枭勾唇一笑,“還需要下藥嗎?本王勾勾手指隻怕他都要倒貼上來,你且看吧,隻要本王英雄救美一把,娶他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哪裏需要那迷情之藥,母妃就是太過操心。”
“奴才覺得也是,您看看今日郡主那模樣……”貼身太監嘿嘿一笑,“隻等明晚她……”
他們主子倆說的起勁,似是完全沒注意到岔道的權钰,權钰陰狠一笑,送到門上的,就别怪我了。
權钰覺得不可思議,今日運氣怎的這般好,看看天,白雲朵朵,他輕笑一聲,這就是氣運,那他們準備的計劃完全就可以擱置了……省得惹一身騷,到時候母妃還不對他刮目相看?!
權钰幾乎是蹦着出了宮,他緊緊壓抑自己的情緒,到底沒忍住去了春風倌。
而林夫人這時候進了蒹葭宮,進門就是一通哭訴,似是受了萬般委屈,“姐姐您是不知道,這樓子裳處處壓制與我,還是朔夫人那賤人,這次老爺好不容易答應我讓澤兒求娶和珊郡主,您可得幫幫我……妹妹我可就這一個兒子啊!”
賢妃頭疼,誰不都是一個兒子,但……這樣似乎也不錯?現在這局勢……賢妃柔聲笑笑,拉着林夫人安慰起來。
今天似乎是個極其忙碌的日子,樓子裳回到青衣殿的時候就見那人懶洋洋的躺在床榻之上挑眉一笑,“子裳這回娘家一回就是一整天,真真是好狠的心!”
樓子裳無奈笑笑,權枭瞬間上前将他抱在懷裏,褪下他的外袍将人抱到床上摸着他的胸口道,“大祭司!你的良心呢!給我摸摸!”
癢癢的又有些酥酥麻麻的,樓子裳笑倒在他懷裏握住他的手急喘着氣道,“别鬧,别鬧。”
權枭怕他笑岔氣,撫着他的被背哄道,“好好好不鬧,慢點,用飯了嗎?”
“還沒。”樓子裳搖搖頭,“在那兒沒心情。”
說完就靠在權枭懷裏開始叨叨今日在樓府發生的事,細細碎碎的巨細無遺,權枭認真的聽着不時插兩句,樓子裳把玩着他的手指臉上帶着笑,瑣碎溫馨,權枭就美食就喜歡聽他叨叨這些,從樓子裳嘴裏說出來感覺好像格外不一樣,即使……覓芙等人會把樓子裳做了什麽一一報告給他。
兩人習慣了這般,畢竟他們白天經常不在一起,權枭此時更不能光明正大的栓到褲腰帶上,對于這點他頗爲不滿,“……等到以後你定得跟我一起住,跟我一起上朝,一起下朝……一起吃飯睡覺……”
樓子裳恩恩點頭,正巧覓芙和元德将晚膳送了進來,權枭在他唇上親親,“在榻上吃?”
“别了。”樓子裳搖搖頭,“下去吧。”
權枭将他打橫抱起,樓子裳也沒掙紮,他這一天累得很,心累,在權枭身邊總是最安甯的,權枭一口口喂他吃,樓子裳難得沒如往常那般掙紮,因爲……權枭似乎有心事。
果然,用完膳兩人沐浴一翻折騰後躺在床上,權枭在他背上輕吻,“子裳……你與那覃沐之前認識?”
樓子裳緩緩回神抱住他的脖子認真的點頭,他眼神清亮,一點也不想騙權枭,但是……他還沒想好怎麽說。
權枭看他這模樣有些想笑,又有些心疼,子裳有些話……不好說,不是不信任他,而且……時機,或者說不知道怎麽說?他從不懷疑樓子裳對自己的心意與信任,所以他翻身壓在樓子裳身上重重的在他額上親親鳳眸微揚道,“不逼你,隻是……他的地位可不能超過我,就算是你恨他,也不能關注太多!”
他霸道的揉揉小子裳,“你男人是我!記住了!”
樓子裳失笑,摟住他的脖頸心中卻是無言的感動,平時看似是他經常讓着權枭……其實是權枭讓着他,寵着他縱着他。
“感動?”權枭抱着他翻身,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樓子裳下巴抵在他胸口,輕笑一聲不說話,眼睛潤潤的帶着濕氣,滿滿的都是權枭。
權枭心頭一熱,含住他的耳垂輕聲道,“你那兒太緊了,你身子還小,我這尺寸這樣冒然進去肯定是要受傷的,所以我爲你尋了些東西,你看看,嗯?”
他說着征求的話,那動作卻是不容拒絕,樓子裳卻是被他的話弄得面紅耳赤,捶着他的胸膛道,“不要臉!”
他那尺寸……受傷……這是變着法兒誇他自己呢!
權枭抱着他靠在棉枕上,發出低沉的笑聲挑眉道,“你又不是第一日知道我不要臉?”
這還驕傲上了?樓子裳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權枭緩緩的從床頭拿出一檀木盒子,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緩緩打開道,“你看看?”
樓子裳隻是看了一眼就受不住全身發紅,怒聲道,“權枭!”
“羞什麽?”權枭在他眉間親親,手在那處輕撫,“子裳聽話,你這兒太緊……之前進去一根手指你就疼的厲害,以後可怎麽辦?”
“我問了太醫,這得慢慢調養,這是馮太醫祖上傳來的秘方,這暖玉對你身子好,聽話。”權枭将人緊緊箍在自己懷裏,看着他似要爆血的面頰低笑,“這是一輩子的事兒,而且這些角先生可不好找。”
樓子裳羞的躲在權枭懷裏不出來,他,他活了兩輩子,還第一次見這種東西,還,還是用到自己身上,揪住他的耳朵甕聲甕氣道,“你,你竟然去找太醫!”
樓子裳又羞又惱,恨不得躲在他懷裏這輩子都不出來,這要是以後太醫知道是給他用的……樓子裳整個人有些風中淩亂。
“食色性也。”權枭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擡起頭,黑眸深沉強硬道,“怕甚,子裳,這事兒得聽枭的。”
那裏到底不是用來天生用來交歡的地方,權枭對萬事都可以不在乎,唯獨樓子裳……與這個人有關的一切都不行。
樓子裳看他這神色就知道拗不過他,但想想那東西是要放到那地方,别扭的很,瞪着眼看着權枭臉紅紅不說話,權枭看他這模樣就知道這是妥協了,手在他腰間摩挲輕聲道,“沒事,隻晚間用,相公親自幫你插進去。”
樓子裳自暴自棄的趴在他肩頭,恨恨在他腰間捶了兩下,到底沒有拒絕……舍不得,權枭不會找别人,他更接受不了那般,但是每次看着權枭爲他忍他也不忍心,樓子裳咬唇在他耳邊輕聲道,“那,那你輕點……”
他瞄了一眼那一盒子的角先生,吭哧半天道,“今晚……要最細的。”
“想要粗的也不行!”權枭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邪笑調侃道,“受得住嗎?可不能貪心!”
樓子裳氣的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再說!”
權枭失笑,在他耳邊親親,“放心,不疼,我管馮太醫要了潤滑的藥劑,配着這些暖玉,常用對你身子好。”
樓子裳瞪大雙眼,還要了潤滑藥物,登時咬着他的耳垂道,“臉呢?!”
權枭被他那不輕不重的一咬弄得渾身一顫,低頭将人壓在身下,眉眼風流,“娘子面前,要臉何用?”
樓子裳臉紅的被他壓在身下,任他動作,兩人都是大汗淋漓,暧昧的聲音傳出,時不時一句‘疼不疼’,一句‘輕點’,還有那激烈的呻|吟,直到了後半夜,覓芙和元德臉紅的對視,分開,對視,覓芙最後道,“我,我去準備些潤潤腸的食物,明日給主子用。”
元德一臉嚴肅,耳根微紅點頭,“去,去吧,明日,多準備些軟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