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乃每年重中之重,而放榜之後衆進士金銮殿觐見,皇帝傳胪唱名,狀元率衆進士遊街,本該是今日之事,然好巧不巧,今日肅王凱旋而歸,正式抵達京城,此事隻能延後一日。
樓子裳淩晨便醒了過來,早早的帶着覓芙和喜樂到醉鄉榭占了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外面,今日醉鄉榭人格外的多,老闆笑的合不攏嘴,百姓面帶欣喜激動之色駐足圍觀。
辰時,鍾聲響起,似乎回蕩整個京都,樓子裳整個人精神一振,神武門大開,三軍将士踏馬而來,齊齊整整,威嚴肅穆,領頭之人身披玄墨胄甲,腰配辰骞劍,眉目霸道如劍,偏唇角帶着一抹風流笑意,駿馬如風疾馳而過,到了神武樓前之時,他翻身下馬,躬身跪拜,身後士兵緊随其動作,整齊劃一,如利刃出鞘帶着血色,無數人心中一抖。
權枭朗聲道,“兒臣幸不辱命,大齊國昌,膽敢來犯者,定驅之逐之,殺之斬之!”
話音末尾,猶帶煞氣,身後将士緊聲呼應:
“驅之逐之,殺之斬之!”
樓子裳心神動蕩,唇角寫滿笑意,靠窗而立,靜靜的看着權枭,眼睛眨也不眨。
權靖哈哈大笑,“吾兒甚好,吾兒甚好!”
隻是他身邊權钰強顔歡笑,俨然十分扭曲猙獰。
百姓個個仰望肅王風姿,肅王一句,将士高呼,可見何其得軍心,而這一年那藥堂設立,造福無數,更是感恩在心,肅王儀容俊美無俦,且……剛剛回京,府中無姬妾側妃,此戰立功,朝中局勢動蕩,肅王妃之位……隻怕要正式提上日程。
是夜,樓子裳靠在書桌旁無邊遐想,不知道未來的肅王妃會是什麽樣的女子?
然單單是這麽一想,他心中酸澀壓也壓不住,但……必須忍住。
樓子裳自嘲的笑笑,忽然身子被摟住,肩膀一重,濕熱的氣息撲在耳側,“子裳,想什麽呢?”
樓子裳全身一僵,喜悅毫無準備的襲上心頭,扭頭是權枭那再熟悉不過的臉,依舊是懶洋洋的看着他,然還來不及細看,忽然被人打橫抱起,整個人淩然一空,樓子裳吓得趕緊抱住權枭脖頸,“這是做什麽?快放我下來!”
權枭勾唇一笑,樓子裳呆愣住,怎的……越發勾魂攝魄了?
權枭看他反應,滿意輕笑,将人放在床上傾身虛壓上去,一語不發,直直的盯着他。
樓子裳忍不住手輕輕撫上他的面容,聲音有些啞,“權枭……一年了。”
“子裳,可有想我?”權枭低笑,臉離他更近,“枭想子裳了,想的夜不能寐。”
樓子裳臉一紅,卻是輕笑歎一聲,“想啊。”
“怎麽想的?”權枭刮刮他的側臉,微微有些調侃道,“探花郎想人的方式可有什麽不同?”
樓子裳失笑,捏捏權枭高挺的鼻梁,“那肅王殿下呢?”
“子裳,你莫要惹我!”權枭眉毛微挑,顯得有些邪氣,将他上上下下掃視一番,那目光似是刀子,看的樓子裳全身一抖,“我的子裳倒是長大了不少。”
樓子裳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亂說,哪個是你家的。”
權枭順勢握住他的手,樓子裳明顯感覺到他的手又粗糙很多,心中一疼,忍不住輕輕摩挲,權枭登時倒吸一口涼氣,眼中似有火,眼眸微米,身子一動,兩人颠倒,樓子裳爬到了權枭身上。
樓子裳幹脆将腦袋放在他胸膛上,熟悉的味道溢滿鼻尖,他微微閉上眼,權枭看的心神動蕩,微勾的紅唇帶着異常的誘惑,他全身都燙了起來。
樓子裳感覺到他的一樣,疑惑的擡頭,“權枭,你怎麽了?”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抵住他,又熱又硬,他全身一僵,臉上爆紅卻不敢動,低聲道,“權枭!”
“子裳……難受。”權枭忽然一笑,摟的樓子裳更緊了些,樓子裳感覺到抵着他的東西更熱了,權枭含住他的耳垂,“都是男人,子裳你就不會嗎?邊關一年,那兒的女人都糙的很,我都沒找過。”
這話說的,好像他這二十餘年找過女人一樣。
樓子裳卻不清楚,心中一酸,權枭隻怕之前有無數女人吧?他定定神,瞥了權枭一眼,“京中女人多的是,肅王招招手,隻怕前赴後繼撲上來的不計其數。”
這話酸味十足,他自己卻是不察,權枭眼中笑意一閃而逝,輕歎道,“子裳,我累了,麻煩,你幫幫我好不好?”
樓子裳蓦然瞪大雙眼,這人,這人知道他在說什麽嗎?
權枭翻身将他壓在身下,聲音黯啞,“子裳,你這一年怎麽想我的?可是與信上一樣,你看,你總是想我,弄得我……夜裏總是夢見你,你還不穿衣服,非要與我一起睡,我不允你還鬧。”
權枭說着跟他額頭相抵,“你說,你夢裏是不是也這麽想我的?嗯?”
樓子裳整個人有些回不過神,權,權枭在說什麽?他推開權枭的臉,恨聲道,“權枭,你還要不要臉?!”
這書信與當面說,那沖擊力可不一樣,況且書信樓子裳都有些受不住……
權枭摸摸他的臉,笑意十足懶懶道,“子裳莫要害羞,我知道你就是這麽想我的,來,幫幫我。”
他滿臉笑意,手中的動作卻是不容拒絕的堅定,拉着樓子裳的手隔着衣服放在自己那孽根之上,隻是碰觸,他已經舒坦的受不住一樣輕籲口氣,眉眼帶着春意。
樓子裳整個人着火一樣,狠命掙紮,但卻無濟于事,而掙紮間與其摩擦,那物更大了,他頓時膛目結舌。
權枭不停的喘息,聲音低沉撩人,“子裳……動動……”
樓子裳被他勾的心神一蕩,擡眸,見權枭雙眸微阖卻緊盯着他,眼角眉梢都是欲|火,更添風流,他心中忍不住也有把火在少,呼吸急促起來。
權枭抱着他翻身,兩人恻對着,權枭趴在他耳側,“好子裳……枭忒難受,給摸摸,摸摸……”
男聲低喘,似還有撒嬌之意,樓子裳頓時腦袋轟的一下,摟住權枭脊背,極力克制,“乖,别鬧。”
權枭唇角微勾,在他耳邊一舔,聲音更低,往前抵住他,“子裳,我們是至交好友,幫幫我,聽話……”
權枭語落拉着他的手鑽入自己亵褲之中,那物之大,樓子裳幾乎握不住,禁不住道,“怎的……這般大?”
權枭聞言忍不住在他頸側親了一口,“子裳太可愛,小了怎麽敢見你,嗯?”
樓子裳恨恨的在他背部拍了一下,權枭低喘一聲,“好子裳,快,動動。”
樓子裳擡眸,就見那人眉眼直直的盯着自己,汗流涔涔,更顯得眉目勾人,忍不住心裏一熱,摟住權枭的脖頸,“……隻此一次,以後莫要再鬧。”
權枭看他處處爲自己着想,順着自己的模樣有些東西幾乎壓制不住,一年了,他想過壓制,但毫無用處,此時隻是在樓子裳耳邊緩聲卻堅定道,“子裳,你舍不得的。”
聲音極低,之後便是男人喘息低吟,樓子裳看着他信誓旦旦又舒服的不得了的樣子,眼中都是寵溺,是啊……他舍不得。
他怎麽舍得,這人……當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樓子裳自己未找過女人伺候,那手上功夫也是一絕,将權枭弄得舒舒坦坦,隻看着權枭在自己手裏低喘,霸道風流之相更加勾人,那低喘似是在他心間,他自己也是忍不住,權枭緊緊抱住他,“子裳,枭也幫你舒坦舒坦。”
樓子裳低笑,靠的他更近了些,唇似是不經意滑過權枭臉頰,之後頭埋在他懷裏,兩人一來一往,滿室綿意。
等到都洩出來時,兩人都是一顫,身上衣服早已不知到了何處,權枭有一搭沒一搭的在他光裸脊背上輕劃,眼中滿是餍足還有說不盡的渴望,看着他的唇,從開始到現在那是他自喜歡的地方,卻不敢碰觸……怕吓到他。
樓子裳從未與人這般,想起來還有些羞意,忍不住低聲道,“将衣服穿上。”
少年聲音帶着剛發洩過後的啞意,很是勾人,權枭本就沒軟一下的東西又硬了,樓子裳一僵,臉紅笑罵道,“怎的這麽精神!”
權枭抱着他輕聲道,“攢了……”
後面的話樓子裳未聽清,兩人身上濕滑粘膩卻不想沐浴,隻想就這麽下去,樓子裳擡眸看他那餍足的模樣,忍不住輕撫他的眉眼,笑了,他不後悔。
權枭又拉住他的手,在他臉上蹭蹭,“好子裳,再幫我一回可好?”
樓子裳笑着握住他的東西,将自己那技能全部用上,權枭低笑,“看來……子裳自己也弄過不少回了。”
“都是男人,你說呢?”樓子裳雖有些羞意,但他也是爽快之人,既然都做了,總不能處處被權枭壓制,眉頭一挑,權枭在他手中急喘一聲,“子裳……就隻是這般,我就被你勾的……要了命了。”
樓子裳臉紅,“話越來越多了……”
夜色漸深,覓芙在門外面紅耳赤,無語看了一眼睡得昏天地暗的喜樂,有時候……人傻也在一種福氣。
翌日四更天的時候權枭就輕輕起身,樓子裳朦胧的睜開雙眼,準備起身卻被權枭按了下去,權枭刮刮他的臉,“再睡會兒,我先回府,今日探花郎……”
他低聲一笑,樓子裳迷迷蒙蒙,輕笑一聲,“探宮裏最豔那一朵——肅王殿下!”
權枭心尖一顫,忍了又忍,在他臉上蹭蹭,“膽子不小,本王等着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