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但至于是哪裏不對勁兒,我自己也說不上來。
擔心宋仿會再次扯到葉寒聲的事情上,我便趕在她之前結束了對話,然後說困了改天再聊。
不過我躺床上并沒有睡,而是忽然想起去别墅找葉寒聲的事情,那時候已經淩晨四點多了,可葉寒聲居然還沒休息,就好像他提前知道我要去找他一樣。
當時我一心隻想快點找宋仿,根本沒有想那麽多,現在仔細想想我隐約覺得事情似乎沒那麽簡單。
可是又我覺得不太實際,我算哪根蔥啊?葉寒聲又必要花這些心思對付我嗎?
所以我很快便打消了這個想法。
第二天,宋仿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該上班上班,該賣酒賣酒,相對于她來說,我就沒有那麽輕松了,因爲威脅經理的事情,經理耿耿于懷,他故意給我安排難纏的客人刁難我。
我剛從難纏又好/色的老客人包廂出來,就被經理喊去貴賓房了,經理說:“周博思來了,你趕緊去,記住,千萬别得罪他,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經理口中地周博思,是我們這塊兒的地頭蛇,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周博思就真正印證了這句話,而且長得也挺年輕,看長相應該跟葉寒聲差不多吧?他來夜總會玩兒從不給半毛錢,而且還都要最好的,就連經理也不敢說個不字。
我進去的時候,包廂裏已經有人再陪了,不過燈光昏暗我并沒看清楚是誰,便直接開口詢問:“周哥,你最近很少來玩兒,今天想喝什麽酒啊?”
“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啊?沒看到勞資這裏有人陪嗎?”我的話剛說完,就被周博思打斷了,我趕緊說對不起,然後看了看周博思便準備滾出去,卻發現周博思懷裏抱着的人好眼熟。
我仔細看了看,那不是周小蓓嗎?
我喊了聲:“周小蓓?”
周小蓓也聽到我的聲音了,但她沒有搭理我,而是擡起手勾住周博思的脖子,然後主動湊上去親周博思。
看到周小蓓這樣,我有點懷疑她會不會被周博思整了?我正想繼續喊她,就被周博思的小弟趕出包廂了。
我被周小蓓的事情跟宋仿說了,可宋仿一點兒不驚訝,反而不以爲然地說:“我早就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什麽啊?”我問。
“早就知道她勾上周博思了,而且不止一天了。”宋仿癟了癟嘴說。
“那你怎麽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用嗎?這是别人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好嗎?沈惑,周小蓓最近一直疏遠我們,難道你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嗎?是,我們當初是挺好的,可是人家跟我們的想法不一樣,人家有自己的選擇,我們就不要摻和别人的事情好嗎?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你非要管,說不定周小蓓還不樂意,到時候指不定還會恨你。”
宋仿噼裏啪啦說了一大堆,我慢慢聽着,細細想着,她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雖然心裏有點擔憂,但我還是聽了宋仿的,沒有在管周小蓓的事情。
臨下班前,我收到了葉寒聲發來的短信,讓我立刻去他在四樓的房間。
我跟宋仿說有事,讓她先回宿舍,然後不等她追問,我便飛快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