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感覺自己快要被桶.死了,葉寒聲才停了下來,他擡起手送到我眼前,晶瑩剔透的手指上殘留着亮晶晶的東西,我不敢去看,可葉寒聲卻步步緊逼,他扳着我的臉,特嘲諷地說:“天生女表*子貨。”
然後,他便起身去了衛生間,直到聽見裏面傳來流水聲,我一直緊繃地防備才慢慢放松下來,我感覺到身體在發抖,不斷蜷縮在一起,恨不得讓自己立刻從這裏消失。
因爲這樣的自己,我覺得特髒。
如果有的選擇,我肯定不會走到這步,但現實太殘酷,讓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
人都是被逼的,不然,我相信沒有誰願意做出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冷靜了一會兒,趁葉寒聲還沒從衛生間出來,我将地上的衣褲撿起來一件件穿好,雪白上很疼,青紫的淤青特别刺眼,身下的刺痛更是讓我感覺雙腿發軟。
我剛扣好紐扣,葉寒聲便從衛生間出來了,他已經褪去家居服圍上了一條浴巾,他從我身旁經過,連看我一眼也不屑,我看了一眼挂在牆上的鍾,已經淩晨五點多了,外面的天空也漸漸亮起來。
我想開口說離開,可卻沒有勇氣。
因爲我有求于他,他不讓我走,我便不敢走。
葉寒聲走去陽台抽完一支煙,然後才走進來将床上的被單一把扯掉,仿佛十分嫌棄一樣,随後,他躺下,閉上了眼睛,我以爲他要睡了,卻聽到他說了句:“給你一天時間,一天之後,我不希望在看到你這張不情不願的樣子。”
“葉總.....你什麽意思?難道.....”
“你認爲你這就是謝我了?你覺得我作爲一個生意人,會讓自己虧本嗎?是你主動送上門求我的,所以這場交易我不喊停你便沒資格說不。”
葉寒聲的恨跟無情讓我覺得太可怕了,我用力咬着牙,不再說話,葉寒聲也懶得在看我一眼,他輕飄飄地吐出一個字:“滾。”
他的話,讓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垃圾,還有他剛剛所說的那些,讓我不由得後怕,往後這種招之則來揮之即去的時候,我不敢去想還會持續多久。
從别墅出來,我沒有打車,沿路一直走回了住處,我回到的時候,宋仿已經回來了。
宋仿問我:“你是不是去找葉寒聲了?”
“你先别問這個,你先跟我說,你到底是怎麽惹上範子文的,還有,那個範子文是誰啊?”我轉移話題,不想跟宋仿多說關于去找葉寒聲的事情。
聽了我問的話,宋仿歎了口氣,無力地靠在床上,然後又猛然坐直身,她一臉怒氣沖沖地咒罵道:“都是童鳕那賤人,不知道她是怎麽勾搭上範子文的,居然讓範子文綁了我,而這個範子文就是之前逼你喝酒的那個胖子。”
宋仿的話,讓我有點沒反應過來,胖子就是範子文?也就是說,範子文現在跟童鳕在一起?那範子文跟葉寒聲是兄弟,按照童鳕以前跟葉寒聲的關系,他倆應該不至于啊?就算童鳕願意,範子文應該也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