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仿說,她等才哥喝的差不多了,就在才哥的杯裏下了點藥,但藥沒有那麽快生效,她就借着這個空檔主動跟童鳕套近乎,童鳕這個人最喜歡聽别人說她好話,而宋仿呢又是個昧着良心說話都不臉紅的主兒,她三言兩語就把童鳕搞定,然後一個勁兒給童鳕敬酒,等童鳕喝大了,她就把人家扶上床,接着又和才哥說她去買夜宵,才哥也沒多想就答應了。
等宋仿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才哥正跟童鳕在過程中,這就是宋仿想要達到的目的,她用手機拍下這一幕發給了才哥的老婆,不過我問她怎麽會有才哥老婆的聯系?宋仿是怎麽也不肯說。
但不管怎麽樣,聽到宋仿說的這些,我心裏特别開心,我想不止我一個人會有這種感覺吧?當你們得知用狠毒手段整自己的人突然被别人收拾了一頓,心裏肯定有說不出的暢快。
自從這件事後,童鳕在夜總會消失了好長時間,我以爲沒有了童鳕,就不會有人整我給我穿小鞋了,但事實并不是這樣,經理因爲葉寒聲很久沒來,把這件事怪到我頭上,說我沒有伺候好葉寒聲,然後一直給我穿小鞋。
我被逼的真的很想不幹了。
可經理卻說:“沈惑,就算你不想幹了,你也得先把客人拉回來再走,不然工資跟提成你就别想拿到。”
經理以前不這樣,自從梅姐走了,他就一直針對我,我心裏雖然不爽,但也不敢跟他明着幹,隻能在私下和宋仿周小蓓抱怨一下。
宋仿讓我打電話找葉寒聲,隻要他能來,就算隻來一次,那麽伺候不好這個罪名經理就不能推到我頭上了。
可話雖然這樣說,但我去哪裏找葉寒聲的号碼啊?
無奈之下,我隻能去找梅姐,梅姐現在在一家叫上上的夜總會上班,職位還跟以前一樣,她從一個新認識的客人哪裏拿到葉寒聲的電話号碼,然後讓我處理好這件事情後辭職跟她混。
拿到葉寒聲電話号碼的時候,我還沒下班,不過已經淩晨一點多了,但我着急,所以也就沒顧忌時間問題直接打過去了。
想了很久葉寒聲才接,聲音很慵懶,還帶着些許不滿,他問:“誰?”
“葉總......你好!我.....我是夜總會這邊的沈惑。”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生怕葉寒聲不記得我了,我連忙重複了一句:“葉總,你上次陪你玩過水晶之戀,你.....還記得嗎?”
“嗯。”他不冷不熱嗯了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也顧不得他的愛答不理,直接奔入主題,可我想了想,我要直接問你爲什麽不來玩了,按照葉寒聲的性格,他一定會直接把電話挂了,所以我清了清嗓,學着宋仿平時哄客人的聲音對葉寒聲說:“葉總,你最近怎麽都不來玩了?是不是把我忘記了啊?”
天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來的勇氣能說出這種話,那一瞬間,我感覺空氣一下子都凝固了,而電話那頭的葉寒聲也沒有半點回應,我一度懷疑是不是他挂掉了?等我再三确認還在通話中後,我又試探性地問了遍:“葉總,你又聽到我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