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被童鳕打的火辣辣的痛,她還想沖上了,梅姐把她攔住了,她估計是看在梅姐的面子上沒有再動手了,而是冷冷地笑了笑,一臉瞧不上我的樣子說:“瞪什麽瞪?是不是還沒被我打夠?”
“好了好了,童鳕啊,你也是老人了,你這暴脾氣要是讓葉總知道了,你覺得他會回頭嗎?”梅姐看了一眼童鳕警告道,我以爲像她這種性子是不會聽的,不過挺意外的,她沒有那麽激動了,而是一直怒瞪着我,恨不得把我吃了似得。
我知道童鳕爲什麽打我,就是因爲我昨晚被葉寒聲帶走的事情。
童鳕和葉寒聲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夜總會上上下下沒人敢招惹她,就連經理跟梅姐也都讓着她,可昨晚在包廂裏發生的事情,雖然才過了一個晚上而已,但夜總會所有人基本上都知道了,俗話說,好事不出,壞事傳千裏。
加上葉寒聲喊她滾的時候我在場,她心裏對我有憎恨我一點兒也不意外。
在夜總會這種人性涼薄的地方,像童鳕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你上一秒可能還被大家捧在手心,你下一刻也許就被所有人踩在腳下了。
不過我并不覺得童鳕可憐,因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仗着葉寒聲,在夜總會裏說誇張點兒就是橫着走路,大家雖然表面上一口一句鳕姐叫,但私下卻很不喜歡她。
事實證明她也确實不招人喜歡,她雖然沒剛剛進來的時候那麽跋扈了,可她卻說:“你不要以爲自己跟葉寒聲睡了就了不起,我告訴你,我跟他的時間,比你認識他的時間還長,以後我們騎驢看賬本走着瞧,你最好讓他一直罩着你,要是落在我手裏我整不死你。”
童鳕咬牙切齒地說完,然後甩開梅姐的手便走出休息間了。
休息間的門被她重重的合上,嘭的一聲震得我耳朵發麻,梅姐跟我說:“沈惑啊,你也别往心裏去,童鳕這人就這樣,當初被葉總看上的時候她乖得很,後來時間長了連我也不放在眼裏,可沒辦法啊,你也知道現在夜總會人少,能讓客人捧場的沒幾個。”
“梅姐,我沒事兒,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童鳕打了我,我不可能一直是軟柿子,這一耳光遲早我會還回去。
但我沒想到童鳕鐵了心要整我,她當天晚上就搬回宿舍住了,而且還請假,她偏偏挑晚上睡覺,白天等我們睡覺的時候她就放歌穿高跟鞋跳舞,逼得我跟宋仿那幾天都快瘋了,如果不是我攔着宋仿肯定跟她撕起來了。
我跟宋仿商量過後搬出宿舍自己租房子住了,以前住在宿舍是想着存錢跟周時結婚買房,現在跟周時掰了房子也不買了,索性對自己好點。
我們搬出來住後,童鳕就回去上班了,宋仿說童鳕這個賤人就是欠抽,她要找人輪了她,她這話在童鳕身上沒靈驗,卻差點靈驗到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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