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不過我最近不會回坑爹島,你若是沒其它事的話,就先跟在我身邊吧,回頭去坑爹島的時候把你帶上……”
對于宋明誠的請求,陳浩倒是沒什麽過多的想法,點了點頭當即便答應了下來:“到時候你自己去找坑秘裏那個管聯盟寶庫的摳門老頭,要什麽天材地寶直接沖他開口就是了,就說是我說的,不管怎麽樣,先把修爲實力提升上來再說,你現在這才先天巅峰,連金身境都不到,實在是有點拿不出手了……”
提起武修實力,再聽到陳浩直言不諱的話語,臉上一直寵辱不驚的宋明誠終于有點尴尬了,擡了摸了摸鼻頭,沒再多說什麽,顯然是對陳浩所說的一切都無任何異議!
酒足飯飽之後,宋明誠結了帳,繼爾兩人起身,離開農莊,回返了中海市區。
這會兒夜色已經很濃了,陳浩讓宋明誠直接把車子開到星月酒吧去,畢竟,周武和黃濤二人都被劉芯那丫頭押着出去逛蕩一整天了,陳浩雖然不擔心飛機出點什麽航行事故什麽的,但周武和黃濤二人會那丫頭這般折騰,會不會直接瘋掉,這一點還是讓他頗爲忐忑呢!
很快,車子便在星月酒吧停車場的入口外停了下來,還沒下車,陳浩就已經看到了好好地停在停車場裏的客機,繼爾便突然想起來貌似有件事兒忙忘了。
那就是到現在,這架客機還沒有正式的名字呢,作爲自己人生第一駕私人飛機,取個響亮牛比的名号還是相當有必要的。
這般想着,陳浩立刻便琢磨了起來,同時伸手推門下車,向着停車場走去時,客機的機艙艙門已經開啓,滿臉傲然之色,顯得極其志得意滿的劉芯丫頭緩緩從弦梯走了下來,跟在其身後的周武與黃濤二人果然一臉的菜色,這才一個白天沒見,整個人都焉巴了一大截……
見面之後,陳浩剛把宋明誠和劉芯等人雙方介紹完,後者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這丫頭掏了來看了一眼,摁下接聽之後,極爲不耐地當即便道:“媽,你又什麽事兒啊?這一天打多少個電話了?挂斷你還接着打……不都跟你說了嗎,我現在是空乘機長,一整飛機的事兒都得靠我一個人忙活呢,日理萬機的哪有時間陪你瞎聊啊?”
“再說了,像我現在這種身份,絕大多數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天上飛了,踏到地面的機會肯定不多,沒事你就别來電話了,這萬一幹擾了飛機的衛星信号,弄個機毀人亡你擔的起責任嗎?”
“什麽?關機?”
“開玩笑,我可是機長,雜務繁多,你以爲就隻有天上飛的需要我操心麽?地面航站不管管,整個航空系統豈不得全亂套了?我怎麽能關機呢……”
“行啦行啦,死不了啦,我上午頭一次登機的時候,就已經在五個不同的區域藏好降落傘了,飛機也就那麽點長,足足五個呢,隔着七八米就找地方塞一個,真要出事的話誰都有可能遇難,我是肯定第一個掏降落傘的,絕對死不了……”
這丫頭興許是今天頭一回坐着歸自己管的飛機上天,而且還痛快地感受了一回當機長指導下屬工作的瘾頭,是以整個人都有點飄,說着說着估計把身旁還站着其它人的事兒給忘了,這牛比是越吹越響,一架私人客機連她自己在内才三個人,其中還有兩個是開飛機的,用不着她操心,她也操不了那個心,說白了,她基本上需要去管的,也就隻有她自己了……
就這樣,居然還被她說成了在飛機上日理萬機,竟連什麽地面航站都扯出來了,實在不是一般的奇葩和妖孽,頃刻之間就把旁邊的陳浩和周武、黃濤三人聽傻了。
便是一向冷漠少語,喜怒不太形于色的宋明誠,都被雷的直接張大了嘴巴,滿臉的呆滞震憾之色……
“呶,我媽找你……”
正懵着比呢,身前的劉芯丫頭突然伸手将電話向陳浩遞了過來,臉上的表情泰然自若,渾然沒有一點爲她自己剛才說的那一通胡吹大氣而汗顔尴尬的意思。
這一幕看在宋明誠眼裏,頓時便讓他暗自警惕了起來,估計已經把劉芯丫頭概定到極度危險那一類人的範疇中去了!
“找我?”
愣了一下,陳浩下意識地擡手接過電話,剛貼到耳邊,那頭便傳來了野鴨那家夥帶着極度讨好之意的話語之聲,鬧半天劉芯她媽隻是杠大旗而已,真整麽蛾子的竟是這老小子呢:“賢……呸呸,陳哥,您這天天日理萬機的,能抽空接我一個電話,這實在是太受寵若驚了,嘿嘿,本來讓芯丫頭轉告您也可以的,不過親自說一聲還是比較尊重,這個……”
“今天我和你媽扯證了,新婚大喜,晚上回來咱爺倆……呸呸,我陪您一起喝兩杯呗?順便商量一下辦婚宴的日子嘛,關鍵您各種達官顯貴交往太多,除了華夏的連老外都有,人家趕過來也需要時間嘛,所以這婚宴咱們得早點籌備才行啊……”
言下之意,這是要陳浩把自己國内國外但凡認識的各種達官顯貴們,全都一一召喚過來,參加她和郭瑩二人的婚宴呢,如此奇葩的想法,聽的陳浩簡直毛骨悚然,剛才還隻是覺得劉芯這丫頭不是凡人,牛比的高不可攀,隻能景仰。
而此刻在聽了野鴨的這番話語之後,他突然便覺得劉芯那壓根就不算什麽了,真正的高人……正陪着她媽呢!
倒抽涼氣中,陳浩回都沒回一句,直接就挂斷了電話,心下亦是于此刻轟然恍悟,在起程趕往斯德哥爾摩之前的這一周時間裏,中海市這頭無論如何是不能再待了,這般被野鴨和郭瑩那對奸夫銀婦惦記着,随時随地都有可能中招啊,咱還是到南都去避避風頭吧,正好開着飛機過去裝個比……
此事刻不容緩,今晚就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