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是奏是,人家還疼着呢,才不要中西大戰呢!”
陳浩仰頭大笑的話語才剛說完,身旁左右的大雙和小雙就嬌嗔着撒起了嬌來,那可人的模樣兒,不但是把白風陰和黃屠山、花迎風三人看得癡迷了,就連謝大少都不由有點發怔,心下感歎花家果然大手筆,這麽極品的一對壁人都送出來了,可惜啊,最終還是被師傅給當猴耍了。
大笑聲中,陳浩向着身後的變異獒犬青狼招呼了一聲,讓它跟上,繼爾便一隻手一個,摟着大雙和小雙倆丫頭的腰肢,那架勢就跟個真正的老纨绔一般,晃着八字步就向花家大院的前院走了過去:“行了,你們三個回去吧,估計你們這邊這幾天也是辦喪事兒,老祖我雖然是躲在屋裏,不過你們這邊死了人,老祖天天擱屋裏玩妞兒也不太好,就到我好徒兒那裏去陪大洋馬玩幾天吧,三天之後過來收錢,你們自己知道的,哼哼……”
說完,人已拐過了通向花家大院前院的走廊,向着停在前院的那輛車子去了,而傻愣在當場的白風陰與黃屠山、花迎風三人,則是臉色頃刻便陰沉了下去。嘴裏小聲地咒罵着!
“老色鬼真是沒天收了,居然還想中西大戰,哪天死女人身上吧你……”
“行了,小心老祖聽到,唉,誰叫謝家這小子厲害呢,難怪老祖口頭上都收他爲徒了呢,花少,你還得加油啊!”
“哼,放心好了,這一次,我爹不會死,老祖也走不了,姓謝的不就是弄了幾人大洋馬麽?瑪比的本少馬上開出價碼,讓外面給本少各國美妞都弄一個過來,屆時搞個聯合國美妞大戰,他那什麽中西大戰算個屁啊……”
……
少頃之後,謝大少的車子駛離花家大少,向着市郊方向謝大少特意準備的一套安靜别墅駛了過去。
在車上的時候,陳浩就已經安排好了,讓謝大少派兩個信得過并且聽話的丫頭,到别墅裏去陪着大雙和小雙,至于安全方面,他在外圍留幾名心腹就行了,有任何情況直接給陳浩打電話。
不過這種情況一般是不會出現的,青狼也得在别墅裏待着呢,一般的小毛賊還真的不是它的對手!
至于大雙和小雙這邊,陳浩也安撫了幾句,說是本老祖最近這幾天要出去辦個事兒,讓她們安心地在别墅裏住着,反正其它的一切都不用管,謝大少自然會安排好的,放心地等他回來就是了。
對此,大雙和小雙雖然有些不舍,但兩個丫頭卻也乖巧,知道男人要辦正事的時候自己應該怎麽辦,所以全都是點了點頭,一副很聽話的樣子。
半個小時後,車子駛入了别墅,陳浩下車,領着大雙和小雙在别墅裏轉了一圈,安排好了倆丫頭的住處。
少頃之後,謝大少安排過來陪大雙和小雙的兩名美女也來了,都是那種很機靈的類型,倒也讓陳浩放了心。
搞定這一切,陳浩直接出了别墅小樓,走到外面的院子裏和青狼交待了幾句,這家夥雖然不會說人話,但是聽還是聽得懂的,這一點陳浩很确定,所以,交待完青狼,讓它一邊在這裏等自己,一邊守着大雙和小雙姐妹倆,别讓其它人欺負她們之後,陳浩直接就用遁地術離開了這處郊區别墅,向着花家大院趕了過去。
之所以這麽快急着回去,自然是因爲他對白風陰與黃屠山這兩個家夥仍舊不放心的緣故了。
萬一這一晚上的時間這兩個家夥又和叛逃者組織那邊進行了聯系,把自己的情況以及青狼出現的消息傳遞了過去,那可就是個意外的變故了呢,所以陳浩必須藏在花家大院裏監視着。
當然了,他也不可能一直都藏在地下,這樣消耗的能量也不少呢,反正那個行館也不可能會安排其它的人住進去,因爲自己随時都可能回去嘛,花迎風不可能會幹這種蠢事,萬一得罪了老祖他哭都沒地兒哭去呢。
所以,陳浩從地下趕到花家大院之後,直接就從地下鑽了出來,身形出現在行館的一層客廳中,用神識掃了一下,确定了整個行館以及附近都沒有人之後,這才施施然地上了樓,進了卧室躺了下來。
一夜的時候一晃而過,第二天,陳浩悄悄地溜出去自己弄了點吃的,到了傍晚時分,他估摸着時間也差不多了,叛逃者組織那邊的人說是今天之内必定抵達,現在都已是傍晚,那麽對方來臨的具體時間,也就是晚上的這幾個小時了,于是,陳浩再次用遁地術離開了花家大院,就在遠處找了地方潛伏了起來,密切地關注着花家大院這邊的動靜!
……
晚上八點左右,一道身影從遠處的夜色中迅速掠來,由于對方是從高空中飛掠而來的,氣息彌散,所以,隔着兩公裏遠的距離,陳浩就已經感應到了。
這道氣息很熟悉,正是之前見過的毒龍尊者仇洛天,一個又矮又胖又醜的家夥。
原本陳浩還以爲對方會以正常的方式到花家來,那樣的話,他還真的很難在遠處就發現它的蹤迹,現在看來,這樣倒是更好,免得自己突然以一個新的身份出現在毒龍尊者面前,會讓他把這件事情和南都花家聯系到一起了。
一念及此,陳浩直接就迅速地掠向了另外一個方向,離開花家大院裏許地之後,這才騰空而起,收斂了氣息從側面向着毒龍尊者接近了過去。
而此時,他的樣子已經不再是自己的樣子了,而是用綠靈龍的“完美拟态”天賦能力,把自己的樣子變成了歐洲教延“鳥人大神”的樣子,緊接着直接就把拟化之後的氣息散發了出去,罩向了數百米之外半空中的毒龍尊者。
下一瞬,正在半空中迅速掠行的毒龍尊者隻覺一股死亡的危機驟然鎖定了自己,渾身一顫之下,他扭頭向着陳浩這邊看了一眼,立刻便吓得魂飛魄散,失聲驚呼了起來:“鳥鳥……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