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祖,哪有什麽龍犬啊,我們剛才是說着玩呢,看着這條狗有點像電影裏的一條龍犬,才随口一說的……”
果然,見陳浩似乎突然就來了興趣,問起了他們剛才驚呼說起的事情,白風陰和黃屠山立刻就把話題岔開了,一邊說着,一邊向着行館小院走了過來:“老祖,不知道您老現在這會兒有空麽?要不,給我們指點指點啊?”
“也行,閑着也是閑着,就在外面逗逗狗玩,順便指點一下你們三個吧!”
點了點頭,陳浩拍了拍青狼的頭頂,順勢就在一旁的石桌前坐了下來……
……
與此同時,南都市很有名的一家食樓内,花老爺子剛剛在後廚與主廚打好了招呼,并且特意點了幾個他都十分喜歡的名菜,剛從食樓一層正廳走出來,準備到另一家飯店去,再弄幾個那邊的招牌菜,也好中午孝敬孝敬老祖嘛。
百米外的一輛車裏,謝大少和左道人兩人會在前排,駕駛位上的謝大少擡手指了指剛從食樓裏出來的花老爺子:“就是這個老家夥!現在下去動手嗎?”
“動手是肯定的,也的确是現在,不過……誰說一定要下車啊?”
說話間,左道人将車窗降下了一半,右手掌伸了出去,隔着百米之遠,屈起食指,向着花老爺子彈了彈,然後直接就把右手重新收回來,将車窗玻璃又升了上去:“走吧,完事兒了!”
“嘎?這就完事兒了?”
謝大少一臉的愕然,沒等他把話說完,百米之外便已傳來了一道“砰”響,那是重物墜地的聲音。
扭頭望去,百米外的花老爺子竟是眨眼工夫便如同突然中了某種魔怔一般,嘴裏吐着白沫一頭便已栽倒在地了。
“卧草!這也太厲害了吧?比狙擊手還強啊!”
謝大少的雙眼頃刻瞪得溜圓,失聲感歎了起來,這一手确實是太厲害了,隔着百米遠彈彈手指,人就已經倒下了呢。簡直讓他歎爲觀止。
“行了,你最好還是趕緊開車走吧,萬一暴露了,壞了老大的正事兒就麻煩了……”
左道人倒是寵辱不驚,他這些手段也就唬弄一下普通人罷了,真有武修者在這裏的話,還是瞞不過别人的眼睛的,像陳浩那種超級老怪就更不用說了,别說隔着百米彈食指了,當面讓他戮都沒用啊。
車子很快駛離。
而此時,食樓的老闆也已經在幾名跟班和工作人員的簇擁下從裏面沖了出來,一看外面倒地吐着白沫,就跟中毒了一般的老頭居然是南都花家的花老爺子之後,這位身形有點胖胖的中年男子吓得差點一屁股坐地上去,趕緊扯嗓子嚎了起來:“還愣什麽呀?打電話,趕緊給花家老電話……天地良心啊,花老爺子剛才是進去過,可他什麽都沒吃啊,一口水都沒喝,這事兒和我們真的沒半毛錢半系啊……”
……
這會兒,花老爺子出去已經快一個小時了,而花家大院内院行館的院子裏,陳浩也耐着性子給白風陰與黃屠山、以及還未進入武修之道的白大少分别指點了一番,不得不說,以他虛境後期修爲的經驗,指點這麽幾個蝼蟻還是完全玩兒似的,三個家夥都是相當地滿意,有種醍醐灌頂的恍悟感,于是,對陳浩就更加地恭敬有加了。
亦是在此時,前院突然傳來了喧鬧的聲音,四人起身之際,已經有幾名花家的下人,擡着昏迷不醒面色鐵青的花老爺子走了進來,一個個臉上都是悲苦,如同奔喪似的。
“爹,這是怎麽了……”
“花老?”
“好像是中毒了,趕緊給我看看……”
花迎風臉色瞬間就變了,第一時間就沖了過去,而白風陰與黃屠山兩人也不愧是金身境的強者,還是有一點眼力價的,隔着這麽遠一眼就看出了花老爺子臉色有異,直接就作出了中毒的判斷。
這種情況送醫院去也是沒用的,倒還不如給他們處理,反倒效果更好。
所以,人很快就被擡到了花家内院另外一棟樓的一層客廳裏,陳浩皺着眉頭也跟了過去。而此時,花家的一些女眷們也都聞訊而來了,哭聲頃刻響起,把整個院子都鬧得亂哄哄的,最後還是白風陰向花大少吩咐了兩句,後者起身把其它的無關人等全都趕走了,這才清靜了下來。
緊接着,白陰風和黃屠山兩人相繼查看了一下花老爺子的情況,很顯然,這兩個家夥都是束手無策,皺着眉頭坐在一旁不說話了,倒是花老爺子,雖然依舊處于昏迷之中,但至少還有氣,就是臉色青了一點,看起來就算沒事,估計也拖不了幾天了……
“哼,這才剛出個門就突然中毒回來了,而且這還連你們這兩位金身境的強者都治不了,我看……不會是你們聯通一氣演的一出戲吧?”
看到時機也差不多了,陳浩立刻就冷笑了起來:“我說昨天晚上怎麽這麽熱情呢,還安排了兩個不錯的妞給本老祖享受,鬧半天原來是先給點甜頭,修複一下關系,然後再搞個苦肉計,想賴老祖我那五億美刀呢,罵了隔壁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真當本老祖傻不成?五億美刀那樣的妞本老祖能玩多少個了?趕緊給錢,其它的什麽都不用說了,不然的話,本老祖一怒之下,把整個花家大院都屠個雞犬不甯,想賴老子的錢,沒門!”
一聽這話,白陰風和黃屠山、以及花迎風三人吓了個魂飛魄散,這可是一位虛境後期的百歲老怪啊,有吃有喝有女人玩的時候好說話,但是一旦和錢這事兒扯上關系,那簡直就是親老子都翻臉不認帳呢,人家說要屠了花家,那簡直就是擡手就能做到的事情啊。
一念及此,白風陰吓得渾身頓時一顫,若是花老爺子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和黃屠山估計也沒有活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