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祖威武啊,那倆妞叫的……我可是一宿沒睡好啊,想不到老祖居然如此威猛!”
“奏是奏是,那倆丫頭估計今天下不了床了!”
“還下什麽床啊,那就是在床上侍候老祖用的,一會兒老祖補充一下體力,還得再上去大戰一場呢……”
……
看到陳浩大刺刺地在院子裏的石桌一側坐了下來,花老爺子和花大少、白風陰以及黃屠山四人立刻就屁颠颠地路了過來,也沒敢落坐,全都點頭哈腰地站在旁邊陪着笑臉,一邊說着,一邊嘴裏猛吞口水,估計都在YY着自己嘴裏說的那個人,就是他們自己呢。
而那幾位下人端過來的食物也在此時被放在了陳浩身前的石桌上,繼爾幾個下人便趕緊退了下去,大氣都沒敢喘一下。
桌上的早餐還是很豐盛的,各種各樣的都有,别說三個人了,就算是六個人都吃不完啊。
陳浩也沒客氣,自顧自地一個人坐在那裏,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至于樓上大雙與小雙倆丫頭的早餐……一會兒吃完了再帶上去吧,如果太急了,就不像老祖的架勢了嘛。
并且,陳浩完全沒有叫這四個家夥陪着一起吃的意思,看到陳浩開始用餐了,他們四個依舊是彎着腰,站在旁邊陪着笑臉,嘴裏卻沒再多話打擾了。
一副等老祖吃完再聆聽教誨的架勢!
陳浩心下暗罵了一句犯賤,心下卻盤算着想個什麽法子把花老爺子獨自一人使喚出去,否則的話,左道人也不好下手呢,那家夥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肯定昨天晚上就連夜趕過來了現在說不定就和謝榮生在花家大院外的遠處某輛車裏守株待兔啊。
時間就這麽靜靜地流逝着,足足十五分鍾,陳浩是完全吃飽了,旁邊站着的那四個家夥,臉上的笑容也都快僵了,面皮都開始抽起了筋來。
保持同樣的笑容十幾分鍾,也算是難爲他們了,估計這會兒張嘴說話都得先揉揉臉才行啊。
而陳浩的心下,也已經有了打算。
拾過紙巾擦了擦嘴,陳浩扭頭掃了四人一眼,咂巴咂巴嘴便道:“老子隻是過來收個賭債而已,你們這又是處女雙胞胎,又是豐盛早餐的侍候,看樣子是有求于本老祖啊,嘿嘿,本老祖也沒什麽其它的優點,就是實力強大,看樣子是想讓我指點指點吧?”
“行啊,一會兒老祖的一條狗會送過來,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就在院子裏一邊逗狗玩兒,一邊給你們指導指導吧,不過……花大少就不必了,你又不是什麽武者,留着也沒用,再說了,本老祖未來幾天的夥食還得靠你去張羅呢,别跟我說什麽叫酒店做最好的送過來。”
“本老祖吃東西很挑的,你得自己親自過去,把你認爲南都市這塊地頭上能拿得出手的一些食樓都給我走一遍,和主廚當面叮囑好了,給本老祖用心地做,不然的話……萬一本老祖吃得不爽,那可是要殺人的!”
一聽這話,四人怔了一下,緊接着臉上便浮起了一抹恍然之色,這老家夥本來就是出來享受的,除了女人,自然就是吃喝了嘛,要求不高才怪了呢!
當下,四人便再次連連點頭應承了起來。
“老祖,要不……這事兒讓我去吧,這小子毛都沒長齊,辦事不牢靠,這可是事關老祖膳食的大事啊,我不親自跑一趟實在不放心,這小子就讓他留在院子裏聆聽老祖的教誨就行了……”
陪了一會兒笑之後,花老爺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小心冀冀地向着陳浩說出了這麽一番話語來。
其實陳浩早等着呢,就知道這老家夥會有這麽個心思,于是皺了皺眉頭之後,扭頭掃了花迎風一眼,最後鼻間冷哼一聲,終究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行,謝謝老祖,謝謝啊……呃,我就趕緊出去給老祖您準備午餐了,您老慢慢教誨啊……”
說着,花老爺子轉過身去,向花大少使了個眼色,原本就是父子,花大少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了,這是讓他好生侍候,趕緊趁着這個機會消除一下老祖對他的誤會呢!
“行了行了,你們先下去吧,老祖要給兩個小妹妹送早餐上去了,唉,昨天晚上一頓折騰,人家床都下不了了,老祖得好好地侍候侍候,一會兒就下來,不過你們三個也别走遠,一會兒老祖的狗就送來了,你們也在下面好生侍候着吧……”
見花老爺子已經轉身匆匆地走了,陳浩伸了個懶腰,當即也起了身,說話間将大雙和小雙倆丫頭的早餐端了起來,轉身就向着樓上去了。
花迎風和白風陰、黃屠山三個家夥原本是真想走的,不過一聽老祖的狗馬上就送來了,頓時也不好多說了,于是全都停下了步子,尴尬地在院子外等了起來。
雖說隻是一條狗而已,但這條狗可是老祖的狗啊,那身份地位就不一樣了,簡直就是狗爺爺級别的存在嘛,他們還真就隻有好生侍候着的份呢。
上了樓之後,陳浩直接就把手裏的那兩份早餐放在了二層的客廳茶幾上,緊接着便掏出了電話,給謝榮生撥了過去,告訴他,花老爺子已經出門了,該辦的事兒,今天上午最好就給辦了……
與此同時,一輛商務車也駛進了花家大院,車子停下之後,從車裏下來兩名謝大少的心腹,拉開後廂廂門之後,便将裝着獒犬青狼的那個大籠子給擡了下來,随後便又轉身驅車而去。
少頃之後,這個籠子和裏面的獒犬青狼,被花家的兩名下人擡到了内院的行館小院之中,就放在了院子裏,緊接着,兩名下人轉身而去。而白風陰與黃屠山二人亦是一有好奇地走了過去,伸手将蓋在籠子上的一塊厚布揭開之後,冷不丁一眼看到籠子裏滿臉傲驕地盯着他們倆的獒犬青狼,二人愣了一下之後,立刻就失聲驚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