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迎風此刻就在左側的一個包廂裏。
謝榮生雖然知道這個南都狗場的主人狗王是花家的人,據說是南都花家的一個旁系,按輩風花迎風還得叫人家一聲堂哥,但事實上,真相卻遠不止這麽簡單。
花迎風确實扔了兩百萬買那條土佐赢,這麽做也确實是帶籠子,但是,花迎風的最終目的,卻并不是幫狗王這位所謂的堂哥賺錢,事實上,它壓根就是在幫自己賺錢。
狗王名爲花苟,在南都花家,他隻是一個不得勢的旁系的後人而已,花迎風雖然比他小,但卻完全可以正眼都不瞧他一下,事實上,花苟打小就被花迎風稱之爲“花狗”,狗王這個名号,也是他幫花迎風開始打理這處南都狗場之後,漸漸在南都地面上叫開的外号而已。
沒錯,南都狗場的主人,其實是南都花家,準确地說,應該是花迎風,隻是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甚至就加謝榮生都完全被蒙在了鼓裏而已。
所以,别說花迎風扔兩百萬了,就算是扔一千萬買那條土佐赢,他也根本不會輸,這隻是一個過場而已,做做戲,帶籠子的。
此時此刻,下注的時間已經結束了,下面鬥犬籠中的兩條鬥犬,在中間的隔闆升起之後,已經開始了血腥拼殺,而亦是在此時,滿頭大汗的狗王,也拿着一個帳本匆匆地走進了花迎風的所在的那個包廂。
“花少,你看,這一局可真是日了狗了,買土佐赢的雖然也有一千多萬,但是買那條波爾多獒赢的居然更多,将近兩千萬,咱們如果按一比二的賠率賠的話……這一局就得扔出去四千萬啊,扣除收益的一千多萬,還得倒陪兩千多萬呢……”
一邊抹着額頭上的汗水,狗王一邊把手中的帳本向着花迎風遞了過去。
這種賭狗場雖說流動資金大,但是平常的一局也就賺個百來萬而已,像現在這種暗中做了手腳的黑局,一般也就能賺個一千多萬罷了,而且,這種黑局也并不是每周周日的鬥狗開賽日都能搞,不然早被人發現了,一個月也就弄個一次左右而已。
所以說,這一次的黑局不但沒賺到那一千多萬,反倒還得倒賠兩千多萬出去,對于狗王和花迎風來說,絕對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事情。
“将近兩千萬?這還真特麽日了狗了,到底出了什麽問題?”
花迎風一聽,氣得差點兒把正摟在懷裏捏玩的那****的乃子給捏爆了,弄得人家嬌嗔了一句,他卻是沒管沒顧,直接就接過狗王遞過去的帳本看了起來。
“瑪德!謝榮生這家夥肯定是沖着老子來的,上回的黑局害他扔了三百萬,這一次居然下了五百萬,這是打算一次撈回去還得倒賺不少啊……”
視線掃過手中的帳本,花迎風看到謝榮生的名字之後愣了一下,嘴裏罵了兩句,緊接着又往下看了過去。
下面基本上都是幾十萬幾十萬的注了,甚至還有幾萬的,加起來也就三百來萬而已,但最後一個一千萬的單注卻把花迎風吓了一大跳,他足足盯着這注單注看了好一會兒,這才一臉茫然地擡頭向狗王看了過來:“龍七?這家夥又是個什麽鬼?聽都沒聽說過,居然這麽大手筆,直接一注就是一千萬?”
“呃啊……這個……”
一看花迎風的注意力果然鎖定在了龍七那注一千萬的單注上,狗王的脖子一縮,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這才接着說道:“這個龍七其實不是咱們南都市的,他是……中海天龍會的當家,之前咱們不是和他們資源交流,後來他把咱們的鬥犬給養死了麽?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咱們把他的那頭鬼獒給扣了下來,順便把那三個養狗工也留下了,這小子今天過來……就是要那三名養狗工人的,帶了一條叫青狼的獒犬來,說是和咱們的比特王對戰,赢了的話,那三名養狗工人就讓他帶走……”
“什麽?爲了三名養狗工人來的?你特麽當本少傻啊?”
一聽這話,花迎風氣得差點兒直接蹦起來,咬牙切齒地盯着狗王吼道:“三個破養狗的而已,人家會在乎這種存在?你腦子是不是被屎糊滿了啊?罵了隔壁的,老子招惹了一個謝榮生,這一局也就賠個一千萬罷了,你特麽倒好,爲了三個養狗工人,居然讓本少一局就多輸兩千萬,卧了個草啊……兩千萬能買多少養狗工人了,這筆帳你算過麽?”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也甯願把那三名養狗工人給他們,直接把他們打發走了嘛。”
一看花迎風氣成了這個樣子,狗王也是一臉的惶恐,同時更覺委屈無比,嘟囔着接道:“不過您不也說了麽?他們不可能是沖着那三名養狗工來的,這隻不過是個借口罷了,所以……就算我把人給了他們,一樣未必會走呢……”
“喲嗬,聽你這意思是怪我喽?”
一看狗王居然還敢反駁,花迎風立刻便勃然大怒,扭頭瞪了狗王一眼,擡手一個大耳刮子直接就抽了過去。
“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聲,緊接着便是花迎風如雷一般的咆哮之聲:“老子不管,反正這災星是你特麽給引過來的,今天他赢也好,輸也好,若是從老子的狗場裏帶走一分錢,這筆帳回頭全都算到你頭上去,有本事你自己想辦法,把損失找回來,否則的話,接下來估計好幾年的分紅你就不要指望了……”
說完,花迎風立刻擺了擺手,簡直就跟趕一條讨人厭的狗一般,直接就把狗王給轟了出去,繼爾一擡胳膊,直接就把剛才被他捏疼的那個****摟進了懷裏,右手順勢一插,直接又貼着肉捏上了這娘們的那兩碗軟肉,包廂中,很快便傳出了嬌喘之聲,聽得門外的狗王眸中怨毒的幽芒一陣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