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這兩隻獒犬,龍七的興緻顯然很高,侃侃而談着:“如果這一次賭戰真的成爲了現實,相信一定能吸引很多的賭客參與其中,可惜,這樣的一場盛會最終還是無疾而終了,從南都狗場交流過來的那隻藏獒王被那三個王八……那三個家夥給養死了,這件事情确實是我們理虧!”
“南都狗場的狗王從那之後,就一直在說我們天龍會的西郊狗場怕了他們,讓他們損失了一條最強大的鬥犬,而我們的那隻鬼獒,在他們看來,是絕對不如他們的那條藏獒王強大的,賠償給他們隻是聊勝于無罷了,這幫該死的家夥,那可是我們西郊狗場裏最強大的兩條獒犬之一了,除了青狼,沒有任何鬥犬敢和它對吼……”
“這一次,我把青狼帶了過來,一定要讓南都狗場的狗王那個家夥把嘴閉上,我們天龍會的西郊狗場,才是這周邊地區的第一狗場!”
“吼!”
龍七的話語剛落,車廂裏便響起了一道如同狼嚎一般的巨大吼聲,正是從跟在後面的一輛商務車裏傳過來的,那輛車裏除了司機之外,還有兩名養狗工人,是龍七從“西郊狗場”帶過來的,車廂裏的狗籠中關着一頭體型膘壯的青毛獒犬,這一次,龍七就是帶着它來和那頭被奪走的鬼獒進行賭戰的。
“青狼和鬼獒都是我們西郊狗場的王者,去年曾經讓它們倆大戰了一場,雖然結果是平分秋色,但是青狼較之去年可強大了不少,今年一直沒找到機會讓它們倆對戰,但本少有信心,現在的青狼,一定可以戰勝那頭已經不再屬于我們的鬼獒。”
聽到後面那輛商務車裏傳來的狼嘯之聲,龍七的臉上浮顯出笑容,看着陳浩自信十足地接道:“隻要青狼戰勝了那頭鬼獒,按照規矩,本少就可以向狗王那個家夥提出要求,讓他把那三名養狗工人放回來,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其它的武力手段,都不能保障他們三人的安全!”
“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總之一句話,徐文軍好好的,你們就好好的,徐文軍如果出了事,你們全都去給他陪葬!”
冷冷地瞥了龍七一眼,陳浩說完這句話就沒再繼續吱聲了,直接閉上了雙眼,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龍七和野鴨兩人被他這番冷冽的話語吓得渾身一哆嗦,扭頭對視了一眼,臉上的神色很快便再次陰沉了起來,那種苦哈哈的感覺簡直無法言喻。
抵達南都市郊區的時候已經天色漸黑了。
兩輛車子并沒有進入市區,而是下了高速之後,直接就開上了環城線,并且少頃之後就在郊區的一家旅行飯店門前停了下來。
按照龍七的意思,一行六人打算在這裏吃過晚飯,然後直接就從環城線趕到南都的北郊區,南都狗場就在那裏。
今天晚上正好是周末,所以,南都狗場那裏将會有幾場鬥狗賭局,周邊地區對賭狗感興趣的人,一般周末都會過來。
不過,在那裏是沒有什麽飯店的,雖說狗場内也會爲觀看鬥狗的賭客們準備一些食物,但那種血腥的場合中,誰還能有胃口嘛。
此刻把車停在環城線上的一家飯店填飽肚子,就是出于這個原因。
半個小時後,一行六人全都吃飽了,就連那輛商務車裏籠子中的青龍都已經被喂過了。
于是,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再次出發,并且于半個小時之後終于抵達南都狗場,而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了。
所謂的南都狗場位于南都市的北郊,從外表來看,就像是一處農家山莊似的,不過裏面卻時而傳出犬吠之聲。
兩輛車子駛入農莊大門之後,看到一棟看起來面積頗爲不小的建築四周,已經停放了不少的車子了,至少上百輛,其中基本上都是百萬左右的豪車,想想也對,能玩得起賭狗這種東西的,又豈會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呢。
後面那輛車的司機走了過來,從車的後廂裏提出一個大箱子,裏面裝的是一千萬現金,這種箱子一共準備了兩個,但此刻隻拿出一個來。
繼爾,這個手提箱子的天龍會精英,便跟在陳浩與龍七、野鴨三人的身後,向着賭狗場内部走去。
裏面的空間不小,居然分爲兩層,中間是一個圓形的鬥狗籠,有鐵絲網完全籠罩,四周是上下兩層的觀戰席。
此時,觀衆席上已經坐了不少人了,至少兩百往上,而環形觀衆席中央的鬥犬籠裏,兩條鬥犬也正在血腥厮殺着。
這兩條鬥犬一條是杜高,一條是巴西獒。
對于這些鬥犬的分類,陳浩并不是很懂,所以,基本上是由龍七現場向他解說的……
杜高是在南美培育的少數犬品種之一,幾十年前,一個阿根廷的育種者爲了狩獵美洲豹和美洲獅的獵犬育成了該品種。起初培育這一兇猛且給人印象深刻的品種是爲了成群的狩獵。
此人正是用西班牙鬥犬,西班牙獒,大丹犬,一種古老的公牛梗犬,牛頭犬和拳師犬育成了強壯有力的杜高。
杜高有非常強的耐力,其白色的被毛反射而不是吸收熱量。鬥犬活動仍然流行于南美的許多地方和世界各地,對于鬥犬的組織者和愛好者,杜高非常有吸引力。杜高是阿根廷第一個本地的純種犬,需要較早地與其它動物接觸,調教和大量地訓練。其頭骨大且結實,颌強勁有力,爲了使犬具有攻擊性體型,耳朵被截掉相當窄。可以說綜合戰力很不凡。
至于巴西獒,基本上屬于同等級的一種鬥犬。巴西獒是巴西兩個本地品種之一,另一個則是的巴西追蹤犬,這一強壯有力的獒由西班牙和葡萄牙獒及大獵犬培育而來,用于看守家畜和進行鬥犬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