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從肉體到精神的雙重折磨啊!
一念及此,四周的那百來号天龍會的家夥們,頓時全都變了臉色,被捏碎的手腕子也就算了,關鍵是撿肥皂那一段恐怖啊,到現在他們腦補一下“野鴨”幾人昨天挺着在大街上招搖過市的那杆金槍,都還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呢!
“真不是你?我看這不太可能吧?剛才明明聽你張嘴閉嘴都是本少本少的,叫得一個歡跳啊,再加上你也姓龍,十有八九就是鴨哥所說的那個龍少了……”
“這事兒不承認可不好使,看樣子得給你來一點手段了,放心,我不打你,老子一向讨厭暴力手段……”
“再說了,這裏這麽多認識你的人,總能找出一個思想覺悟高的嘛!”
撇了撇嘴,陳浩說話間扭頭就向一旁早已吓到不敢吱聲的“野鴨”看了過去,略一沉吟之後才繼續接道:“鴨哥,把你身上的******掏出來吧,越多越好,别告訴我你沒有,昨天還從你身上搜出好幾包呢,看樣子完全就是日常的随身必備品啊!”
一聽這話,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特别是龍七,臉色簡直是頃刻狂變。
******?
還越多越好?
尼瑪這家夥不會是又想把昨天對付“野鴨”這幾個家夥的手段故伎重演一次吧?
而且這一次貌似規模更恐怖,參與的人數更多呢,在場的人足有上百号好不好?
就爲了從裏面找出一個“思相覺悟”高的,莫非還真打算把這上百号人全都喂點******,集體來一場撿肥皂混戰麽?
别說,以這家夥的行事風格,這種事還真能做的出來呢,嘴裏說着一向讨厭暴力手段的是他,剛才直接一腳踏下來,簡直暴力到令人發指地直接用細高跟把咱手掌釘在地上的也是他……這尼瑪完全就是精神狀态有異的表現嘛,神經病能有什麽幹不出來的?
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臉色慘白一片的龍七頓時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若是真被上百号人走了自己的後門……這特麽以後恐怕連屎都關不住了,自己豈不得是成天拉褲裆裏拉的節奏啊?
“卧了個草啊!你個死鴨子還敢再變态一點麽?沒事兒你特麽天天擱兜裏揣着******幹毛啊?”
心下哀嚎中,早已被吓到膽顫心驚的龍七直接就将視線向着旁邊的“野鴨”掃了過來,一邊咬牙切齒地咒罵着,一邊狠狠地瞪着雙眼,一副恨不得擇人而噬,直接把這家夥生吞活剝才能解恨的架勢:“平時看着挺像個人的,沒想到你特麽壓根就是個****狂啊你……”
“喲,鬧半天還真是你小子啊?這可是你自己招出來的哦?”
沒等龍七把話說完,陳浩立刻就咧嘴笑了起來,聳聳肩膀滿臉都是無奈之色:“可惜已經太遲了,老子可不是這麽好忽悠的,更沒興趣陪你陪什麽點頭Yes搖頭No的遊戲,既然剛才沒承認,現在改口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老子剛才打算用的那點手段卻是肯定不能免的,就當是一種懲罰吧,免得以後還有人敢在老子面前亂忽悠……”
說着,陳浩不再理會龍七,徑直就向一旁的“野鴨”走了過去,伸手便擱這家夥身上自己找了起來。
别說,這家夥身上還真有,也不知是不是昨天沒玩兒過瘾,今天準備再玩一次呢,這手上的石膏才剛糊上去,居然又弄了一些那玩意擱兜裏裝着了。
“靠!你特麽還真帶了啊?我勒個去的……”
一看陳浩竟真的從“野鴨”的身上掏出了東西,至少也得有個十來包,雖說未必能夠百來号人用,但二三十個還是絕對沒問題的,畢竟這玩意兒的藥效有多強龍七也知道,自己用過嘛。
于是,他的臉色這下子是真的慘白如紙了,狠狠地盯着“野鴨”,簡直連眸光都快變成殺人的刀子了:“你個死鴨子,今天的事兒本少和你沒完,罵了隔壁的,人都快成殘廢了,身上居然還揣着這玩意兒,本少怎麽會認識你特麽這種變态狂啊?”
“哇嗚哇嗚……”
“哇嗚……”
……
正罵着呢,耳中突然聽到了一道道尖銳刺耳的警笛嗚鳴聲。
龍七愣了一下,緊接着便和其它的人一起,條件反射般扭頭向着會所大門的方向循聲望了過去。
視線中,足足四五輛亮着警燈嚎着警笛的警車正疾馳而入,速度還相當快,頃刻間就沖到了近前來,“嘎吱嘎吱”幾道刹車聲響起之後,二十多名身穿制服的警員推開車門,陸陸續續地全都從車裏跳了出來。
除了佩槍之外,這些警員們身上明顯都挂着晚晃晃的手铐,傻子一看都能知道,這架勢絕對是過來逮人的了。
若是在平時遇到這種情況,龍七簡直罵娘的心思都得有了,甭管回頭用什麽辦法再從裏面出來,關鍵隻要這幫家夥一出現,逮回去至少得關二十四小時呢。
不過今天和平時不一樣,此刻突然看到這麽多警員出現,他的心裏竟連一絲一毫的不爽都沒有,反而還大有一種喜出望外的感覺,就跟看到了真正的親人一般,差點都要喜極而泣了!
“警察同志們啊,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們給盼來了……”
愣了一下之後,龍七嗖地一下就竄了出去,臉上帶着一抹死裏逃生的慶幸之色,慌不疊地向着二十多名警員中走在最前面的蘇燕跑了過去,帶着哭腔直接就哀求了起來:“親人哪,趕緊把我逮了吧,我有罪……哎,别不信啊,我真有罪,你倒是趕緊上铐子啊!别愣了,急死人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