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瑩的話語剛說完,手裏擰着一把大砍刀站在她身前米許之外的“野鴨”立刻便仰頭大笑了起來,笑罷之後突然一提手中的大砍刀,徑直就指向了郭瑩,神色猙獰地狠聲喝道:“至于侍候人這方面嘛……嘿嘿,助興的好東西老子身上帶着呢,包管她喝了之後比你還蚤,哈哈哈……”
“不過你也别眼饞,哥幾個雖然不幹你,可也沒說不管你啊?放心,玩完了之後再把你們母女倆一起弄到窯子裏去,想幹還不簡單麽?各樣型号的保證你天天有啊……”
“哈哈哈……”
“而且一天還不止一次呢,包你們母女爽個夠!”
“次數越多越好啊,你們爽,我們收錢,兩全齊美嘛,哈哈哈……”
……
“野鴨”剛說完,站在他身後的那五名小弟便也全都跟着哄笑了起來,嘴裏所說的話語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雖然現在還不能完全确定他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也有可能僅僅隻是恐吓一番而已,但一前一後于沙發上緊挨在一起的劉芯與郭瑩倆母女,卻仍舊被吓得不輕,劉芯的身形抖的更厲害了,而郭瑩則是滿臉絕望地盯着“野鴨”,但攤開雙手攔在劉芯之前的身形,卻一丁點兒挪開的意思都沒有。
“罵了隔壁的,再給你十秒鍾,若是不閃開,别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了……”
一看這樣都沒把郭瑩吓懵,“野鴨”嘴裏的大笑頓時嘎然而止,緊接着眉頭一皺,頃刻便換上了一副兇神惡煞欲要擇人而噬的猙獰表情,晃着手裏的大砍刀警告道:“本來看你們娘兒倆是個女的,老子還想着回頭逮到那臭小子,再勞架勞架老子手裏這把開山刀,斬他一隻手什麽的玩玩呢,現在看來……哼哼,惹毛了老子女人照砍不誤!”
最後一句,“野鴨”幾乎是直接放聲吼出來的,郭瑩和劉芯母女倆被這一道大吼驚得渾身都是一哆嗦,而此刻,一直站在房門口冷眼旁觀的陳浩,終于忍不住幽幽歎息了起來……
“唉……”
“這世道變的可真快啊,什麽時候起,一群大老爺們擰着砍刀欺負兩個弱手無寸鐵的弱女子,都能這麽得意忘形了?這要擱以前,旦凡有點羞恥心的人,早找條地縫鑽進去了……”
歎息中,陳浩嘴裏如同自言自語般一邊說着,一邊已經施施然地信步往屋内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客廳裏的所有人在愣了一下之後,頃刻也全都扭頭向他看了過來。
抱着雙膝縮在沙發一角的劉芯身形明顯一震,滿是淚痕的小臉擡頭間一看到陳浩,立刻就綻出了笑容,但眼眶裏的淚水卻依舊在淌着。
而攤開雙手攔在她身前的郭瑩,在看到陳浩居然敢在這種時候這種場面下出現,臉上明顯一愣,緊接着似是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現在還是光着身子的呢,估計什麽地方都被這小子看完了……
于是,之前面對屋内的這六條大漢都沒有一丁點不适的郭瑩,竟是下意識地一縮雙手,直接就抱在了胸前遮掩起來,甚至就連臉頰都陡然間泛起了砣紅。
至于那六名圍在她們母女身前的彪形大漢,其中三個沒見過陳浩的家夥是一臉茫然,至于另外三個家夥,也就是此前在飯店已經和陳浩碰過面,而且還吃了點小虧的“野鴨”和他當時帶過去的另外兩名小弟。
此刻轉身一眼看到來人竟是陳浩之後,臉上頃刻間便同時浮出了驚喜不已的表情,就連向陳浩看來的視線中,那眼神都跟瞅死人一般。
“臭小子,你還真夠膽啊,居然還敢在老子面前出現?之前哪隻手照老子臉上煽的耳光,今天就把哪隻手留下來,否則的話……”
惡狠狠地盯着陳浩,“野鴨”說到這裏突然一頓,嘴角緩緩地勾起了一抹陰狠的笑意,繼爾才陰陽怪氣地繼續說道:“否則你小子幹脆就别走了,和這兩個娘們一樣,跟老子到窯子裏數錢去,嘿嘿,并不是女人身上才有洞嘛!哈哈哈……”
“哈哈哈……”
“鴨哥,你不會看上這小子了吧?細皮嫩肉的,連我都看的有點動心了呢!”
“哈哈哈……反正娘們隻有兩個,一會兒鴨哥玩的時候咱們閑着也是閑着,不如……”
“不如把這小子扒光了,先扔到廁所洗幹淨了,回頭鴨哥玩的時候,咱們也嘗個鮮怎麽樣?”
“我靠!你特麽不會真的想弄吧?那地兒撥出來鳥都黃了……全是屎!”
……
随着“野鴨”戲谑的話語說完,他身後的這五名小弟立刻也跟着哄笑了起來,一邊說着,其中的一個家夥還沒忘了挪步走過去,伸手就将房門給關上了,并且還上了暗鎖,這明顯是準備動手的節奏了。
“謝謝啊……”
亦是在此時,陳浩扭頭向着身後關門的那個家夥看了過去,咧嘴就笑了:“這種場面确實不宜太過張揚,樓道裏上上下下的随時都有人過來呢……看在你幫老子關門的份上,一會兒你可以二選一,而他們嘛……”
說到這裏,陳浩臉上的笑容驟然一變,瞬間就變成了那種陰狠冷厲的感覺,擡手一指“野鴨”和他身旁的另外四名小弟,沉聲便喝道:“你們四個也有選擇,不過卻沒有二選一的權利,隻有選擇哪個先哪個後的資格!”
“說吧,你們是自己先砍一隻手,然後再輪流撿肥皂……還是先把肥皂挨個撿一遍,完事了再各砍一隻手啊……”
一聽這話,屋子裏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各砍一隻手?
撿肥皂?
鬧半天這小子剛才所說的二選一,竟特麽是這麽個意思啊?簡直笑掉人大牙,莫非被吓傻了不成?
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野鴨”手中的砍刀一揚,陡然就暴吼了起來:“還愣着幹嘛,給我弄死這小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