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李冰霜的話語,陳浩立刻就把臉沉了下去,語氣完全就是那種一家之主教訓家庭主婦的口吻:“不是我說你啊冰霜,這也就是本老公我了,就你這爛賭成性的壞習慣,換了别的男人早把你休了知道不?”
“算了算了,這事兒也怪本老公,一個婦道人家要讓管什麽公司嘛,還是太嬌慣你了,難怪染上這種壞毛病啊……作爲一個女人,相夫教子才是她的人生正職嘛,這次回去之後是得好好管管你了……”
“以後公司裏的事情請個職業經理人就行了,我最近也多在家裏待着,大不了我晚上辛苦一點,争取這幾年讓你生幾個娃……也不要太多了,就七八個吧,屆時一堆娃娃在身邊,你自然也就收心了,到了那時,才能算是一個合格的女人嘛……”
……
這邊陳浩老神在在地一通數落個沒停,那邊坐在一旁沙發上的李冰霜卻整張臉都黑了下去,臉上雖然沒敢當場發飙,心下卻早已恨的咬牙切齒了。
臭小子簡直太混蛋了,鬧半天堂堂的女神在他的眼裏竟連一個合格的女人都算不上了呢,另外……生娃就生娃,反正也就是讓人現在嘴上占點便宜而已,可是張嘴就是七八個算是什麽鬼?本女神光是想想都被惡心到了……
這都什麽時代了?身後還拖着一支超生遊擊隊……這特麽還能算女神麽?尼瑪整個一女神經嘛!
正腹诽間,躺在沙發上的陳浩好不容易停下了嘴裏的唠叨,話鋒一轉終于提起了正事兒:“對了老婆,賭廳的外債你借了多少啊?”
“也不多啊老公……就七百多将近八百億吧,你不是赢了九百億麽?快拿出來吧,全給老婆我就行了,還完賭債還能剩一百多億,老婆保證,這一次賭完以後再也不賭了……”
見陳浩突然問起了自己欠的賭債數額,似乎是準備立刻給籌碼的節奏了,李冰霜眼前一亮,心頭頓時就激動了起來,強忍着惡心又嬌嗲嗲地撒起嬌來,居然還學着陳浩“本老婆”地開始自稱了,唯一的目的,就是巴望着陳浩被她一忽悠,迷迷糊糊地立刻就把那兩個籌碼箱給扔出來呢。
“嘎?七百多億?卧了個草啊,你個死敗家娘們……”
心下仍舊冷笑着,陳浩的臉上卻故意裝出了一副肉疼加憤懑的表情來,咬牙切齒地接着說道:“老子賺點小錢養家糊口容易麽我?你特麽眼皮都不眨一下就這麽可勁兒亂造啊?不行,這回簡直太過份了,籌碼一會兒就給你,不過,本老公今天不懲罰一下,你壓根就不會往心裏去呢,老子想想啊,到底該怎麽懲罰呢……”
一聽這話,李冰霜好懸沒當場氣昏過去。
張嘴閉嘴全都是罵人……呸,罵神才對,這也就算了,憑什麽還要懲罰啊?本女神是什麽身份,你一個普通的蝼蟻有這種資格嗎?
不過,氣歸氣,看陳浩現在這架勢,估計自己若是不咬牙領個罰的話,那九百億的籌碼還真的有可能跟着打水漂了呢,既然如此……爲了“紫風王冠”,本女神忍了!
咬牙下了決心,李冰霜很快又有些擔心起來,話說……這家夥到底打算腫麽懲罰本女神呢?若是他像之前對宋語歆一樣,竟無恥地要求本女神和她熱吻,甚至于妖精打架什麽的……哼哼,這種羞人的事情,本女神是絕對不能妥協的!頂多親個嘴,讓他成摸幾下,這已經是底線了……
腦海中轉着這些念頭,李冰霜的臉頰頓時就紅了起來,也不知到底是怒的還是羞的,再加上她那隐隐有點兒犯怵,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小眼神,頓時就把躺在沙發上的陳浩瞅了個心猿意馬,直接都咽起口水來了。
不過,雖說他确實是想趁着這個機會和李冰霜來個妖精打架什麽的,但這種事對方肯定不會答應,已經越過底線了,所以,陳浩心下雖然不甘,卻明智地并未提出這種不現實的要求。
但要想讓他就此輕易地放過這位霸占了自己老婆的身體,還妄圖跟自己玩兒心眼的所謂古歐女神,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都已經決定耍弄對方小小報個仇了,那麽就幹脆一次玩個盡興嘛,反正隻要不越過對方的心理底線,那就壓根不怕她不答應呢!
一念及此,陳浩的嘴角很快就勾起了一抹壞壞的猥瑣笑容,躺在沙發上咧着嘴舔了舔舌頭,滿臉****地突然就接道:“注意啦,本老公已經想好了,爲了表示對你的懲罰,現在要求你跳一段豔舞來撫慰一下本老公受傷的幼小心靈,然後嘛……”
說到這裏,陳浩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臉上笑的頓時就更猥瑣了:“這一上午在賭廳裏還真的挺累啊,作爲老婆,跳完舞之後你難道不應該盡一盡當人老婆應盡的義務嗎?按摩什麽的估計你也不能會,那就再給本老公踩個背吧,不過踩背之前,要到卧室裏去換件衣服哦,齊比小短裙的那種就行了,另外……性感絲襪也應該有嘛,得是黑色了……”
一聽這話,李冰霸差點兒直接昏死當場。
跳豔舞?
那不就是一邊發蚤地扭着腰肢一邊脫自己的衣服,順帶着還得自己在自己身上到處亂摸麽?
還有這個踩背,聽着雖然挺正經的,可是附加的齊比小短裙和黑色絲襪又是什麽鬼?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調戲耍流氓呢!居然想叫本女神做這種事情?簡直……喪心病狂啊有木有?
一念及此,李冰霜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就連面頰兩側的腮幫子都緊緊地咬了起來,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現在的陳浩估計早就已是萬箭穿心了呢。
“怎麽?莫非本老公叫你跳支舞踩個背都不行麽?”
扭頭向李冰霜瞟了一眼,陳浩暗中冷笑,嘴裏卻陰陽怪氣地歎息了起來:“唉呀呀,真是世态炎涼哪,鬧了半天老子這婆娘原來是白娶了呢,壓根就沒把咱當老公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