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準的瓜子臉,冷豔淡雅,卻又透着一絲絲知性,沒有塗抹任何化妝品的素面上白皙無瑕。
一對天然的粉嫩嘴唇就跟抹了蜜糖般,亮閃閃的。
“簡法醫!?”蘇燕看到來人,立刻走上前去,對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小聲道:“陳浩正在辦正事,不要打擾他。”
其實蘇燕到現在壓根兒都不曉得陳浩在做什麽。
進來的人正是從京城那邊過來的簡弋簡法醫。
聽到蘇燕的話,簡弋瞥了陳浩那邊一眼後,微微點頭。然也沒多說什麽話,直接拿着各種解剖工具,就當場旁若無人的對旁邊一具屍體進行解剖。
蘇燕俏臉立刻一變,連忙就退出了這裏。
她現在對解剖已經産生了陰影。
停屍房裏就隻剩下了兩人。
詭異的是,兩人竟然都在專心緻志的做自己的事情,誰也沒去打理誰。
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浩呼出一口氣,手掌從尉遲風林身上移開。
而他此時的境界仍然是先天中期。
随着實力的增強,再像之前那樣,一天連續突破好幾個境界的事情已經很難出現了,除非再遇到什麽奇遇。
不過相較于以前,陳浩現在實力的提升依舊堪稱恐怖!
嗅了嗅鼻子。
一股濃重的酸臭氣息撲鼻而來。
陳浩偏頭一看,就見那個簡法醫正戴着一雙白手套,将雙手伸進了一個女子被剖開的腹腔之内,很快就拿出來了一個胃。
“不好意思,胃破了。”簡弋也察覺到陳浩從剛剛的狀态中恢複,就說了句歉意的話。
隻是語氣裏壓根兒就聽不出來任何歉意的意思。
陳浩看了一眼,簡弋手裏的胃破裂開來,從裏面溢流出一絲絲綠色的東西,看着非常惡心。
但近距離下的簡弋卻一直面不改色,仿佛隻是在做一個習以爲常的事情。
“這女的是怎麽死的?”陳浩其實對法醫這個行業還是很感興趣的,于是就多嘴問道。
“車禍。”簡弋言簡意赅。
“車禍幹嘛要掏她的胃?”陳浩不解道。
“并不是所有車禍都是自然發生的,也有可能人爲。”簡弋這回的話多了一些,“而且這個女人是當時的公交車司機。”
陳浩“哦”了一生,走過來看了眼。
這女司機長得倒挺漂亮,不過卻在死後碰到了法醫這個職業,注定要悲催。
“需要我幫忙嗎?”陳浩問了一句。
簡弋稍微猶豫了一下,就點頭:“麻煩将她的身子翻過去。還有,上次解剖的事情也謝謝你。”
陳浩隻是輕輕用手一擡,女屍的身子就翻了過去,随後他擺手道:“我挺佩服你們這些法醫的,成天面對屍體,被人用異樣發目光看待,其實你們都是幕後英雄。”
一般許多命案,其實都缺少不了法醫這個職業。
從古代到現在一直都是如此,而法醫也的确減少了許許多多冤案的發生。
“謝謝。”簡弋再次感謝了一句。
“對了,我聽蘇局長說,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喪命在靈異事件中的,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會真的有什麽鬼怪吧?”陳浩跟簡弋聊了起來。
簡弋用手術刀将女屍悲傷化開了一道巨大的傷口,裏面發硬發僵的血肉立刻展現出來,但并沒有血液流出。
似乎已經凝固。
聽到陳浩的話,簡弋的說道:“對于未知事物,其實用靈異挺恰當的。”
陳浩本來還以爲簡弋這樣的法醫一般都相信科學,會用科學的方式對他進行解答。
可沒想到,竟然連對方都贊同蘇燕的說法。
難道真的是靈異事件?
陳浩感到匪夷所思。
簡弋似乎知道陳浩的疑惑,就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麽秘密,外界已經有了許多傳聞。你知道這個女司機平時上的是什麽班嗎?”
陳浩搖頭。
簡弋從女屍的肋骨夾縫中取出來一個血塊般的東西,接着就掏出針線,一邊縫着屍體,一邊說道:“她是夜班司機,就是那種從晚上開始,一直開到早上的那種。而當時公交車出事,就是在午夜三點鍾左右的時候。”
陳浩聞言,眼角一抽,這尼瑪不是靈異小說裏面常見的套路嗎?
難道都是真實存在的?
“可以将屍體重新翻過來了。”簡弋說了一句,然後等陳浩将屍體翻過身之後,就開始縫補前面,“這次很幸運,這個出事的公交車在最後一個長站之前,有人中途下車了。”
“嗯?”
“據那個幸存者說,他當時上車的時候,發現車上的人大部分從頭到尾都沒動彈過,所以在半路上就要求司機停車,這才幸免于難。隻是司機和售票員,最後卻全部喪命。”簡弋微微歎了口氣。
陳浩卻從對方的話裏聽出來另外的意思。
“爲什麽隻是司機和售票員?”陳浩問道。
簡弋已經縫補完屍體,然後看着陳浩,突然一字一句道:“因爲整輛車上,除了司機和售票員,其他人……都是死人!”
……
離開警局。
陳浩直接就來到了浩月酒吧。
白天的酒吧基本沒什麽生意,裏面的客人很少,陳浩進去的時候,裏面除了幾個白天值班的酒保和調酒師在閑坐着,就沒什麽客人了。
“浩哥來了!”
一個酒保眼尖,立刻看到了陳浩。
在酒吧工作的一般都是老員工,對陳浩自然不會陌生。
而且所有人都能看出來,虹會的大姐周玫跟陳浩關系非常暧昧。
“你們大姐呢?”
陳浩想用透視來着,但想到酒吧這種地方留夜住在這兒的人很多,他可不想看到什麽令人感到惡心的事情。
有一次他就看到,一男一女倆人一整晚都在酒吧廁所亂搞,早上的時候倆人當真是惡心至極。
男女倆某個部位都被弄出屎來不說,還大吐特吐,弄得雙方身上都是。
那可把陳浩弄得一天都沒啥食欲。
有些人瘋起來是真的沒下限。
酒保也是虹會的人,他聽到陳浩是來找周玫的,就用手指了指裏面,說道:“浩哥,玫姐知道你可能會來,所以白天一直都在酒吧裏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