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燕腦子裏一片空白,等回過神之後,整個人卻奇怪的沒有一絲排斥,反而還有一絲欣喜。
“就說嘛,我長得又不差,這家夥沒理由不喜歡我的!”蘇燕心裏面偷着得意,“哼!别以爲我不知道,這家夥跟李冰霜之間壓根兒就不是真正的夫妻,連婚姻都沒辦,甚至就連結婚戒指都沒有!”
這一刻,蘇燕覺得自己還是充滿了各種機會!
咦?
陳浩這是怎麽了?
蘇燕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
她眼前。
陳浩的臉上竟然慢慢的有一些紫色的小點點出現。
剛開始,這些紫色小點最多的話也就十幾個,但逐漸的,這些紫色點點就跟傳染了似的,一下子擴散開來。
大概也就幾十秒的時間。
陳浩臉上大面積的皮膚就都變成紫色的了。
這個時候,蘇燕就是再傻,也大概明白了什麽。
因爲整個空氣當中,早已經全然變成了這些紫色霧氣,跟陳浩皮膚上的顔色一模一樣!
“唔唔……”
蘇燕立刻掙紮起來,眼睛裏帶着着急和擔憂,甚至都有一絲水霧彌漫出來。
陳浩卻抱緊對方,并且向對方眨了眨眼睛,給了對方一個安慰。
他表示自己沒事。
可越是這樣,蘇燕就越心疼。
“爲什麽總是要這樣對我?”蘇燕很想質問出陳浩這句話,“你到底把我當什麽人?爲什麽總是不顧自己安慰,甯願自己受傷,也要護着我?我跟你是什麽關系啊?”
隻是這些話現在根本無法聞出。
而且就算可以聞出口,以蘇燕的性格,也多半不會去問。
她性格比較要強。
她喜歡陳浩,但卻不會在言語上表達出來,在這一方面,她有時候跟李冰霜很像。
咕咕……
陳浩臉上突然開始冒起一點點的泡泡,那些泡泡變大之後,就跟吹起來的泡泡糖似的,最終爆開。
情況很緊急!
……
在一處充滿金屬和藥水味道的地方。
費仁德坐在輪椅上,眼睛緊緊的盯着面前一張大屏幕。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眼前的屏幕忽然一花,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而之前。
屏幕上卻是一片人體内的血肉場面。
“老闆,五弟死了。”旁邊還有四個人。
有男有女。
男的有兩個,女的同樣是兩個。
說話的男子額頭很高,其它的都挺正常。
費仁德神色淡然的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表情,隻是說道:“END藥劑已經爆發,就算他是十王又如何?這種藥劑發明出來,本來就是拿來對付他們這種層次人物的!”
“可惜了,五弟其實也是個練武的好苗子,甚至就是當實驗體,也會很快進化成新人類的。”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說道。
兩個女子長得都挺漂亮。
就是風格天差地别。
一個濃妝,處處透露着魅惑與勾人,身上衣服也是布料撿少的穿,能露的基本都露了出來;另一個則打扮的很清純,素素的裝束給人一種鄰家小妹的感覺。
“新人類?我倒覺得五弟一定可以成爲組織裏面王牌的存在!”之前說話的那個高額頭出聲道。
濃妝女子立刻啧啧搖頭道:“二哥,我這都已經很瞧得起五弟了,你比我還瞧得起。王牌啊,那可是相當于武者金身境的存在!”
“金身境又怎麽樣?我不就是個例子麽。”被叫做“二哥”的高額頭男子不屑道:“等你進化到王牌之後,就會知道,其實這個層次也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強大。甚至會覺得,以後的進化之路還很長很長!”
濃妝女子有點嫉妒的撇了撇嘴。
她是個新人類。
相當于武者中的先天強者。
距離進化(突破)下一個層次,也就是一張紙的事,隻要将那張紙給捅破了,那她就能順利的進化成爲王牌!
隻是新人類進化,跟武者突破一樣,都是一道極大的難關。
一萬名新人類裏面,恐怕能有五個成功的,都算高幾率了!
“行了,你們老實告訴我,你們要怎樣才肯出去幫助我?”費仁德突然問道。
面對眼前這四人,費仁德卻不會用對待費五那種,跟主人一樣去看待。
這四人的身份雖然跟費五一樣,當初都是他的手下,可是四人身份其實都不簡單,隻是意外受傷,又意外被他救了。
幾人傷好之後,就依次離開。
也就費仁德自己還活在幻想當中,一直當這四人是他手下,以至于後來有了費五之後,還專門給其改了名字。
費五就是他費仁德第五個手下的意思!
“不好意思老闆,判逃者組織裏面有規定,新進來的,必須在這裏面待足三年才能出去。”那個高額頭“二哥”說道。
“三年!?”費仁德一驚,露出不滿道:“我可不想在這種沒有任何情趣的地方待上三年!那樣的話,我會瘋掉的!”
自從得知自己上次受傷,男人的那個玩意兒徹底損壞之後,費仁德脾氣就變得有些喜怒無常。
“老闆,其實待在這裏也沒什麽不好,現在外面越來越亂,即便是我們幾個,也不敢随意走動,畢竟判逃者組織在世界上的名聲很不好。”二哥對費仁德解釋道。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文靜女也突然開口補充道:“你最好還是乖乖遵守組織的規矩,這裏畢竟不是外界,容不得你想怎樣就怎樣。”
這話說的可就沒有絲毫的尊敬意思。
不過其他人卻都沒覺得有任何意外,仿佛早知道會有這一幕似的。
“你——!”費仁德瞪着眼睛看向文靜女,眼底卻很快閃過一絲懼意和頹然。
随後文靜女才繼續道:“你口口聲聲說,想讓我們出去幫你,可你又是否知道,外面的世界并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更何況是華夏這種地方,京城裏可是隐藏着許多怪物級别的家夥!他們可一點都不比我們弱!”
“就像你一直想要鏟除掉的那個家夥,你事先會認爲,一個小小的司機真實身份很可怕嗎?”妖媚的女子也說了一句。
“可是他還不是被你們弄死了?”費仁德哼了一聲。